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那你们保全公司就等着关门吧!”
话声一落,爱新觉罗.曜日愤力掷出手机!
她是他的!就算她不喜欢他、不爱他,她也还是他爱新觉罗.曜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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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走进林家大门,风漫舞与林克汉,就被身后跟进屋的两名大汉吓到。
他们以为两人是歹徒想抢劫,但他们不是,因为他们自称是爱新觉罗集团外聘的保全单位组员,据为首者表示,他们两人是奉命来保护她的。
然,惊吓、震愕过去,一道不被曜日所尊重的新生怒焰,在漫舞脑海里四处狂燃。他竟然派人暗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我叫你们放开他,没听见吗!?”看着因为倒茶给她,就被菜鸟保全一手压制住,而紧贴着墙壁站的林克汉,风漫舞气声怒道。
“夫人,真的对不起,在曜日先生还没到之前,我们真的不能放人。”一旁的老鸟,苦着一张爱国脸。
“我已经说过,他是伊莎朵拉的总监,又不是什么黑道分子,你们这样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夫人,真的对不起,我们也只是听命行事,如果你有任何问题,等一会,你可以直接向曜日先生申诉。”菜鸟一脸的聪明相。
“漫舞,算了,曜日先生应该很快就来了。”被大汉制住而动弹不得的林克汉,早已放弃挣扎。
“但是……”
门铃声响起。
“曜日先生。”老鸟探头一看,急忙走出客厅,为他开门。
挟带一身的怒焰与愤怨,爱新觉罗.曜日越过他,容颜森寒,踏进屋子。
看到大步跨进客厅的丈夫,漫舞心口莫名一颤。
他表情阴狠,眸光怨恨,就好像一头因长久被禁锢在栏柙里的野兽,突然闯出柙栏,而欲对加害于他的敌人,进行残忍的反扑报复一样。
藏不住对她的怨与怒,曜日别过头,愤视被保全制住的林克汉。
畏惧他太过威冷狠冽的目光,林克汉狼狈躲开他的逼视。
“你不知道她是我爱新觉罗.曜日的妻子!?”大步跨前,他一把揪住林克汉的衣领,眼底有着嗜血的光芒。
“我……”被他狂佞气势震住,林克汉吓得说不出一句话。
“还是,你不知道她是我的女人!?”他尾音飙扬。
“曜日,你在做什么!?快放开他!”她明白他正生气,但,她也气。
她快步上前,隔开两人。
“还有,你说!你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监视我!?”
“这不是跟踪,也不是监视。”他怒颜看她。
“那是什么!?”
“是保护!”才因保护二字而感动的漫舞,为他继而出口的话而怔住。
“但是,就算我派人跟踪你、监视你,那又怎样!?只要你谨守为妻之道,行得正、坐得端,你怕什么?又在意什么?”他语调微冷。
“你!?”不想钻牛角尖,也不想误会他的好意,漫舞冷静道,“我只是不高兴你这样做……你快放开他,还有,你叫他们马上跟他道歉。”
“放?你要我放开他,还要我叫他们向他道歉?”他冷笑。
“当然,他又没有得罪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
“没有得罪我!?他敢打你的主意、敢动我的女人,就是得罪我,就是在找死!”爱新觉罗.曜日头一转,恨眼愤瞪林克汉。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好的预感,教她心绪微乱,“总之,你快放了他就是了,万一弄伤他,真的很不好。”
“怎么,你心疼啊!?”他妒火愤燃。
“你在说什么啊!?”她愕眼看他,“曜日,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我有误会什么吗?刚刚你不是一直跟他在一起?”
“什么意思?我不能跟他在一起吗?”她傻住。
“你是我的妻子,你已经结婚了,怎么还可以跟其他男人在一起!?”
漫舞不敢置信,瞠大双眼,瞪着他看。
“你、你该不是想告诉我,结婚后,我就不能有自己的朋友、就不能有自己的生活圈吧?”
“你要交朋友,我不反对,但,就他不成!”他愤指情敌。
“为什么!?我为什么要听你的!?”原想与他好好谈的漫舞,被他的话气得失去冷静。
“我高兴跟谁在一起,那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现在的他,就像婚前的他一样,狂妄、霸道、莫名其妙又不讲道理!
“我管不着?是吗?好,那今天我就管给你看!”
怒转头,他一把推开林克汉,即对两名保全下达命令──
“给我打!”
“谁敢动手!?”不想他做出日后会后悔的事,风漫舞急身冲向林克汉,张开双手,挡在他的前面。
“我敢!”他绝不容许他人违抗他的命令!
“你、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法律啊!?”漫舞惊眼望他。
“在我的世界里,我──就是法律!”他态度狂傲。
“曜日,你冷静点,好不好!?”她气声怒喊。
“冷静,我就让你看看,我今天到底有多冷静!”他怒视两名保全,“你们两个还在看什么!?给我打!”
“不准、不准打,听见没有!”见他又下令打人,漫舞激动怒叫。
一个喊打、一个又喊不准打,被为难的两名保全,苦着一张脸,双手一下高举,一下又放下、被迫做着“打人”的健身操。
“如、如果你真这么喜欢打人,那你就叫他们打我好了、你打我好了!”风漫舞紧咬红唇,挺身向他。她不信他真这么不可理喻!
“你竟敢违抗我的命令,还当着我的面,保护其他男人!?”眼见漫舞一再不顾自己的危险,一心想保护林克汉,爱新觉罗.曜日的心,就像被人狠狠捶打了数拳,既痛又难堪。
他希望现在处于弱势的人是他自己,希望能教她挺身而出护卫的对象也是他自己,而不是此刻她身后那个什么都不是的男人!
被重伤了一向尊傲、且高高在上的男人心,他贲张的怒火往上狂飙。
疾出手,他拖过她,左手强将她紧紧箝制在胸前,不让她再挺身护卫林克汉,右手则紧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为林克汉求情。
“给我打!狠狠的打、用力的打……”
挣不开他的箝制,拦不住保全的拳头,漫舞痛咬曜日的掌心,尖声叫──
“放开我、你放开我!”
“还想保护他?你以为我现在还会放过他吗?”抬起被她咬伤的手,他冰眼凝她,舔舐被她咬伤的掌心。
“我不准你动他!”漫舞气极愤声吼。
“不准?我就偏要!”转看林克汉布满惧意的脸容,他勾扬冷唇。
“你!?”噙着泪,她抿咬红唇。
她不懂他为什么会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为什么变得这么阴狠、蛮横,今天早上以前的他,明明就不是这样的!
“走开、你不要碰我!”使尽全身力道,漫舞眼泛泪光,用力推开他。
“你!?马上跟我回去!”
他冷颜一绷,动手将她拖出屋子,离开三人视线。
看风漫舞被塞进跑车里,看宾士叫嚣驶离,两名保全同时吐出一口气,而林克汉则直接瘫在地上。
“喂,林先生,拜托你下次离曜日夫人远一点啦,千万不要再没事给我们找麻烦,不然真的很危险耶!”老鸟抱怨地踢他一脚。
“就是说嘛!”菜鸟很生气,也出脚狠踢他几下,“刚才要不是夫人一直替你挡着,你就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我们两个打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