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闹钟又被我摔挂了,我爸妈又对我没辙,所以没人叫我。”她露出一抹苦笑。
“只要这教授的课别迟到就好了,其他教授的课晚一点到是无所谓。”身旁同学好心提醒盼盼。
“我知道。”盼盼不好意思的傻笑说道。
这一堂课的教授,是出了名的严格又爱当人,绝不容许学生上他的课迟到或早退,也不准在课堂上打瞌睡。
“再这样下去,被他盯上是迟早的事情。”盼盼皱着细眉一脸担忧。
“嘘!他进来了。三这时,坐在前面的同学,好心转头提醒仍在自怨白叹的盼盼。
一看到老教授踩着缓慢的步伐走进教室,盼盼赶紧挺直身躯,张大双眼,装作精神饱满的模样。
她暗自祈祷,自己千万别再和上星期一样打瞌睡,睡到撞到嘴——
第二堂下课后,盼盼宛如解脱般大呼一口气,在老教授离开教室后,立刻重重的趴在桌上。
“好累哦。”打了一个极不文雅的大哈欠,盼盼闭上眼,想趁下课这十五分钟好好补个眠。
“楚盼盼。”
就在她趴下不到一分钟,即将睡着的时候,前头突然传来呼唤的声音。
盼盼痛苦地抬起头,想看来者是何人。
三个班上的女同学站在她面前,一副来者不善的样子。
“有事吗?”
“你和阎袭飞学长是什么关系?”三人中站在中间,看来像头头的女同学口气恶劣的质问盼盼,
“什么?”盼盼迷迷糊糊的揉着双眼,搞不清楚状况的看着三人。
“少装蒜,你每天都缠着阎袭飞学长一同上下学,未免也太不要脸。”
愣了一会,盼盼总算明白眼前这三人的来意,这下她清醒多了。
“不关你的事,我也无须向你报告。”遍过头,她懒得浪费时间在这些专门找碴的人身上。
“你!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再对阎袭飞学长死缠烂打,否则有你受的,不要不知好歹。”被盼盼不把她们放在眼中的态度给惹恼,女子愤恨的用力踹了一下盼盼的桌子,撂下狠话吓她。
“不知好歹,我不知好歹?”盼盼生气的站起身,直视警告她的女同学。
原本念在眼前这三人,是因为喜欢袭飞而嫉妒自己,又是同班同学,所以不想和她们计较。
没想到,老虎不发威,真当她是病猫了!
“你们才无理取闹,没事找人碴,你们不觉得很无聊吗?想知道我和袭飞的事,你们不会去问袭飞?装得像大姊头,你真以为我会怕?问人事情要有礼貌,你们的父母没教你们吗?亏你们还是大学生,这点基本礼貌都不懂,我看你们连小学生都不如!”
她生平最讨厌被人威胁,这几个人真是搞不清状况。
“你……你不要太嚣张!像你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迟早会被阎学长抛弃。”
“谢谢你的提醒,就算我被袭飞抛弃又如何?总比某些人只能羡慕干瞪眼还强。”她冷眼笑看极为困窘的三人。
“你……你,好……楚盼盼,你给我记住,我绝对会让你不好过!”
想不到平时看来单纯,待人总是温和有礼的楚盼盼,也有这样难缠的一面。
恶狠狠瞪了盼盼一记,三名女同学才不甘心地转身离开。
盼盼无奈的叹口气坐了下来。
她根本不希望和那三人正面冲突,谁要她们太过分,得理不饶人,今天要是忍让她们,下次说不定会更加得寸进尺。
“讨厌,害我唯一的小睡时间都错过了!”她痛苦地抱头呻吟。
幸好今天的课只剩下两节,她轻拍粉颊提振精神,“再两节,再两节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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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餐时间,大批学生走出校门准备用餐。
袭飞和两名同样帅气的男同学,一起站在大门前,似乎在等人。
经过的女同学,都情不白禁地向二人投去爱慕的眼光。
“还没出来吗?盼盼可真是慢。”袭飞的好友之一白仕德,伸长了脖子,不停朝来来往往的人潮中张望。
“急什么?她知道我们在这里,自己会来这和我们会合。”魏铭凯——同时也是袭飞好友,静静靠在大门旁,连头部懒得抬的提醒白仕德。
“哦!来了来了。”看到盼盼娇小的身影,终于出现在人群中,白仕德高兴的大叫。
袭飞缓缓抬起头,瞧见盼盼正往自己的方向跑来。
“对不起,仕德哥,铭凯哥。等很久了吗?”她气喘不已,一到达三人面前时连忙开口道歉,脸颊因奔跑而微红,模样十分迷人。
“刚才教授晚下课,所以迟到了。”她吐出小小舌头说道,样子十分俏皮。
“没关系,我们也才刚到而已。”白仕德回道。
“是啊!二十分钟前才到。”袭飞调侃道。
“咱们快去吃饭吧!晚了可找不到位置了。”魏铭凯轻笑提议。
“好。”盼盼习惯性地走到袭飞身旁,勾着他的手臂,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位置一般,完全没发觉四周对她投射而来,充满敌意的眼神和羡慕的目光。
而一旁的魏铭凯和白仕德,则是早就习惯了。
四人走到学校附近的面店,在里头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
“袭飞,你今天怎么又迟到,你忘了今天第一堂课的教授,早就盯上你了吗?我记得从开学到现在,他的课你已经迟到了七次,想被当重修啊!”吃饭吃到一半,白仕德好奇的问袭飞。
他记得以前袭飞是从不迟到的,但自从升上大四后,也就是从盼盼进入他们学校后,他就开始迟到了。
闻言,盼盼内疚的偷瞄着袭飞。
“没办法,有一只母猪老爱赖床,当她的专属司机,还得兼作叫床人员,当然老是迟到啦。”袭飞一脸无奈口气极为悲惨的表示。
“我不是母猪!”盼盼涨红脸,不服气的为自己叫屈,心中的内疚在听到袭飞说自己是母猪后,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都要怪那个该死的闹钟不耐摔,买来没多久就坏了!”
盼盼一张嘴嘟得高高,装出无辜模样,试图引两人同情。
“对。那就真不该怪你,盼盼你不要在意袭飞的话。”白仕德瞧她一脸可怜兮兮样,便安慰道。
“仕德哥,你真好。”
“别再聊了,快吃,等会还要送你到车站。”袭飞瞪了一眼白仕德,又伸手敲丫敲盼盼的头。
“对了,哥哥。”盼盼突然想起早上发生的事情,再度不悦的盯着袭飞。“今天我又被我们班三个拥护你的女同学找碴。”
“找你的碴?发生什么事?”魏铭凯十分感兴趣的问。
她一脸无奈地看着袭飞,“她们很仰慕你,而我又老跟在你的身边,大概看我不顺眼,跑来问咱们的关系,还警告我以后不准死缠着你。
你知道吗?从我和你同校开始,来找我质问的女孩子,到现在少说也有二十个,你就不能收敛一下,少到处乱放电吗?我可是十分困扰的。”她的口气像受尽委屈的妻子。
“后来怎么样了?”白仕德一脸担心,深怕盼盼被人欺负。
“这还用问。”袭飞以十分平静的口气,吐出这一句话后,又继续吃着眼前的午餐,似乎早已了解盼盼会如何做。
“哦,怎么说?”魏铭凯和白仕德好奇的异口同声问。
瞄了盼盼一脸,袭飞露出一抹笑容。“包准是以牙还牙,别人欺负她,她怎么可能乖乖的一句话都不吭,任人宰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