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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页

 

  爱这簇火苗只能放在心底,稍微一个呵气就会吹熄了,她不要那种好美的感觉变了质,不要再看儿生命中的美好走了样。

  他不会爱她的,她太冷大效大冰大无趣,一点也不像杜家其他的媳妇那么美丽生动又温暖。

  她只是一具冰凿出的机器,从来没有散发过温暖和热力。

  不不不,她不要毁了这一切,她不要跟他连”司属下的关系都做不成!

  “你在怕什么?冰儿。”他的语气温柔而危险,还带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

  冰儿?从没人叫过她冰儿!

  她惊徨愤怒着,“住口,你只是我的上司,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待我,”

  “你究竟在怕什么?”他依旧一迳地温柔若水,却带着不容反驳的力量。

  “怕……”她差点说出日,总算及时咬住唇瓣。“我什么都不怕,我只是痛恨你对我性骚扰。”

  “连性骚扰都说出来了。”他不以为意地笑了。

  她从来不知道,冷漠坚毅的杜渐竟会有这么佣懒的好听声音,可是他的佣懒却令她打了个寒颤,仿佛一头懒洋洋的睡狮醒了过来,正斜睨着它的猎物一般。

  “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要你。”他坦白说出目的。

  闻言,她的脸倏地炸红了,连耳朵都滚烫得几可灼伤人。“你……你……”

  “冰儿,”杜渐轻声诱哄,“答应我考虑考虑。”

  她像是被他的声音蛊惑,茫茫然地呓语,“考……考虑?”

  “是,考虑做我的女入,我的妻子。”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轻柔。

  任冰咬着下唇,吉眸茫然迷惘了”瞬,随即惊醒,“不!我不能!”

  “冰儿?”

  她像被火烫伤般,猛地挂上电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电话铃声又起,她瞪着那具响个不停的电话,就像在看一条毒蛇。

  每一声钤响都是在摧人心肝,她一颗心不禁揪紧了。

  “不要再响了!”她痛楚地呻吟一声,用力拔掉电话线。

  电话铃声戛然而止,恢复一室宁静。

  可是为什么她心里没有觉得好过些呢?她的心还是怎么也平静不下来。

  * * *

  第二天到分局里,任冰刻意戴上太阳眼镜,籍以遮掩昨夜无眠的痕迹。

  她来得很早,篇的是趁杜渐来之前签好报到簿,然后出门办案;在经过昨晚的事件后,她不认尢她还能冷静面对他。

  无论是掐住他的脖子使劲摇晃,还是把枪指向他太阳穴,这两种发泄怒气的方式都是下下之策。

  她判他又愤怒又害怕,既不愿儿到他,也是怕见到他。

  任冰迅速签好名字,拎起黑色西装外套转身就走,却一头撞进一具坚硬温热的胸膛里。

  她惊跳了一下,愕然抬头,望人一双深情的眸子里。

  “长官……早……”她一低头,僵硬着身子就要侧身问人。

  她庆幸自已戴着墨镜,他无法看穿她眼底的震动和惊吓。

  杜渐长臂一伸,牢牢地箝住了她的柳腰,另一手摘下她的太阳眼镜,“为什么见了我就要走?”

  她用力一挣没挣开,脸蛋不禁气红了,“长官请放手,请自重!”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迫不及待要逃。”他黑色的眼眸漾着浓浓的深情和隐约怒气,低吼道:“我是毒蛇猛兽吗?接近我有这么危险吓人吗?”

  任冰缓缓抬起头仰视着他,语气痛楚道:“放开我!”

  杜渐被她哀愁的眼神击倒了,蓦地一震,手臂一松。

  她立时离得他远远的,“杜渐……你知道我们永这是不可能的。”

  “谁告诉你我们不可能?”他咬牙切齿的问,她的模样让他看了又心疼又气愤。

  她摇着头,“你的世界距离我有数万光年,我们怎么也没有办法在一起。”

  别说他只是应家人要求而对她示爱,就算他是真心喜爱她的,他们之间也横亘了许多荆棘。而且她潜意识里隐约察觉到,就算是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他们俩也不可能在一起。

  为什么……为什么……

  梦里那个沉痛悲哀的呼唤渐渐和他的声音结合起来,竟是那么的熟悉。

  为什么她会梦见他?篇什么在梦里,他们是以这么奇特的方式相识?他们究竟对彼此做了什么?

  任冰打了个冷颤,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你究竟怎么了?”他紧紧锁住她的眼眸,“你我的世界有何不同?我不明白你为何要抗拒我。”

  “你不明白,我也不明白。”她垂下头,痛苦的低语。

  那种感觉日渐清晰,梦境和现实慢慢融合在一块,她突然害怕起来。

  每晚奇怪的梦境,是不是就是她前世破碎的记忆?

  这个梦到底要告诉她什么?而且,自从他出现在她的生命后,她所作的梦和小时候的那个噩梦有某种奇异的关联。

  她真的怕极了。

  见她脸色苍白若纸,杜渐忍不住朝她跨进一步,“你的脸色好难看,是发生了什么事?你昨晚又作噩梦了?”

  “你就是我的噩梦!”她的背紧贴靠着墙壁,绝望地喊着,“不要过来,求你,给我一点时间,一点空气。”

  他欲伸出的手掌只得无奈收回,紧紧握紧拳头,忿忿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你为什么总不让我知道?为什么总要把我推开?”

  “你走。”她苍白的嘴唇不住地颤抖着,“离开我的生活,我的生命,我不想再见到你,我不能再儿到你。”

  某种恐怖的预感像暴风雨前的乌云紧紧笼罩住她的心头,她努力抗拒着不让噩梦成真。

  “我怎能离开你?太晚了,我已经没有办法抽身离开。你是这么孤独,这么忧郁,你连笑起来都这么不快乐。”

  任冰的心像被千斤重锤击中,震撼地道:“往口,我不孤独,我也不忧郁,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这样剖析我?”

  “就凭我是关心你的男人。恍他深沉郁然地道,“是个希望每天能看儿你笑靥的男人。”

  不知何时开始,他已经将她的一低颦一轻蹙一浅笑视作生命中最重要的美丽事物,事到如今,教他怎能放手?

  不,在他的生命中从不懂得什么叫作“放手”,对于她,他更是一生一世都不会放!

  “关心我?我不需要人关心我,长官,你已经逾越界线了。”

  “我们两个早已超越上司与国下的界线了。”他深深凝视着她,“我相信你也知道。”

  她戚然地摇摇头,“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冰儿……”他欺近了她,单手抵着墙壁,将她因在怀里。

  气氛霎时亲密危险起来,她全身紧绷,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你想做什么?”她倨傲地一扬首,不甘示弱地迎视他。

  杜渐没有回答,他蓦地低下头攫住她冰凉柔软的唇办。

  任冰一惊,本能想逃开,可是她背后紧抵着墙,前面又是他结实坚硬的胸膛,她无处可逃!

  无计可施之下,她握拳就往他胸口捶去,杜渐大掌一张,包住了她的拳头往胸膛一贴。

  她的手被迫紧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在他双唇辗转吮吻着她时,她的手还想用劲,可是唇上传来阵阵触电的感觉,瞬间席卷了她的脑子。

  晕眩感一阵阵袭来,任冰完全无法思考了。

  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放软,唇瓣自有意识地迎向他的狂热攫取,她本能闭上了眼眸,低低娇吟了一声。

  杜渐轻轻地舔弄着她娇嫩的唇办,爱怜不舍着那温柔宁馨的香津。

  此刻任冰已不再是座冰山,她化成了一池春水,一波绿柳,软软地飘荡在他春风般的抚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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