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霎时,叮当尖叫一声,立刻抓着西装外套,紧紧的包裹住自己光溜溜的身子。
她竟然一丝不挂的躺在这儿任由人观赏,还有这么多人盯着她看?
呜呜!天啊!好羞!好想死喔!
到上官家报到才不过一天光景,就出这种状况,叮当羞得满脸通红,自觉无地自容,巴不得逃到外太空去。
“真不知你这小妮子是泡澡泡太久才晕倒的,还是被吓晕的。”上官颐眼中闪过一丝温柔。
叮当羞涩的神情,竞具魔力的打动了他的心。
叮当望着眼前的男人,艰涩的吞咽下口水,怯生生的解释着:“少爷,对不起,我占用浴室的时间太久了,造成他人不得方便的困扰。”
“有多久?”上官颐温柔的将她脸上的发丝拨到耳后。
“很久。”叮当既惭愧又害羞的垂下脸儿,“我很喜欢洗澡,每次都要洗很久,以前在家里,除了姊姊,没人会跟我抢浴室,现下来到了你家,成了你家的女佣,却要和这么多人共用一问浴室,一时不习惯,所以就不小心造成他人的不便。少爷,对不起,以后我会学习洗战斗澡,再也不让自己犯同样的错了。”
“这……”上官颐欲说什么。
“少爷,衣服拿来了。”送来衣物的女佣却打断了他的话。
“谢谢!少爷,我去更衣室穿衣服。”叮当感激不尽的伸手接过衣裳,接着便起身欲去穿衣,谁料体力尚未恢复,整个人便重心不稳的跌下地去。
“小心。”上官颐闪雷般的出手接住了她。
“啊!”叮当跌进了他结实的怀抱里,一股宛如电流般的震撼感,同时窜过他俩的身躯。
“少爷……”她发出无劝的娇吟声,浑身无力的瘫软在他怀里。
飘来的男性体味让叮当腿软,在她体内激出奇妙的火花。
凝望着眼前的俊容,叮当觉得,在这一刻,无论他要什么,她都愿意无条件奉献给他。
她意乱情迷的感到自己很需要他……
欲望如水银泄地般,一发不可收拾的在上官颐体内爆开来。
当上官颐的长指无意碰触到她如水蜜桃般的嫩肤时,一股亢奋感立刻充斥了他全身,他强烈的感受到从掌心传来的触感,有多么光滑柔嫩,令他悸动不已,生理上的变化,更是要命的动摇着他的理智。
为何怀里的可人儿,可以轻易就击溃他的意志,使他失去往昔他最引以为傲的自制能力?令他直想立即就占有她……
由她迷蒙的星眸,他可以得知她对他也有着同样的欲望。
可惜他不能占有她,现在暂时不能。
上官颐怨极了,只好松手,强力压抑下沸腾的欲火,孰料他大手一松,叮当娇小的身子又整个软绵绵的倒下去,他心惊的连忙又把她给捞回怀里。
“啊……”叮当惊叫一声。
她也不知为何自己浑身都使不出半点力量。
“该死!”他低吼着,只觉自己好不容易才克制住的欲望,被这么一撩拨,又重新燃起,而且比适才更炽烈。
欲火中烧的他,一刻也按捺不住了。
不理会站在身后看戏的女佣们,上官颐的大手抚上她柔如丝的秀发,火热的双唇饥渴地附上她的嫩唇——
叮当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欢愉的浑身直颤。
他好像一团火焰,燃起叮当心中的爱恋,焚烧掉她所有的神智;又仿若深海里的暗流,将她的灵魂卷进漩涡里,快乐的旋转、舞动……
她耳边仿佛传来阵阵的吵杂声,是惊呼?还是漩涡的声音?叮当分不清楚……
片刻,上官颐横抱起她迷人的娇躯,不顾众人的讶异目光与惊呼,昂首阔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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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万籁俱寂。
一抹披着超大号睡袍的娇小身影,踩着细碎的脚步,小心翼翼地步出卧房,似贼般的眼儿,左看看、右瞧瞧,视线在发出幽暗光芒的走廊绕上一圈,在确定四下无人后,白嫩嫩的小脚丫,便飞快的直奔阶梯而去。
由于脚步太急,加上身上这件完全不合尺寸的大睡袍十分的碍手碍脚,叮当走没两步就一定会绊倒一次。
最后她索性撩起衣摆,对折后塞进腰带里,接着便继续踩着阶梯下楼。
眼看只剩下三个阶梯就到达二楼,再顺着阶梯直下,就可平安通往一楼,哪知这气死人的睡袍衣摆,好死不死滑了下来,她还刚好踩到了它,整个人便立刻咚咚咚的栽下楼去——
她连滚下三个阶梯,原本还可能继续往一楼滚,幸亏她即时攀住了楼梯的扶手,整个人才停住,挂在二一楼的交接处。
这时,她才讶异的发现,有人没事竞把花瓶搁在一楼跟二楼交接处的梯边,而她白嫩嫩的脚丫,又没事去捞了人家一下,花瓶就倒下去了……
匡啷!遭到晃动的花瓶,马上滚下一楼,落地后,立刻发出忿忿不平的抗议声。
死了!死了!
毁了!毁了!
糟一个大糕了!
叮当的呻吟声立刻逸出红唇。
紧接着,原本静谧的四周,开始响起各式各样怪异的声音。
喀!是开门的声音,不知由哪一层楼传来。
砰!似乎有人受到惊吓,跌下床的声音。
“什么声音?”有人大声的问道。
“小偷?!”有人惊恐的喊道。
须臾,喀哒、喀哒、喀哒……许多急促而凌乱的脚步声,由四面八方传来了。
上工第一天——错!已过凌晨十二点,所以该算第二天了,就频出状况的叮当,直觉自己死期来临了,吓得爬上窗户。
她左手攀住窗棂,右手推开窗户,准备“跳楼”逃亡而去。
呜呜,天啊!她有着什么样的命啊?为什么这么苦?
在踏入上官家的第一天夜里,她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和少爷发生了瞹昧关系,事后,她相当懊悔,不停责备着自己,她想不到自己意志如此薄弱,禁不起诱惑,竞糊里糊涂的失身。
人家是富家子弟,自己是什么身分?人家怎可能对她负责?她又怎敢指望自己有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一天?
而且,姊姊也曾说过,富家子弟是不会有真心的,要她千万别爱上自己的主子,也不要嫁入豪门,叮当牢牢记住了。
可是,她虽然守住了心,却守不住贞操……
思及此,叮当忽然好想一头朝墙壁撞下去。
守住心?她当真守得住心吗?叮当怀疑的问着自己。
少爷待她非常温柔,给她一种难以形容的欢愉与安全感,那种仿若坠入天堂的滋味,让她直至现下,仍旧非常怀念少爷的柔情。
只是她很担忧,万一被上官家的人发现他们之间的关系,她不仅会被取笑,还可能被投以异样眼光,所以她才趁少爷好梦正酣之际,打算悄悄溜回自己的卧房,谁知又发生了不幸的事情。
哎呀!她不能再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了,她的小命都去一半了,还有空去管自己守不守得住心吗?逃命要紧!
思至此,叮当的右脚也才刚“出窗”,耳边就传来一串有点儿熟悉的咆哮男声。
“你这该死的女佣!半夜不睡觉,在这搞什么飞机?!”
“我我我我……我……”叮当吓得浑身直发抖,始终鼓不起勇气,转身去面对咆哮者。
“下来!”来人持续发飘,显然脾气不怎么好。
眼看逃亡不成,叮当只好投降,让瑟瑟发抖的身子离开窗口,并一脸忏悔的垂下脸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