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作梦,你又怎么会在这里?”察觉到自己被提起、放下,最后落坐在他大腿根部,和他亢奋的小弟弟做起最亲密的接触。
“你还记得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昨天?”她靠在他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闭着眼让一片混乱的脑袋稍微回想。从出门上最后一天班,到下班陪老色猪到会场,对一群人公式化的微笑微笑再微笑,然后喝了色猪递来的酒……
“啊!是那杯酒,一定是那杯酒!”可恶的老色猪,竟然设计她。
“什么酒?”莫危发誓只要她每数出一项罪行,那只猪头就罪加一等。
“就是那个宴会上供应的调酒,他拿给我一杯,我喝下去后不久身体就开始变怪怪的。”都要怪她自己心不在焉,才会让老色猪有机可趁。
不过这个心不在焉造成的结果还颇令她满意的。
“我看你快些辞职好了,那种老板不要也罢。”莫危边说,大手也忙着进攻眼前娇躯。
为了庆祝她“不小心”回到自己身边,他决定放自己一天假好好享乐。
“我辞了,昨天是我最后一天上班。”她早发现莫危的不良企图,但看在自己也挺想他的份上,就睁只眼闭只眼,放任他乱来。
反正今天起她算是失业人口,不必早起上班。
“意思是说我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早死早超生,那头肥猪可以升天了。
莫危非常乐意见到他晚景凄凉,台湾的免钱饭应该还不错吃。
“你要做什么?”意识到他话中意思,兰日初拉回涣散的神志认真回应。“小夕可还在公司里,你忍心让她失业喝西北风?”
“她?女字旁的?”若不是,她的小屁股就等着开花了。
“废话,小夕是我室友,当然是女字旁……噢!你偷跑。”玉径毫无预警地被猛然闯入,些微不适换来她的惊呼。
在精神不济下再度与莫危紧密结合,她首度尝到在水里办事的奇妙滋味。
“叫她自己想办法,我又不是菩萨。”专门普渡众生。
莫危的鸭霸也还是老样子,对于这种“小善”一点也不乐于施舍,只懂得卖力驰骋冲撞,让浴缸里的水一波波溢出,流了满地。
“喂,那你又是怎样发现我的?”随着身下的男人摆动,她很想知道陈董在对自己下药后,又是怎样和莫危搭上线,叫他来领货的?
“他把你当礼物送给了我,领着我来享用这份大礼。”而他准备先收下这份“大礼”,回头再找送礼人算帐。
“你究竟贷给他多少钱?这礼会不会给得太轻了点?”兰日初深觉自己被看得太重了些,大概老色猪以为她还是处女比较有价值吧?
“这种时候不要想东想西。”他加快了动作,决定用身体命令她噤言。“做这档事最好一心一意、贯彻始终,三心两意最是要不得。”
“再说我扁你喔!”啪啦啪啦,尽管在水里且精神严重不继,她还是照打不误。
全世界大概就只她一人敢这样随便乱打莫危。
耍暴力无效,浴室做完,莫危搬到床上再接再厉,直到退房时间到。
连打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听,服务生只好前来敲门提醒澳客退房。莫危意犹未尽地抽离她的身体前去打发,兰日初则羞愧地起身想下床穿回那件据说是被老董扒掉的礼服,没想到却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动弹不得。
待莫危打发掉服务生,关上门定回床边,就看到她卷着被单坐在地上。
“怎么了?”
“我脚软……”她真想挖个洞将自己埋进去。
呜,一年不近男色,她的体力耐力严重退步,竟然会被老床伴搞到腿软!
她考虑找块豆腐来撞。
“我看你再睡一下好了。”他轻柔地将她抱回床上,拨了通电话到柜台表示要再续宿一晚,中间不用派人来打扫。
躺回床上的兰日初拉起被单时,突然想到一个应该挺重要的问题。
“你不去上班吗?这样莫名其妙请假可是会让很多事情停摆,你的秘书明天铁定会哀哀叫。”
“那可以等。”跟与她温存比起来,什么事都不重要、什么事都可以等。
反正姓向的处理事情手段一流,他不在公司仍能照常运作。
莫危发现,他重视日初的程度远超过习惯可以负担的分量。
那已不再是习惯可以诠释的,而成了一种喜欢、一种爱了吧?
他也不确定。
“是是是,反正只要和纵欲狂欢相比,什么事你都可以等。”她嘟囔道,卷起被单将自己包个扎实,调整至舒适的姿势准备会见周公大人。
呼!男欢女爱真是耗体力的运动。
“你有意见吗?”莫危作势欲再度上床享用“祭品”,吓得兰日初重演六年前那一幕--卷起被单滚下床。
“我认输、我投降,我没种、我俗辣,你别又来了!”
“不错嘛!多了一个词,有磨练果然有长进。”他笑着绕过床捞起她,将她摆上床并拉好被单,然后跟着躺在她身边。“好好睡,睡饱了再说。”
“先说好,你不可以偷袭喔!”她以无比娇懒的声音警告身畔的男人,“我真的很累,禁不起你无情的折腾。”
“我怎么会算无情?”他可是极其投入、极其热情好吗?
“不管,反正你不可以再来一回就是了。”兰日初睡意渐浓,遂放弃和他争辩,不久便在他精瘦的臂弯中睡去。
她所习惯的男人味,终于又回到她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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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又请假?”
“人家大人他事隔两年才又请一次,很勤劳了。”
“这回是什么原因?感冒发烧、劳累过度心脏病发、禁欲过久小弟弟抗议?。”
“去你的禁欲过久。”有人被打了。
“那究竟是什么啦?”
“不知道,向秘书没说。”
“是的,我没说。”不苟言笑的龟毛男专属机车嗓音,出现。
“哇!噢--啊--”两个被抓包的兔崽子不知道要掰些什么理由搪塞,只好乱叫一通以示他们心中无限的恐惧。
天啊!这回不会又是扫厕所吧?
据闻,当天仕颿集团大楼里最广为流传的话题是--
“你知道吗?那个某某某啊,就是楼上总裁室的助理秘书,他竟然在拖一楼大厅的地板耶!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有人穿西装打领带在当清洁工呢。”
“那有什么?那个某某某啊,他也是楼上总裁室的助理秘书,竟然挂在大楼外面帮忙清洁工擦窗户耶!看到时真吓了我一大跳。”
“一定又是向秘书指派的。”向秘书最恐怖了,奴役下属不遗余力。
“肯定是。好险我不是秘书课的,不然哪天倒楣被调去当清洁工就完了。”
“你说的正是我心里想的,可怜的秘书课同仁,我在此献上无限哀悼。”
“阿门!”
第六章
重返思念的怀抱,重裹怀念的体温,兰日初一路好梦列傍晚才起床,
懒洋洋地伸展身子,酸痛不适是可以预料的。
环视一圈,房内没有莫危的身影,她尚来不及纳闷他人去哪儿,就听见玄关处传来开门声,接着,那道印象中的熟悉身影出现在眼前。
“醒了?”
“嗯!我肚子好饿。”面对故人,她一点也下掩饰自己的想法。
她不像那些成天梦想飞上枝头的痲雀,用矫揉虚伪去讨好他+她就是她,而莫危熟悉的就是这样的她,
“起来梳洗梳洗,我带你下去填肚子。”虽然很想念她的手艺,可他想今天并不适合让她太过操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