她不知道,她眼里的爱恋让他多么痴迷,让他变得多么强悍。
若说如今的“聂氏”,是为了她而建立的商业王国,绝不为过。
“婉吟,我爱你。”
好像是梦啊!她傻呼呼的笑。
“我要你。”
真像梦境成真,她还是傻傻的笑,笑得甜甜的。
“做我的女人吧。”他玩弄她的牛仔衣扣,一颗颗挑开,发出清脆的声响。四年来第一次,正大光明碰触她颈部以下的美丽风光。“点头啊。”
她看着他燃着烈焰的眼眸,既不冰,也不冷,没有嘲讽,也没有不屑,只有浓得化不开的熔岩在其中缓缓流动,诱惑她一跃而下。
在他霸道地噙住她的唇时,她才意识到一件事--她刚刚……点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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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裸娇躯的美女呻吟着,翻了个身,绝艳的脸上还是娇憨的睡意。
她的气质、容貌、身段还是维持在女人与女孩的最佳综合体。
女人身边的男人,侧着身,顽皮的长指在她的雪峰上溜来溜去,享受滑“雪”的细致质感。
女人原本属于浅眠,一点点细微动静都会让她清醒过来。但这一年多来,单身女郎双人床,床上多了个野男人,多份安全感,总算不再受浅眠之苦。
“……别闹!”女人轻嚷无用的抗议。
男人霍然起身,将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置于她的双腿之间,手臂勾着玉腿,直冲到底。
“嗯……啊。”犹在睡梦中的人儿发出不堪承受的娇吟。
婉吟终于清醒过来,她抬起眼儿,双颊酡红地瞪着一脸得意的他。
“下去啦!你这个好色鬼!”
他坏坏一笑。“如你所愿。”
他从善如流地“躺”下去,转换了姿势,太过深入的接触,让她忍不住惊呼出声。
她的眼神被情欲氤氲得水气朦胧,不平地低叫:“我才刚起床,就叫我做剧烈运动,你这样会不会太不人道了?”
“错了,我正在行‘人道’。”他调侃地笑着。
快速冲刺间,他状若不经心地问起:“对了,你什么时候才愿意让我这个地下情夫曝光?”
“什--什么?”她半装迷糊,半真迷糊。
他进攻动作不断,但也很好讲话地重复一遍。
“你什么时候才肯让我这个地下情夫曝光?”
“啊?那个啊……你没听说过……嗯啊……‘见光死’吗?”
他动作倏地打住。
“我要的是一个时间,不是推托的理由。”
他抱着她,翻了一个身,他上她下,比较好控制局面。
“聂尔璇!”要却得不到,她有点动怒了。“不要在这个时候要我。”
“是你耍我。”看她因为想要他而抓狂,满足了他的男性自尊。“我不会那么傻,要是每次都让你满足,我能得到什么承诺?”
“不要这样……”
“只要说出我想听的话,我都给你。”
她挫败低喊,手指开始撕抓床单。“……你到底要我说什么?”
“说你爱我,说你要我,说你愿意承诺我们之间的关系。”
前两项OK,但第三项……“还、还不到时候。”
“真是遗憾。”他侧着头,虽然欲望仍然昂挺,却没打算让彼此“好过”。
她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樱唇微张,眸中有无辜又激切的渴求。
然而,他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抽身离开,径自走进浴室。
等不到下一波攻击的婉吟,愕然睁开眼,正好看到浴室的门关上。
他是怎么回事?怎么说“收工”就“收工”?
她裹着被单,娇躯因为情欲而颤抖,艳红丝质被单衬得她肌肤更加匀嫩。
她擂门。“喂,你在干什么?”
他慢条斯理地冲澡,直到穿好浴袍才打开门,居高临下睥睨她。
“不承诺我的存在,就没有高潮。”
她气红了脸。“拿这个来作谈判的筹码,真卑鄙!”
“我还‘站’得挺挺的,你想改口反悔,我随时奉陪。”他意有所指地看看腰下。“你一直不给我一个名分,会不会太过分?”
“名分?我们的关系不已经是公开的秘密了吗?”
“是喔,在你家跟我家的确是公开的秘密。”他好像很理解似地点点头。“但你从没当众承认过,你不肯跟我合照,你不回答朋友问起我们的恋情,有一次,我甚至听到你对你爷爷说,叫他忘了多我这个孙女婿的事了吧。”
啊,被他听到啦?
关于“公开交往”,她自有定见,不达“某个目的”,她绝不会承诺,他在那里催催催也没用。
虽然她已经明白,他是真的爱上了她,他们热恋着,即使有别的女人殷勤示好,他也无动于衷,只对她一个人专情,但有某个心结,还是必须亲自解开,她才能完全释怀。
见她没有否认,他更愤慨。“我比藏在床头柜里的按摩棒更不如。”
“我没有私藏按摩棒。”好冤!
“废话,有我这个精力充沛的‘种马’,夜夜夜狂,谁还需要按摩棒?”
“就因为这样,这一回合就要半途而废吗?”
她依依地看着他,红丝被单渐往下滑,暴露出一吋吋充满爱痕的肌肤。
“真的不要做完吗?”她无辜又清纯地眨眨眼睛。“等一下上班,你拉得上西装裤的拉炼吗?鼓鼓的,会不会不好看?会不会被女下属误以为是性骚扰?”
他咬紧牙关,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了。“该死的,给我承诺,其余免谈。”
“这么绝?”她任红丝被单落下。
太下流了!这个小妖精居然也学会用身体来谈判。慢着,他也有招!
“或许……我需要的只是一时的安抚,就算谎言也可以。”
渴望与他鱼水交欢的婉吟,主动贴近他的昂躯,他的热力让她脑袋渐渐混沌。
“那好吧,我会试着对外承认,你是我的男朋友--”
她还没说完,只见他动作敏捷,扯开浴袍的带子,直接将她抵在墙上。
她勾着他颈后,额头相抵,因这沉重的入侵,张口喘气。
聂尔璇笑得很奸诈。
“是你说的,从今天起,我是你的男朋友--不只是实质上,更是台面上。”
第六章
秋季的凉意悄然而至。
约莫一年多以前,婉吟想要创业,在爷爷与聂尔璇的联手阻挡下,她求助于大哥,因缘际会将她的美容SPA事业挂在“蓝狮健身俱乐部”之下。
那时为了取得“蓝狮”总裁蓝义阳的信赖,她不惜亲自下海,帮他完成追妻任务,好换得合作的机会。
不消说,当时不知内情的聂尔璇,跟她冷战了好一阵子,直到他确信蓝义阳心有所属,才脸臭臭地回到她面前,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虽然早就知道他爱她,不过,她还是有点窃喜啦,他会为她吃醋呢!听说,他还去警告蓝义阳,不准打她的歪主意,敢动她就准备领死吧!
好友兼助理石学珍将车停进停车场里,婉吟一身火红套装,拎着时尚公事包,巡视第三家分店。
如她所言,做“追求美丽”的生意不会有错!挂在“蓝狮”底下的美容SPA事业,因她凡事亲力亲为,人美美、妆容也美美,当活招牌很称头,加上家世好、话题性又够,业务拓展极为顺利,短短一年内,已经开了三间分店。
很忙碌!但好在筹备过程中,有学珍毛遂自荐,来当她的助理。
学珍在社交圈里,是个没人搭理的尴尬人物。她是企业家第二代,差只差在是外头生的,生母出身不很光彩,因此被歧视得非常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