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我想做什么,你看不出来?!”撕毁她腿间丝薄,紧抵住她腿间,他猛地一举顶进!
“嗯!”强行进入的痛,教她愕瞠泪瞳。
“我想索回我该有报酬!”漠视她眼中的疼意,铁柏莱狠着心,带着熊燃的恨意,激昂朝她狂猛冲刺。
“被你利用这么久、玩这么久,也合该换我大玩、特玩你一次!”
紧咬着牙,铁柏莱紧眯蓝眸,一手压制住她因无力承受狂骤欢爱,而不断颤抖的身子,一手掐住她的颈,迫她张口呼吸而探舌侵入狂野搅弄。
“你——”望进他满是恨怒与鄙夷的蓝眼,芯岚十指紧握成拳,紧咬下唇,紧闭浸泪的瞳,任由清清泪水顺颊滑下,直坠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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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太阳西下,天色渐暗,银月高升,铁柏莱对姜芯岚的残狠恶惩,依然持续威猛进行。
将她拖至大床边,铁柏莱将她压靠在不规则的雕刻圆柱上,一次又一次的对她发泄自己满心的恨与愤,直到他在她体内迸射出一股热流。
埋首于她汗湿的肩窝处,他喘息浓重,胸口急骤起伏。
然,才稍稍冷却下心中的激动,他欲望再起。他想再蹂躏她,想再发泄心中对她的怨与恨。
可,映入眼帘的惨白容颜,却教他为之一震,让他怎么也无法再伤她。
因为他的恶意摧残,她一身凌乱,黑瞳里有着教人无法忽视的惊惶,还有着无辜与悲戚,教他看了心痛,心疼,但也又气、又恨!
无辜?她凭什么对他做出如此无辜、哀怜的表情?!
愤手推开她,铁柏莱怒身抽离她再也不堪他凌虐的紧窒身子,抬手愤耙过一头乱发,旋身冲出房间。
突然被推撞上衣橱,又失去他有力的压制,双腿早已无法站立的芯岚,双膝一屈,陡然扑倒于地。
缓坐起身子,芯岚脸色苍白,紧咬着早已沁出血丝的唇,眨着泪已尽的黑瞳,想缓和下自己受惊与已被他重伤的心。
“别怕,就只……就只是一场误会,解……释开了……就没事了……”
揪住被他扯落衣扣的衣襟,她控制不住地全身颤抖。
“等、等一下再跟他说,等……等一下再找他解释,等一下……”
紧紧环抱住自己惨遭蹂躏的身子,芯岚闭起湿瞳,要自己回想他往日对她的温柔与疼惜,好藉以忘却方才那不堪的一切。
只是,光是忘记还不够,她还得冷静下心,好好想一想,等会该如何面对已被愤怒蒙蔽双眼的他,又该如何对他解释清楚一切。
只是,就算她坦白说出一切,他会愿意相信她吗?
这问题,她心中没有答案,但是,不管他相不相信,她知道自己都必须对他说明一切,必须让他知道,她从没有欺骗他或玩弄他的意思。
她只是当初没有想到会与他发展出感情,甚至……甚至还爱上了他。
扶着床沿缓缓站起,芯岚咬着唇、忍着腿间的痛,举步艰难走出房间。
找到坐在大厅吧台里,仰喉灌酒的柏莱,姜芯岚背靠冷墙,要自己忽视他眼底的恨意与鄙夷,也要自己冷静地说出一切。
只是,当她说完一切,她得到的是一声声的冷笑。
“你父亲因为公司财务困难,就想利用你跟王家联姻,求得王家的金钱资助?”他冷笑重述。
“是。”她点头。
“但是你不答应,所以,他就毒打你母亲,逼得你不得不点头答应?”
“是。”
“你母亲知道你为了她愿意牺牲自己的未来与婚姻,因为心中不忍,所以就冒着被你父亲打死的危险,替你向他求得半年的游学自由时间?”
“是。”那是一种交换条件。
“谎言!”他厉声指责,“如果你更像你说的对你母亲那么孝顺,你会舍得放下她,一人出国游学?你不怕你父亲会在这段时间毒打她?!”
“不,这段时间他不会动她的。”缓缓地,一抹悲笑扬上她的唇,“因为他跟我都清楚,我母亲是我唯一的弱点,而现在他还等着我回去嫁人,万一他真伤了她,他知道我的个性,到时候,我绝不会听他的话嫁人的。”
“哼,把话说得那么好听?还不就是自私,想出来玩一次,所以,才放着母亲不管,不管她的死活。”他嗤哼冷笑。
“我……”咬着唇,忍着泪,泪光在她眼底闪烁,“是,我是自私,我自私的想在被迫结婚前,想放下过往一切,过一段快乐、开心,又没有负担的自由日子,是,我是自私……我承认我真的自私……”
她无法为自己辩驳,因为,她真的就像他口中说的那样。低下头,垂下肩,她任泪水不断低落地面,再溅起。
听着她的解释,看着她微微颤动的肩,柏莱想起自身的情况。
她父亲也跟他父亲一样,想操控儿女的婚姻……不,她在说谎!
若是事实,她早可以向他坦白,而他可以无条件帮她脱离那样的环境。
但是,她什么也没说,她只是背着他,想着另一个男人的钱!
“你认为这故事编的很好,是吗?”恨别过头,他拉回差点想相信她的心,仰喉再灌进一口烈酒。
“这不是编的,是真的,为什么你不肯相信我?”她凝泪抬头。
“相信你?”愤瞠蓝眼,他恨眼瞪她。“我还不够相信你吗?我相信你,相信到想向你求……”
想到公事箱里的求婚钻戒,想起自己不过是她婚前的一次放纵,他怒火冲天,扼止自己差点说出口的求婚。
“你、你凭什么要我相信你的谎言?!”无法说出口的愤与怒,不断冲撞着他急促起伏的胸膛。
铿、啪!他激动而失控地朝她摔出手中酒瓶,溅起一地的酒液。
芯岚身子一僵,双肩一颤。
“你当我是智障吗?!随便扯个谎,就要我相信你的话,我看起来真有那么好骗?那么好耍吗?!嗯!”他恨瞠蓝眸。
“我没有骗你或是想要你的意思,我说的都是真的,是真的……”再也支撑不住身子,她一脸凄容跌坐地板上。
“真的?哼!如果你父亲真那么可恶,那你母亲为什么不离婚?为什么不报警,又为什么不离开他?!”他愤声质问。她的谎言,漏洞百出!
“因为她是个软弱的传统女性,就只会默默承受一切,她认为那是她前辈子欠我父亲的,所以这辈子才来还债。”
“鬼话!”
“你……”望着他愤懑的眼,她凄然一笑。她也认为那是鬼话,但是她母亲就是这样的传统女人。
“不过,你还真是行,心机被看穿了,就想把一切都推给你父亲,拿你父亲当挡箭牌,你这个女儿可真是孝顺!”他冷语讥讽。
不想提父亲的事,她只想解开他对她的误会。
“柏莱,我知道现在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我从来都没有想欺骗你的意思。”
“哼,那当然了,其实仔细想想,你是没有欺骗我的必要,因为你早已经计划好一切,等时间一到,就回去嫁那座大金矿!”他恨言道。
“是,我一开始真的是打算时间一到,就回台湾嫁人,但是……”
“承认了?你终于承认了!难怪,你一直要我承诺不调查你的一切!”
他完全误会她的意思了。芯岚心一恸,眸光凄然。
只是,要她这样就放弃两人快乐的时光吗?不,她不愿意,她还想留在他的身边,不想这么快就离开有他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