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尔坚,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来不及了!
他已经用力而需索地吻上她,阵阵炽烈热潮冲涌而上,刹那间包围住了他们俩。
她可以感觉到下体越来越湿,要命的,羞人的热……
天啊!他是认真的,他打算在车上爱她!
幼幼无法呼吸,可是那个根本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她像是吸入了最销魂的麝香春药般,而他,就是她唯一的解药!
“老天,我永远要不够你!”他沙哑地呻吟了一声,轻而易举地褪去她的衬衫,露出了雪白莹然的半弧酥胸。
随即,他炽热的唇办印上她的胸口,舌头诱惑地撩拨着她敏感轻颤的乳房。
“尔坚……”她几乎尖叫。
“嘘,别忘了我们只隔着一层防弹玻璃,Jam还是有可能听见。”他坏坏地低语。
幼幼一惊,忙憋住呼吸,却觉得浑身热火更加烧灼难禁。
脑袋理智的那一部分羞傀尴尬得想要警告她再次三思,可是要命的是她骨子里的情欲却心痒难忍,冲动地想要体验这偷情般的极致欢愉……
他的手轻轻探入她的裙底,爱怜火热地往上抚摸。
“尔……尔坚……”她再也忍不住,晕眩又激动地紧咬住他厚实的肩头,窒息地一喘。
“别怕,我在这里,”他声音沙哑紧绷地喃喃抚慰着她,“我一直在这里,安心的接受我,成为我的女人。”
一个强而有力的冲刺进入,他俩再度被狂野震撼的高潮席卷而去……
*** bbs.fmx.cn *** bbs.fmx.cn *** bbs.fmx.cn ***
许久之后,司机Jam脸红耳热地将车子停在饭店大门口,他已经多绕了好几圈了,在感觉到后座不断强烈地摇晃震动后,了然于心地放着浪漫的“当男人爱上女人”的英文歌,重复一次又一次。
老板从来没有和一个女孩这么认真并冲动到直接在车上过呢,Jam觉得也许自己终于有充当结婚礼车司机,赚大红包的一天了,呵呵呵。
车子停下来的静寂终于将他俩自激情之后的酣然幻境中唤醒,幼幼首先惊觉,低呼了一声,急急忙忙把扔了一地的衣裳穿回去,手忙脚乱,面红耳赤。
“天哪,我变成一个大色女了。”她凌乱的长发和被吻肿的小嘴,以及迷蒙的眼神,在在显示她还未从方才狂野的情欲中完全清醒过来,她深呼吸好几次,才勉强镇定了心神。
尔坚心满意足,温柔地凝视着她,修长的指尖顽皮地抚触着她备受疼爱的小嘴,“太好了,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拘谨害羞的模样,肚子都像被踢了一脚。”
“为什么?”她愣了下,小手停留在最后的一颗扣子上。
“总觉得……你不快乐。”他刻意地停顿一下,深情地凝视着她。“你的日子过得平静,矜持,压抑,似乎让别人满意胜过让你自己开心,你太重视别人的感觉,却忽略了自己的需要,当你脆弱的时候,总是偷偷躲在角落里,当你勇敢的时候,却是用尽了力气去帮助你所珍惜的每一个人。”
幼幼震动地望着他,胸口有处僵硬纠结紧栓着的东西,刹那间松掉、融化了开来。
他……竟然懂得她,了解她这么深?!
她的眼眶不由自主地湿热了起来,泪雾弥漫了眼前,却令他英俊的脸庞更加清晰。
怎么可能呢?她还以为他只是单纯要她,没想到他竟然比任何人还要明白了解她。
“你真是个傻丫头,我不仅你为什么能够同时拥有柔弱却坚强的特质,更不仅你为什么可以让我又爱又恨,又气恼又疯狂地渴望着你?”他深感疑惑困扰地喃喃自问。
“彼此、彼此。”幼幼再也抑制不住内心强烈的、幸福的感动,深深地投入他的怀里。
尔坚紧拥着她,吸嗅着她发间淡淡好闻的迷迭香味,低哑地道:“也许这是上天注定,我们怎样抗拒也没有用,是不是?我注定要遇上你,为你神魂颠倒,而你也是。”
“是缘分宿命……”她把脸埋入他温暖的胸膛里,模糊地低喃。“希望,这次能成功。”
“嗯?”他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她只是紧紧抱着他结实有力的腰。
这一刻好美好美,已然不需要任何言语解释了。
*** bbs.fmx.cn *** bbs.fmx.cn *** bbs.fmx.cn ***
他们再也无法抵抗那股神奇的,强大的情缘力量,终究将对方拉进了自己的生命里,接受了发生在彼此之间的美丽感觉。
就连XX周刊记者不断拨打她的电话,也不能影响幼幼的好心情。
但她还辞了工作,因为在经过报纸渲染以及道歉启事后,她自觉很难面对女霸王龙和其他同事。
无论是猜疑的,还是讨好的,甚至是打探的眼神,都令生性不善交际与解释的幼幼备戚压力。
明明知道无法面对,她还是乖乖地认命妥协,离开这一个她熟悉了三年的工作。
虽然女霸王龙和公司的总经理试图要联络上她,央求她回公司上班,还不惜以加薪与升职来诱惑她,但是幼幼实在也累了。
她当然知道总经理是因为她是尔坚的“未婚妻”,深怕得罪财大势大的唐氏金融集团,所以才想要一力讨好她。
但就算她与尔坚感情进展得很顺利,她并不是他真正的未婚妻,也不想要狐假虎威,依仗唐家的势力得到什么好处。
她就是她,就算住在老旧租来的公寓里,生活过得有点辛苦,至少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挣来的,不欠谁也不靠谁。
千年前的记忆深深地提醒了她这点--人到无求品自高,只要对别人无所求,就不至于招来太大的误解和侮辱。
她还是不能忘记,千年前,“他”眼底的厌恶和残忍的话……
“你为什么要辞掉工作?啊,也对。”这一天中午,梅书坐在幼幼小公寓的客厅里,边偷偷拈着她煮好的炸鱼柳吃,边扬声跟厨房里的她说话。“你和尔坚的好事也近了,专心准备婚礼也不错。”
“不是这样的。”幼幼捧了一盘芦笋拌虾片走了出来,小脸有些严肃。“我喜欢他,但不表示我会嫁给他,更不可能会因为这样就吃他的用他的,以为他的就是我的。”
“可是真正爱你的男人会想要好好照顾你,并且和你分享他的一切,正如你也会愿意和他分享你的所有,不是吗?”梅书困惑地间道。
“可以吃饭了。”幼幼将菜放在桌上,温和地说:“也许你说得对,但是对我来说,我不想要亏欠任何人,也从不认为因为彼此相爱,就有权利要由对方付出所有。”
梅书凝视着她,有一丝感伤。“幼幼,我知道你前生的印象实在太惨痛、太深刻了,你曾经提过,‘他’就是误会你为了攀龙附凤,所以不择手段地巴着他不放,甚至不惜伤害别人……但是那都是过去了,你不能因为千年前他曾说过的话,就要千年后对此全然一无所知的他来承受啊!”
幼幼端起饭碗,夹了一片炒鸡丁,却迟迟未放入嘴里,而是若有所思地道:“我觉得……害怕吧,而且我真的想靠我自己的能力,不想当一株藤蔓,只能依靠着男人过活。”
“嘿,这样讲很伤人喔。”梅书挠挠头,有点心虚尴尬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