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他哈哈大笑,“一点都不熟,我和她这是第三次见面,头两次她可是使劲的想勾引我上床,这回是我见到她最像个淑女的时候。”
芝兰闻言,用力的拍了拍弗德列克的肩。“干嘛啊,美女找你上床,你还装清纯啊!”
他舌头一吐,在唇边绕了一圈,故作诱惑的模样说道:“如果来勾引我的是她的未婚夫,不用他来勾引,我自己就扑上去了!”
这会儿美丽说话了,“不可以喔!”
“不可以?”
美丽笑着补充:“是啊,亚伦·莱特是我的男朋友,任何人想动他的歪脑筋,我可是会让对方生不如死喔!”
听到这话,弗德列克讶异得说不出话来。
他的缪斯女神、这个美丽又神秘的女孩,居然是亚伦·莱特的情人?
“这是怎么一回事?”
见美丽似乎懒得解释,芝兰将她从表弟老婆那儿听来的事,一古脑的全说给他听。
听完这故事,弗德列克天生艺术家敏感的部分被大大的触动。
他感动的抓着美丽的手说道:“我的女神,我都不晓得你居然有这么一段坎坷的情路!现在,我弗德列克·赛尔克向你发誓,有任何需要我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美丽笑着答谢,同时暂时与两人分开。
之前,她是猎物,亚伦是猎人。现在,情况反转,亚伦是猎物,她才是猎人。
拿着酒杯,在偌大的会场绕了许久,途中有不少男人向她搭讪、递名片,她停下脚步,对每个示好的男人点头微笑,耐心的听着他们内容似乎不同、其实大意都相同的自我介绍——我很有钱,想不想和我来一段?
收了不少名片后,她继续走着,终于在角落处发现同样端着酒杯与客人应酬的亚伦。
她随着音乐节拍,一步步的走向他,直到他终于注意到她的时候,一个转身,她向来时路步去。
亚伦就像被她给下了符咒似的,看到她离开,立即将酒杯交给最近的侍者,同身边的人说了声抱歉后,立即跟上她的脚步。
直到离她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他伸手拉住郝美丽,让她不得不转回身子面对他。
再次见到她,他全身血液沸腾,她的笑、她的体温、她那柔软的身体……在在的提醒他不久前两人在他的床上有过绮丽情事。
他努力的压抑住内心不停涌现的绮思,突然觉得口干舌燥、空气稀薄,“你为什么在这?”
她笑了笑,反问:“我为什么不能在这?”
“你怎么会有邀请函?”
“当然是有人带我进来的,难不成你还以为我硬闯进来的?”
有人带她来的?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谁?谁带你来的?”
“我一个在纽约的新朋友,是他带我来的。”
“他?”
“是啊,他,要不然你以为会有女人愿意带我来吗?”
“他叫什么名字?”
她掩嘴轻笑,“他是谁不重要,你反正也不认识他。”
“那可不一定!”
两人过分亲昵的举动,以及过久的谈话时间,在宾客间起了一阵耳语。
这事自然也传入了凯莉的耳里,就见她原本和几位父执辈的客人在谈笑这会儿已经飞奔到亚伦身边。
她的手很自然的挽住他的手臂,面带着灿烂微笑说道:“亚伦,你也认识弗德烈克的女伴吗?”
这名字让他的鹰眼顿时锐利得吓人,他重复着凯莉给的资讯,“弗德列克?哪个弗德列克?”
“弗德列克·赛尔克,投资家,我要是记得没错的话,他手上好像持有莱特集团百分之零点三左右的股份。”
对于他们说的话,美丽不懂,百分之零点三的股份价值多少钱,她也不明白。不过从他的表情看来,他肯定是将弗德列克当成假想敌了。
这很好,她告诉自己,让男人嫉妒是女人的最佳筹码。
或许是他们三人的组合太引人注目,让人起了许多的揣测。
这时,弗德列克赶了过来,自然又亲昵的伸手搭在美丽的肩上。“我的女神,我还以为你去哪儿了,原来在和今天的主人聊天啊!”
亚伦看到对方搭在美丽肩上的手,有股冲动想要冲上前去拨掉它,可他身边有个几乎把身体黏在他身上的凯莉,而且美丽似乎对那男人这般亲昵的动作也不排斥……
他沉住气,问道:“你就是美丽的新朋友?”
弗德列克笑答:“是啊,我和美丽可以说是一见如故、一拍即合,简直就是相见恨晚啊!”
美丽不知是无意,抑或是要刺激亚伦,她对弗德列克说:“不晚、不晚,重要的不是相识的时间,而是相知的深度。”
弗德列克拍手叫好,“说得没错,两人的交情和时间无关,彼此了解才是重点!”
亚伦咬着牙,面色铁青,绷着一张脸,半声不吭。
见目的达成,美丽走了几步,绕到弗德列克的另一只手旁边,自然的挽着,说道:“好啦,我们打扰今晚宴会的主人太多时间了,该让他们和别的客人说上几句,要不然别人误会他们怠慢可不好。”
“说得很对,我们告退了。”
两人有志一同的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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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伦早早以不胜酒力的藉口提早离去。
但他不是真的离去,他只是坐在车子里等着。
不一会儿,他接到电话。“莱特先生,他们离开了。”
“好,我知道了。”
接着,指示司机跟着前头那辆火红的保时捷,车子行行走走,来到一处高级公寓前停下。
见到众人下车,他立即跟上。
看到亚伦定上前,弗德列克代表全体发言,“亚伦,什么事吗?”
他的眼神落在弗德列克身后的美丽身上,“我想和美丽独处一下。”
“不,不行。”
“什么叫不行?”
弗德列克眼神一偏,“你好像忘了这附近有成千上百个无聊记者,等着拍些可以让他们回去交差的照片吧?”
“那又如何?”
“又如何?”弗德列克故作讶异的说,“你可别忘了,你的未婚妻是赫赫有名的欧布莱恩家的独生女,要是你和别的女人私会的事见了报,你以为老欧布莱恩会放过你吗?”
亚伦眼神一凛,冷笑道:“有本事,他就来吧!”
“你当然无所请,不过,对美丽来说可不成,她人单势薄的,万一有人想对她不利的话——”
“他们敢?”
“有什么不敢的?纽约这么大,真要让一个人消失是多么容易的一件事!你也晓得老欧布莱恩多么宠爱他的独生女,你现在让她受委屈,纵使他对付不了你,对付个弱女子总不难吧?”
“你究竟要说什么?”
“我要说的事是——你最好和美丽保持距离。”
听到这话,亚伦眼神一黯,沉声暍道:“她是我的女人,你凭什么要我和她保持距离?”
“她是你的女人?”弗德列克回头问美丽:“你是他的女人吗?”
美丽呵呵一笑,“怎么可能?我又不是他的未婚妻,也不是他的老婆,怎么数、怎么算,亚伦·莱特的女人这头衔也落不到我头上。”
她的阵前倒戈让亚伦气结。
“所以呢,我觉得弗德列克说得没错,为了我的安全起见,我们最好保持距离。”
“你这话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除却公开场合外,我们最好别联络。”
她的话让他的心直直地往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