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遇?!”季雨真吓了一跳,“不会吧!”
“最好是没有。”他脸色阴沉。如果她敢有另一个男人的话,他真的很可能会宰了她。“我是怎么都无法容忍这种事的。”
“那如果真的有这种事……”她存心试探姊夫的底限。
“季雨秋就等着向阎罗王报到。”
“姊夫,我是说着玩的。”
“我可不是说着玩的。”
季雨真不得不严肃些,因为她发现姊夫是那么在乎她姊姊,不管是为了男性自尊或面子,他是没有一点妥协或是允许妻子出错的空间。
“雨秋是不是太闲了?”发现自己可能吓到小姨子,桑维赫换了个比较温和的表情问。
“还好耶!我觉得她很会安排生活,之前她说她在学瑜伽,还有西班牙文,她说希望有天她若去到向往已久的西班牙时,可以开口说西班牙话。”她的日子过得很充实。“反正她学很多东西,好像还有烹饪。”
“或许她需要一个孩子。”他想到这个主意时,表情更加“可亲”了。
季雨真摇摇头。
“她不要小孩?!”桑维赫大惊。
“她好像说过目前不想生。”
“为什么?”
“姊夫,我这么说你或许会觉得刺耳,可是……”她本来不想得罪姊夫,但为了自己的姊姊,她可以暂时当一下烈士,“你为什么不问问你自己,为什么你的老婆会有这种想法。”
“雨真,我没有对你姊么不好。”他敢摸着自己的良心说出这句话。
“这我绝对相信,但这是你的认知,说不定……”季雨真做个鬼脸,“我姊不这么想。”
“你有什么建议呢?”桑维赫不耻下问。
“真心。”
“真心?!”
“拿出真心和我姊沟通。”
他有好一会没有说话,像是在咀嚼“真心”这两个字的涵义,接着他从西装裤口袋里掏出一迭钱,然后拉过小姨子的手,把钱交给了她。
“姊夫,你不必这么客气!”季雨真笑开怀。
“是给雨秋的。”桑维赫马上说:“我已经断了她的生活费,我想藉由你的手转给她。”
“你早一点讲嘛!”害她白高兴一场。
“雨真,帮我!钱是小事,只要你能让雨秋回到我和她共有的房间,那么……我不会亏待你。”他这个人可是大方得很。
“我尽我所能。”
“我在乎她。”桑维赫向她掏心掏肺的说,“你不用告诉她我说过这句话,但我真的在乎她,雨真,我绝不能失去她。”
“我了解。”季雨真被他的话感动。“我会站在你这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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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持“好聚好散”的原则,麦杰豪托人送了枚五克拉的钻戒给宋玉乔,就当是一个“完美的结束”,但是拿到了戒指的宋玉乔可不这么想,她和麦杰豪约在以前他们常去的一家PUB,她要当面问明白。
“这是求婚吗?”她拿出了戒指,面露得意微笑的问他。
“你知道不是。”他冷静的说,然后喝着啤酒,完全不受任何影响。
“分手费?!”她笑不出来了。
他微皱眉头,不太喜欢这个说法。“就当做个纪念。”
“你送一枚五克拉的钻戒给我做纪念?!”宋玉乔摇头,表情很不服。
“我希望我们不会分手了就变成仇人。”
“麦杰豪,你总要给我个分手的理由。”
“我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他以此做挡箭牌。
“你不会也不可能当一辈子的花花公子,我可以等。”她表现出古代女人传统的“妇德”。
“那你会等到头发发白。”
“我愿意啊!”
麦杰豪不知道宋玉乔是想坚持什么,难道她真的以为她可以等到和他天荒地老,一辈子相守吗?“玉乔,如果把这枚钻戒卖了,你可以得到一大笔钱,我想你就不会那么难过。”
“我不是嗜钱如命的女人!”她要的不只是钱而已。“你以为我就想从你身上得到几个臭钱吗?你太看不起我了。”
“我道歉,但是我对你已经没有兴趣了。”是她逼他非说得这么白不可。
“不可能!”
“我一直告诉你我是花花公子,你也自始至终都知道啊!”麦杰豪自我调侃道:“我大嫂还说我换女人比换领带款式还快!”
“可是我们曾经……”宋玉乔以为自己成功收服了这个花花公子。
“如果钻戒这个纪念品还不够,那么──”他打算加码,只求大家可以和平分手,他不希望她受伤太重,对他有太多的恨意。
“不要侮辱我了。”宋玉乔忽然有了骨气。
“玉乔,给自己找一个比我更好的男人吧!”
“你很好了。”她惨笑。
“但我是个花花公子。”麦杰豪一再的强调,想让她知难而退,“没有哪个聪明的女人会把自己的未来和希望寄托在一个花花公子身上,我不知道你会用情这么深,我以为你很清楚我的纪录。”
“所以你不是因为有其他目标?”宋玉乔的好胜心强,只想知道这一点。
“玉乔,这和我们分手无关。”
“你不承认?!”
“我不知道要承认什么。”
“好,戒指我先收下。”宋玉乔决定走一步是一步。“但是我们之间不会这样就算了。”
“宋玉乔,我已经仁至义尽了。”
“那是你自己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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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雨秋倒了杯果汁给妹妹,她表情甜美而且语气轻柔的询问:“什么风把你吹来的?”
“桑维赫那阵狂风。”季雨真幽默的说。
“他去找你了?”
“你现在睡哪?带我去看。”季雨真故作兴奋,好奇的问,“你还真是看不出来哦!”
“他连这个都跟你说?”季雨秋很意外,桑维赫是个爱面子的男人。“雨真,其实没有什么事,是他的个性和脾气把事情愈搞愈糟,我可没有怎样。”
“没有怎样?!”
“我很好啊!”季雨秋真心的笑。
季雨真仔细的端详姊姊,她脸色红润、没有黑眼圈,更没有一丝烦恼或是不安写在脸上,看起来自在得要命,依然美丽动人。
“为什么分房?”她好奇的问。
“不干你的事。”
“你不爱他了?”
“可能。”季雨秋承认自己不若以前爱他。
她试探的问:“外遇?”
“你疯了!”
“好,不是外遇就好。”季雨真从皮包里拿出一迭钱放在茶几上。“如果你不要我就接收,反正老爸现在还不肯对我解禁,我正缺钱。”
“这钱是哪来的?”季雨秋一脸狐疑。
“你老公要我交给你的。”
“我才不在乎他有没有给我生活费,我随便卖一件他送给我的首饰就有钱了。”季雨秋完全不把茶几上的钱放在眼里。“你要就拿去吧!”
“季雨秋,姊夫是哪里对不起你了?”季雨真很想摸摸姊姊的额头,看她有没有发烧,“如果要我给他评分,他可以拿到九十分以上了。”
“那是因为你不是他的老婆,不必和他生活在一起,不必像是这个屋子里的家具,不必是他向朋友或是客户炫耀的‘芭比娃娃’,我更受够了他每天应酬到三更半夜才回家,还带着其他女人的口红印和香水味,甚至喝醉酒、满身酒臭味,我不想再忍受了!”季雨秋第一次如此激动、如此坦白自己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