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她再看向安琪拉,笑容可掬的说:“看到喜欢的,千万要记得让蓝斯替你付帐。抱歉,我人不太舒服,就不多打扰你们了,你和他慢慢看。”
语毕,她立刻转身走了出去。
他闪电般抓住她,“你去哪里?”
“去哪里都不关你的事!”她脸上仍挂着微笑,眼里却闪着怒火,那女人甚至还巴着他另一只手呢,下一秒,她想也没想,就用三吋高跟鞋的鞋跟踩他。
他吃痛松了手,她乘机转身就跑,回头却看到霍克笑得乐不可支,她又羞又气的瞪他一眼,然后冲出展场。
她可以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虽然她不相信他会不顾面子到这种地步,仍忍不住回头确认,却见他脸色铁青的追了过来,她吓得一路穿越众人,跑向郝思嘉的豪华楼梯,谁知才来到楼梯边,还没开始下楼,突然感觉到有人从后推了她一把。
她瞬间失去了平衡。
下一秒,她就当着大厅所有人的面,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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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斯好不容易摆脱掉那位法国模特儿,追出展场时,就看见她差点跌断了她的颈子。
差一点,不过还没,因为路克及时接住了她。
他至少被她吓得少了三年寿命,他简直不敢相信她穿着那种三吋高的鞋子竟然还用跑的,这女人难道没有脑袋吗?他气得想用力摇晃她,再教训她一顿,可是等到他排开众人,匆匆赶到她身边,看到她苍白无血色的脸,他却只是伸出双手,将她从路克手中接过来。
她意外的没有反抗,只是脸色苍白地缩在他怀里颤抖。
“怎么回事?”他抬头询问路克。
路克拧眉,“不知道,我正要上楼,就看到她突然失去平衡。”
“有人……”
她语音微弱的开口说了些什么,他没听清楚。
“什么?”
她抬起头,乌黑的大眼里满是惊惧,红唇颤抖的说:“有人推我。”
他一凛,猛地抬头搜寻楼梯上的人,但楼上早因为这场意外,挤满了人,根本分辨不出是谁伸手推了她。
怀中的人依然颤抖个不停,他抱紧她,冷声交代路克。
“查出是谁。”
路克点头,“我会去调监视器。”
蓝斯抱起妻子,转身走出大门。
虽然饭店的保全挡住了等在外头的记者,却挡不住那些闪个不停的相机,她将脸埋在他肩头,直到上了车仍不愿抬起。
车门砰然关上,司机将车开上大街,远离了饭店。
他知道仍有狗仔会跟上来,但黑色的玻璃窗,不会让他们有机会拍到什么。
她紧紧的抓着他的西装外套,仍蜷缩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该死,她吓坏了。
“没事了。”他拥着她,亲吻她的发、她的额际,反复拍抚着她的背,低声安抚着。“别怕,没事了。”
好半晌过去,他可以感觉得到,她的颤抖逐渐平息下来。
但是,相对的,他也更加察觉到她的柔软,她的鼻息吐在他颈边,身上香甜的味道包围着他。
她穿着的这件绕颈小礼服,性感地露出她大半的香肩和光滑细致的背,他的掌心反复抚着她裸露的背,原是为了安慰,但却渐渐变了质。
她小巧柔软的耳垂,近在眼前,他几乎只要微微转头,就可以舔吻到它。
他压抑着自己的欲望,却无法控制生理反应。
周六的夜晚,纽约市到处都在塞车。
车窗外,霓虹闪烁。
最近这几天,她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模样,看起来不再骨瘦如柴,黑眼圈不见了,脸上也开始有了血色。
她对所有的人都微笑以对,只有在面对他时,不是戴上没有表情的高傲面具,便是挑衅以对。
她就像一只猫,柔顺地讨所有人的欢心,却对他张牙舞爪的。
但此刻枕在他肩上的女人,是如此柔顺、温暖,教人舍不得放手,火热的欲望在胸腹烧灼,他忍不住略微低首,薄唇刷过她柔嫩的香肩。
她微微一颤,他吻上她的颈窝。
她的心跳再次加快,呼吸急促,却没有推开他。
蓝斯知道自己是在乘人之危,但她在他怀里的感觉是那么的对,他扶着她的后颈,示意她转过头,吻住她微烫的唇舌。
她黑眸氤氲,显得有些羞涩,但还是在他的诱哄下,轻启双唇让他进入,她的味道好甜,像水蜜桃一般,柔软又香甜。
他的大手滑落她的腰际,再向下捧着她的臀,拉她更贴近自己,让她坚挺的双峰紧贴着他的胸膛。
她在同时感觉到他火热的欲望,不禁在他口中轻喘了口气。
察觉到她想退开,他加深了那个吻,更加撩拨、爱抚、磨蹭着她身上的敏感处。
她发出细碎沙哑的呻吟,两手紧紧攀着他的脖子,揉着他的发,身体不由自主的更加迎向他。
她的柔软隔着细薄的布料箝合着他的坚硬。
他双手捧着她的臀,挤压着她,这感觉如此美妙——
就在这时,他意识到车子停了下来,他知道她也感觉到车停了,因为她突然全身僵硬。
然后,她松开了手,慌乱的跳下他的大腿,面红耳赤的整理凌乱的衣裙。
他平息自己依然急促的呼吸,等着她抬头面对他,但她反而在整理好裙子后,迅速开门下车,从头到尾都没看他,好像他只是她花钱叫来的的舞男。
搞什么?
一股不爽的情绪猛然窜升,他脸色铁青的跟在她身后下了车,快步追了上去。
她却穿着三吋高跟鞋,再度跑了起来。
彼得早开了门等着,她一声招呼也没打,就冲了进去,蓝斯气得也跑了起来,在她上楼前,及时拉住了她。
“你想死吗?”他火冒三丈的破口骂道:“穿着这种鞋子也敢用跑的!你在饭店还没受到教训吗?”
“那是有人从后面推我!”她挣扎着,怒瞪着他抗议,“放开我,你抓痛我了!”
他闻言,才发现自己真的太过用力,猛然松开了手,冷着脸道:“如果你不从展览中逃走,就不会被人推下楼。我说过,你必须要控制你的情绪。”
她退了一步,揉着发红的手腕,从楼梯上俯视他,鄙夷的道:“容我提醒你,名义上,我还是你的妻子。想要我替你加分,首要条件是你得记得不要带头羞辱我,你要包养情妇可以,但请你有点脑袋,不要让妻子和情妇出现在同一个场合,因为我绝不会站在原地任人羞辱!”
怕自己忍不住伸手掐死她,他将手插在裤口袋里,额冒青筋的道:“她不是我的情妇。”
“不是你的情妇,她会和你一起住在巴黎?不是你的情妇,你会任她黏在你身上?不是你的情妇,你会替她付帐?拜托,你以为我眼睛瞎了吗?你握着她的手,像是巴不得一口把她吞掉!”
他不懂自己为何要和她解释,但他还是咬牙开口,“我握着她的手,是防止她继续对我性骚扰。”
“哈哈哈,真好笑!你去说给鬼听吧!”
她假笑说完,就愤而转身上楼,不过这次没再用跑的,包裹在黑丝绸下的小屁股,骄傲的在他眼前晃来晃去,教他更加欲火中烧。
他站在原地,三秒,然后就跟上楼去。
“她是对我有意思没错,但我没和她一起住在巴黎,我只是送她回饭店。”
她压根不理他,只是头也不回的加快了脚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他在她关门前,及时将脚挡在门缝中,“安琪拉的父亲拥有欧洲财力最雄厚的物流,我不想得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