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姷祯!”她又激又狂,莱利毫无招架之力。
尽管情欲凌驾了理智,莱利还是记得身下的人是深爱的她,是即使牺牲自己的性命和一切都舍不得伤害的她,于是他极尽所能的小心,避免碰到她身上的伤口。
“克莉丝汀娜……克莉丝汀娜……”他心疼地呼唤。
他喜欢这个名字,那时她还没有受到命运的摧残,她全然属于她自己,也属于他。
呵,她出现了幻听,听见莱利在呼唤她。
啊,仿佛是莱利在她身边,爱抚她、亲吻她、进入她。
“莱利……莱利!”她不顾一切地用英文呼唤他的名字,在呼喊中攀上高潮。
“姷祯……”
她的呼唤让他更加激昂,让他失控地爱她爱到筋疲力竭,在她沉沉睡去的时候,他心疼地亲吻她身上的伤痕。
他心疼她,同时懊悔自己决策错误。
绝对、绝对没有下次了!他对自己,也对她发誓。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凯撒饭店总统套房内——
“就说我很满意这项交易,决定加码投资。”莱利对电话那端的阿志交代。
对祁姷祯画言,被一双强壮的手臂搂着,再加上莱利的声音,简直是场不真实的美丽梦境。
“那么,小的放出风声,让其他企业不敢再投资车氏。”阿志在电话那端说。
“嗯,还有,我不再让姷祯回到那恶人手中了,就这样。”莱利切断通讯,把手机丢开。
难道她不是在作梦?姷祯心中一惊,整个人全醒过来。
“嘘,别动,我让医生来看过你的伤了。”莱利在她的耳边低语。
“莱……莱利?为什么?”她记得车钊靳把她卖给某个大集团的领导人一夜,为什么会变成莱利?
“我不能让你继续待在那人身边。”这是所有问题的答案。
“可是昨天……”一讲到这里,姷祯就想起自己曾经如何大胆,小脸立即灼烫得怎样都说不下去。
“我很高兴你一直呼唤我的名字,而我绝不会让你落到别的男人手里。”莱利坚定的说。
“可是……”姷祯心里还是有疑惑,他哪来的财力?
“别操心,好好的把伤养好,我不要再看见你失去光采的样子。”莱利细细的亲吻她。
“不行,我得回去上班……”一想到她今早没出现在车钊靳面前,那禽兽不知会拿她的哪个家人开刀,她就慌得手足无措。
“不用回去,我让阿志打电话过去了。”莱利把她按下。
“什么……”姷祯还是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她的心很乱,无法理清头绪。
“你只要乖乖养伤就够了,知道吗?”莱利亲亲她的额头。
“我……”姷祯正想发问,却被手机铃声打断了。
“喂。”莱利的声音很冷。
来电的是他另一个助手,莱利派他去查别的事。
“少爷,祁小姐的小弟在车氏企业旗下的医院里,车氏企业以此威胁祁小姐和她的双亲。”对方简单扼要的说。
“有这种事?”莱利的眉心皱起,心里转着计策。
“先小心观察,随时回报,该怎么做我会告诉你。”那个人渣该下地狱,但在把他送下地狱之前,得先救回他手中的人。
“好的,小的这就去办。”
莱利收了线,迎接他的是姷祯想得到解释的眼神。
“不会有事的。”莱利不习惯解释什么,只是搂搂她。
“是我的家人吗?”姷祯担心的问。
“我会把他们带到最安全的地方。”
对了,带到英国!
只要他一声令下,上至警宪军,下至贩夫走卒,都会肩负起保护他们的责任。
“车钊靳不可能让他们脱离他的掌握,任何风吹草动都会令他更没人性……不行,我得回去阻止!”姷祯像只惊弓之鸟般跳起来说。
这件事有多难、多危险她很清楚,她不要莱利去冒险。
“不会有事的。”他要她安心躺着,“车钊靳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填补车氏企业的财务缺口,他不会注意到这些的。”
他不是第一天出社会,对付恶人的手法起码有一千零一种。
姷祯很想相信他,但一颗心无论如何都放不下。
“你为什么知道车氏的事?”照理说,他应该不会太熟知一家小企业的营运,说到这,她有个疑问,“你和晶钻集团是什么关系?”
“你不知道?”莱利有些惊讶,“我是晶钻集团未来管理者之一。”
这说来有些复杂,为了方便开拓国际市场,晶钻集团当初是以坎贝尔夫人的名义登记负责人,但真正的总裁是他的父亲,不过他近几年已不太管事,管理者早就变成他们四胞胎。
“啊?”姷祯懂了,只是不敢置信。
“所以别去操那些心,嗯?”她只要好好的待在他身边。
“但,你用钱买了我……”这个念头窜入脑海,令她浑身一颤。
她应该用自己的力量走到他面前,而不是金钱上的交易……她的感情不要掺入任何杂质!
车钊靳如何糟蹋她都没关系,但她就是不想在莱利面前如此低贱。
“我只是用一点小方法争取我们相处的机会,不要想太多,嗯?”她想太多,他也会不安。
“我一定要把钱还给你。”姷祯撑起上半身,坚定的告诉他,也告诉自己,“请你告诉我价码。”唯有如此,她才有自信在他面前抬头挺胸。
“不用。”因为……他都会从车钊靳身上要回来。
“不,你一定要告诉我。”她不放弃。
“这没什么好说的。”对他而言,她值得一切。
“这对我非常重要。”姷祯非常执拗,“不要让我们之间的一切,变成能以金钱衡量。”
“我没有用金钱去衡量,你不要再这么说!”他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可是我……我不要欠你恩情。”姷祯忍不住呐喊。
“这并不是恩情,我也不会向你要。”莱利有些光火,她这样曲解他的用心实在太可恶了!
“就算如此,我还是要还,以免像……”想起车家人的行径,姷祯忍不住打个哆嗦。
“你把我想成车钊靳!?”莱利心中那把星星之火迅速被撩起,“还是你心里唯一挂念的只有他!?”
“难道我不想再欠人恩情也错了?”莱利这么火大,她很害怕,但她仍鼓起勇气坚持。
“你怕我向你讨恩情?还是以为我是另一个车钊靳?”莱利气死了。
“现在不是,谁敢保证以后不会是?”姷祯不觉得自己理亏,他大声,她也跟着大声。
“好,说得好!你就等着做一辈子的奴隶来还恩情!”他吼回去。
“你……你怎么说这种话……”姷祯猛打着寒颤,害怕得全身缩成一团。
除了紧紧环抱住不断颤抖的身子外,她什么都无法做,连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莱利正在气头上,撇过脸不看她,但他迟迟等不到她回话,觉得有异,连忙回过头来。
看见她脸色苍白、颤抖不已,他的心像要在瞬间爆炸。
“我说的不是真的,那是气你的,我不会真的那么做,别怕,不要怕。”莱利紧紧的把她拥进怀里。
姷祯在他怀里嚎啕大哭,他总是能给她安定的力量,也能让她安心的失声痛哭,她知道那样不够坚强,但她知道他会允许她当个软弱的女子。
“乖,乖。”莱利轻拍她的背,像呵疼一位受委屈的小女孩。
“对不起,我只是很害怕、很害怕,才会……”姷祯哽咽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