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风努力地思索着各种可能性,最后他恍然大悟,“是因为今晚我没有马上赶来端月精舍找你吗?”
可人震了一下,“哼!原来你知道。”
客风吁口气,抱歉地说:“你就是为了这个生气?对不起,是我的不对,我不应该任你回精舍而没有随后来找你。”
可人很想继续生闷气,跟他冷战,可是她又按捺不住满腹的委屈与懊恼气愤,还是开了口,“那也就罢了,你还只顾着和月影姑娘喝酒、听她弹琴,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正想问你,席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客风伸过手臂要揽着她,却被可人一把推开。
“要抱抱你的月影姑娘去!”她板着脸蛋,冷冰冰地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他,而后赌气地道:“我认输,我退出,因为我没有那个命和勇气
可以和人家拚,你还是去找月影姑娘吧!”
客风又是好笑又是心疼,执起她的小手,爱怜地看着她还隐隐发红的肌肤,轻轻地吻了—下,“小傻瓜,怎么可以这样伤害自己呢?”
可人不给好脸色,就要把手抽回来,“去亲你的月影姑娘!”
客风没想到一向温驯的可人发起脾气来也是不得了的,轻笑着更加握紧她的手,“别说孩子气的话,其实今天晚上我所以没有马上去找你是因为月影姑娘恳求我留下,她希望我好好的吃完那顿饭,就别无所求了。”
“你相信?”
“一顿饭而已嘛。”他心中并没有月影,所以不认为有什么好介意的。
可人紧紧瞅着他诚恳而坦白的脸庞,搜寻着任何说假话的痕迹,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点点头,承认自己的误解。
“可是你下次不能再这样。”她嘟起嘴道。
那种心被撕裂成千万片碎片的疼痛,她不愿再承受第二次了。
“没有下次。”他深情地凝望着她,保证道。
“喔!可是月影姑娘……”她这才想到要问有关月影的事,于是趁自己还记得时急急问出口。
客风笑了笑,把月影的身世对她从头说了—遍。
可人听得眼眶发红,咬着唇感伤地道:“她好可怜,我想我还是……”
客风飞快地捂住了她的唇,警告地看着她,“不要说什么要把我让给她的话,当心我打你屁股喔!”
她吐了吐舌,“我也舍不得呀!”
“舍不得就好。”客风不禁轻轻地亲了她一记,“你是我的,我也只属于你。”
“可是她好可怜。”可人又发挥自己高度的同情心了。
“放心,我会想一个最妥善的方法来安置她。”客风叹息一声,“毕竟她也吃了不少苦,现在该是她否极泰来的时候了。”
可人轻轻地偎入他温暖的胸膛,释然地吐出一口气,“我现在才发现我好幸福哦!尤其在拥有你以后,我觉得我好像拥有了世界上所有的美好与快乐。”
“我也是,”他覆上了她的唇,好半天才又吐出一句,“我爱你……”
“我也爱你!”可人主动地吻住了他的唇。
已是破晓时分,曙光穿透了重重的夜幕,绽放出亮丽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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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这些天来,长安与广西的天空被来来往往、忙碌地传送消息的小白鸽点缀得好不热闹。
从长安飞来的小白鸽带来了好消息——
观观已平安地产下一个胖小子,孩子一生下来就很爱笑,很爱咿咿唔唔地讲话。
从广西飞去的小白鸽自然不甘示弱——
可人有喜了!爱笑的楚客风要做爹了!
请长安一起庆贺,因为广西这边已经连续放了三天的鞭炮。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