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也不清楚,是总部下的命令。”分舵确实是不知情。
既然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司徒牡丹也不想深究,她略显急切地说道:“我现在就可以带你去抓她。”
“慢着,用不着如此着急。”分舵主说道,“你先别轻举妄动,等我问过总部的意思后再告诉你要怎么做。”
“好,但我希望能快一点。”司徒牡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赶走司徒绿萼。
“我会尽量加快速度,对了,至于你的赏金方面……”分舵主道:“等总部给我回应后,我再将赏金给你,可以吗?”
“随便。”反正她的目的只是要赶走司徒绿萼而已。
不过,司徒牡丹也很疑惑,司徒绿萼到底是做了什么事,为何翼帮的总部会通缉她?
正当司徒牡丹猜测着司徒绿萼为何会受到翼帮通缉的原因时,梁汉武也查到了某些事。
立即地,他怀着某种目的走进司徒绿萼的房间,当时司徒绿萼正在翻阅一本琴谱。
“姊夫?”对于梁汉武不避嫌地走进她的房间,司徒绿萼除了稍微惊愕之外,也没太多表情。
“在看书吗?唉!牡丹要是能学你多看点书,培养一些气质就好了。”粱汉武说着,他的手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肩膀。
司徒绿萼皱了皱眉,合上琴谱道:“姊夫,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姊姊虽然不喜欢看书,但她也有其他优点……”
“不,你不用替她说话,老实说,牡丹她样样都比不上你。”梁汉武一边说着,他的手已经不规矩的在司徒绿萼的背后游走。
“其实我当初要娶的人是你,但因为你离家出走,我才勉为其难的娶了牡丹!”
司徒绿萼拂开粱汉武的手,面色一凛道:“姊夫,请你自重,如果你再这么不规炬,我要喊人了。”
“好啊!你喊啊!”梁汉武冷笑道:“最好是让司徒府的人都知道,司徒家出了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
“你说什么?”
司徒绿萼的声音变得尖锐,梁汉武则将之解读为她是因被人知道了秘密而慌张。“我有一个朋友从京城过来,在无意中听到他谈起京城里有一名叫司徒绿萼的花魁,你也是从京城回来的,天底下的巧事还真多,是吗?”梁汉武托起司徒绿萼的下巴轻佻地说。
司徒绿萼咬着牙道:“没错,京城里的那名花魁就是我,但你以为抓到我的把柄了吗?”
“我的确是抓到你的把柄,你也不想让这件事被公开吧?”一想到今后司徒绿萼只能任他摆布,粱汉武就兴奋异常。
“如果你不希望我将此事告诉别人,最好乖乖听我的话,让我们建立起‘深厚的情谊’。”
粱汉武的意图已经非常明显,他觊觎着她的美色,她早已看多了那种下流的眼神。
司徒绿萼的回答是——啪的一声,她一巴掌打在梁汉武的脸上,就在梁汉武不敢置信地瞅着她时,她冷然地道:“你想告诉其他人的话就去说吧!要我委身于你,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梁汉武震慑于她的凛然,见司徒绿萼无所畏惧,他连忙改口道:“我只是开玩笑的,绿萼,你放心好了,我绝对不会将你的丑事说出去。”话才一说完,梁汉武就忙不迭地走出司徒绿萼的房问。
司徒绿萼冷哼了一声。她并不在意粱汉武将她曾经在京城青楼当花魁的事说出去,只是,他的行径让她更瞧不起男人罢了。
哼!竟然想利用她的弱点威胁她,男人为什么都那么卑鄙?
不过,司徒绿萼却不知不觉地想起梅若梓,他似乎和别的男人不太一样。然而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瞬问而已,冈为她确信梅若梓已走出了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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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若梓真的已走出司徒绿萼的生命了吗?这句话若让梅若梓本人听到了,他一定极力否认!
事实上,几天之后,梅若梓就追着司徒绿萼来到江南。
那些天,司徒牡丹对司徒绿萼的态度有好转的迹象,不过,司徒绿萼可不会天真的以为她是突然良心发现了。
但即使知道司徒牡丹一定有什么阴谋,司徒绿萼也无法厉害的预知到底是什么阴谋。
直到再次见到梅若梓的那一天。
那一天,司徒绿萼一如往常的在父亲的床杨边服侍父亲喝完汤药后,司徒夫人带着难得一见的笑意进来,“绿萼,大厅有你的客人。”
“我的客人?”司徒绿萼满脸写着不解,一直以来她都和人保持距离,应该不会有人找她才是。
“是个相当俊俏的公子。”司徒夫人意有所指地道。
一听是个男人,司徒绿萼马上板起脸。“不见。”
“别这样,我瞧那位公子无论是衣着打扮,或所流露出来的气质都是上乘的,绿萼,你年纪也不小了,像这么好的男子千万别错过。”
司徒夫人劝道。司徒绿萼叹了一口气,她知道自己若不去见那名据说很俊俏的男子,司徒夫人绝不会罢休。
“好吧!我去儿他就是了。”
司徒绿萼一面往大厅走去,一面想着那名令母亲赞赏有加的男子究竟是谁,正当她理不出个头绪之时,梅若梓的身影就出现在她的眼前。
“你可想死我了,娘子。”梅若梓戏谵地扬起嘴角。
“你——”司徒绿萼的表情就像是见鬼似的,她万万没想到梅若梓会登堂入室来找她。
“娘子,你的脸色怎么那么苍白?是不是生病了?那可不得了,得快点找大夫才行。”梅若梓早料到她会有这样的表情。
“少来了,我才不是你的什么娘子。”司徒绿萼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而且,司徒绿萼很快地就整理出梅若梓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肯定是司徒牡丹报的信,这么一来,司徒牡丹的举动也有了合理的解释。
梅若梓好歹也是个天之骄子,而唯—敢和他唱反调的唯有眼前的女子,不仅如此,她还让他在全天下的人面前丢脸,但……
一见到她的脸,梅若梓想着,只要她肯乖乖地同他回去,并且成为他的贤内助,以前的事他甚至可以一笔勾销。
然而,他从司徒绿萼的表情看见了挑衅,看来想让她心甘情愿的服侍他,还需要更加努力才行。
“如果你不从飞翼山庄逃走,你早就是我的娘子了,不是吗?所以我叫你娘子并不过分。”梅若梓辩道。
司徒绿萼嗤之以鼻。“婚姻大事应该要有父母之命及煤妁之言,你想娶我应该先问过我爹娘。”
“只要你父母同意,你就没话说了吗?”司徒绿萼再三的戏弄于他,梅若梓都一再容忍,但他实在很怕这次司徒绿萼又故技重施。
“没错。”
其实这么说,司徒绿萼并没有多大的诚意,她只想先度过眼前的危机罢了。什么“大丈夫一言九鼎”对她来说根本不适用,因为她只是个小女子。
“你能发誓吗?”
“当然。”说着,司徒绿萼信誓旦旦地说道:“我司徒绿萼发誓定会听从父母的话,若父母要我嫁给梅若梓,我必定遵从,若违此誓,就让我终生不嫁!”
终生不嫁?梅若梓闻言摇了摇头,他很清楚,终生不嫁对司徒绿萼一点也不是惩罚,反而是最甜美的果实,他可不会中计。
“不行,我要你跟我这样念。”梅若梓道:“父母若要我嫁给梅若梓我一定遵从,否则……我就永生永世不能回归天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