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画?”她好讶异。
“当时金禀礼拿第四幅画来时,我明知道那是假的,却不禁喜欢上画假画的画者,我想认识这位画假画的人,所以才会设计巧遇的戏码,因为我知道唯有你知道画假画的人是谁。”西门澈坦然道出。
金提阳迟疑地出声:“我记得我曾经告诉你,摹拟古画的人就是时萝。”
西门澈回眸笑谑,“因为我不信。”他深情款款的凝视金时萝,“我要从你的嘴里得到证实。现在我已经得到证实,所以我要你摹拟这三幅画来交换,不过还外带……”
金时萝心猛然一紧,“外带什么?”
西门澈附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你。”
登时,一片红潮染上金时萝整张小脸,她举起右手,作势要挥打他,“你真的很坏。”
西门澈迅捷的握住她的手,“你真舍得打我。”他将头倾至她耳边耳语:“亲爱的。”
金时萝的脸更红、更热,猛地推开他,“滚开。”连忙拉起被单遮住脸,惹得西门澈纵声大笑。
金提阳虽然不知道西门澈在金时萝的耳边说什么,但是他感觉到他们之间那份真情挚爱。
第十章
金时萝的伤势在西门澈细心呵护下逐渐恢复,朝夕相处这段日子更加巩固彼此的爱。
西门澈正着手整理病房内的必需品,“有些东西根本不需要带走。”
“随你便,反正都是由你做主。”金时萝坐在床沿边笑嘻嘻的看着他,双腿垂下晃呀晃。
这时,护士蓦地闯入,“恭喜,你要出院了。”
“谢谢。”金时萝漾着笑回应。
护士手轻搂金时萝的肩,“你不知道多少女人羡慕你。”
“我知道,你跟我说过。”一笑置之。
“是吗?我真的跟你说过,我怎么忘了。”护士一脸惊讶,随即露出莞尔微笑,“不管怎样,出院后还是要小心为上。”
“谢谢。”脸上笑意不减。
护士突地俯下身贴近金时萝,“这种好男人千万不能放他走,如果你真的想放他走,记得通知我们这群护士,相信我们会感激不尽。”
金时萝好似听到笑话似的大笑,“请你转告她们,最好请她们另觅猎物,我是不会放手的。”
“我就知道。”护士笑着离开。
西门澈好奇地回头看着金时萝,“刚才那个护士跟你说什么?瞧你笑得好开心。”
“不告诉你。”卖起关子。
西门澈笑着摇头,“你还真坏。”
“哇,我的话被你学走了。”金时萝娇嗔。
“没办法,谁教我们是一体的。”西门澈夸张地大笑。
“你们在笑什么?我们在外面都听到你们的笑声。”西门滢进门劈头就问。
西门滢和金提阳同时出现。
“没什么。”金时萝神秘地笑,“倒是你们怎么这么巧一起来?”
“澈昨天就吩咐我和金先生一起过来。”西门滢莫可奈何地耸耸肩。
“为什么?”金时萝不明白西门澈的用意。
西门澈收拾好用品,踅回金时萝的身边,“还不是拜你所赐,他们今天必须放下手边的工作过来。”
“因为我?”金时萝错愕地张大眼睛。
“彻说你对车子有着无法释怀的恐惧,所以请金先生过来帮忙把你的东西载回你家,而我帮彻将车子暂时开到你家。”西门滢细心解释。
“你的车要放在我家?”金时萝不明就里的皱起眉头。
“这样一来不必担心我没车子可以代步。”西门澈扯出笑容。
“我虽不坐车,我家也有车。”金时萝还是不懂。
“提阳也说过,可是我还是喜欢自己的车。”西门澈微笑,解除她的疑惑。
“别说这些,总归一句,你们两个都是怪胎。”金提阳终于吭声。
“是吗?”
两人同时回应,相视。
“我们都是怪胎?”金时萝反问西门澈。
“不,怪胎只有你一个。”西门澈坚决否认。
“行了,不知道两位还要争论多久?”西门滢双手往腰上一扠,摆出审问犯人的架式。
金时萝忍不住噗哧一笑,压低声音跟西门澈说:“真像检察官。”
“她本来就是检察官。”西门澈也刻意小声回应。
“西门澈、金时萝,你们……”
“都已经整理好,随时可以出发。”西门澈才不让西门滢有机会发飙。
“那我们要怎么回去?”金时萝心里有着狐疑。
“早就替你想好。”
西门澈转身走出病房,从外面推进来一辆轮椅,“我用这个推你回家。”
金时萝吃惊的微张着嘴,手指着轮椅,“用这个推我回家?医院离家有多远!?”
“开车要三十分钟,推轮椅……就不得而知。”西门澈又是摇头又是耸肩。
“那么说很远喽……”她心里萌起一股歉意。
西门澈蹲下来,将手按在金时萝的腿上,柔情的望着她,“就当我们去散步,沿途欣赏市容和风景。”
“澈。”金时萝的手抚上他的脸,她的眼里闪着感动的光芒。
“不要多说,我们走吧。”西门澈起身,轻轻地抱起金时萝放在轮椅上,不忘在她的腿上加盖一条毯子,“保暖。”
“嗯。”金时萝微笑回应。
西门澈低头亲吻她的脸颊,“坐不住或不舒服要说。”
“好。”她开心的说。
“出发吧。”
西门澈一声令下,金提阳和西门滢将一切用品拎上车,一切按照西门澈的计划,金提阳将用品载回家,西门滢则驾着西门澈的车子到金家,然而西门澈则推着金时萝散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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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不顾路人投来注目的眼神,西门澈神情悠然的推着金时萝走在大街上,金时萝原先感到有些羞怯,在西门澈的鼓励下,也恢复原有的笑靥。
“你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在医院时护士跟你说什么,让你这么开心?”
“噢,你说那事。”金时萝忍不住爆笑出声,“护士说,医院的护士都羡慕我,还说如果哪天我不要你的时候,记得通知她们。”
“看来我的人气指数颇高。”西门澈有些得意地讪笑。
“我就知道绝不能说,你呀只差没尾巴,不然这会儿尾巴不知道翘多高。”她酸溜溜地讽刺他。
“是吗?”她的娇嗔差点没让他笑翻天。
“记得住院的第一天,护士说你好帅,当时我心里还想,欢迎她们将你带走。”想想那时候的稚气,她不禁哑然失笑。
“现在呢?”
“想都甭想,我不可能放你走。”金时萝娇俏地嘴一努。
西门澈将轮椅停住,绕过来蹲在她面前,“如果我现在跟你求婚,你会接受吗?”
“现在?”金时萝先是一惊,随即爆笑出声,“不可能的,你别逗我。”
西门澈将预先藏好的丝绒盒拿出来,在她面前掀开丝绒盒,里面放着一只闪闪发光的戒指,“你愿意戴上它吗?”
金时萝被这突来的举动震得眼睛逐地睁大,她张大着嘴,惊讶的抽着气,整个人被震傻了!
深邃的眼眸倒映出娇嫩的小脸,他注视着那张震惊不知所措的表情,嘴角漾着温柔的笑意,一字一字清晰重复:
“时萝,你愿意吗?”
不争气的泪水激动地沿着她的脸颊流下……
“不愿意?”他故意逗她。
“谁说。”她抢下戒指欲要戴上。
他眼明手快地又夺回戒指,“不行这样,没有人自己戴戒指的。”握住她的手,深情地为她套上,“应该是我为你戴上。”亲吻她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