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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错,请不要将我们贬低为牲畜,副总同我们一般是西装笔挺的斯文人,相信你也不愿当猪狗牛羊四足动物。”

  两兄弟一表正经的一搭一合,如左右门神相互呼应,似嘲似谑的回敬李副总的多疑。

  “你……你们……算了,跟你们计较只会气死自己,一个总裁我都摆不平了,你们别再来烦我。”他一个头二个大。

  “总裁怎么了?”

  “总裁出了什么事?”

  两人的默契明显不够,谁说双胞胎的言行一致,总会出点岔。

  李先峰先看看左手边这个,再瞧瞧右手边这个,没好气的清清喉痰。“关你们什么事,少说话多做事。”

  “话不是这么说嘛!我们也是出自对总裁的一片关心,他‘老人家’的健康也就是我们的幸福来源。”大树若有了病痛,他们这些附生植物也会跟着遭殃。

  “老人家?”他眉挑高了几寸,对下属的用语感到不甚满意。“总裁才三十岁,正值青年。”

  一脸促狭的蒋修武眨了眨左眼。“这是一种最敬语,表示总裁是高高在上的神祗,理应接受我等的膜拜。”

  “那我呢!”好好吹捧着,让他高兴高兴。

  “老头子。”一旁的男子接着道。

  什……什么?!他眉一横地怒视。“蒋修武,你要不要在公司混下去。”

  “副总,我才是修武,他是修文。”别怪错人了。

  “对,副总,我是修文,他是修武,你怎么老是搞错对方,我们长得一点都不像呀!”他该去配副老花眼镜。

  哪里不像,睁眼说瞎话。李副总暗暗埋怨着。

  “好了,少耍嘴皮子了,你们连袂来找我有什么事。”赶快将两尊瘟神送走,他才能安心的工作。

  李副总“高龄”三十七岁,长了一副少年老成……呃!是稳重的样子,鼻梁上挂着过时的黑框眼镜,虽无偶像明星的俊帅,但起码不难看,在公司的人缘指数不差。

  但是遇到这两个小他十岁的小学弟,他就显得特别老气,原因无他,是被气死的。

  “总裁。”

  这次两人倒是合作得很,异口同声。

  李先峰皮笑肉不笑的转着手中的钢笔。“够种的话自己去问他,你们不会不知道他的手机号码。”

  蒋家兄弟相视一眼,一左一右的搭上他的椅背。

  “我们好像有听见什么女人。”真好奇,死井也能激得波澜。

  “还有你情我愿,不要硬上。”铁树开花的奇景怎可错过。

  “你们两个想逼供?”他冷笑一声,旋了旋椅子想甩开黏人的包袱。

  “副总,你憋在心里不难受吗?你一定很想说出来吧!”蒋修武扮演着天使,循循善诱。

  “学长,你晓得什么叫扯后腿吗?要是我们打通电话给总裁,添油加醋地‘转述’你的第一手资讯,你想总裁会拿谁开刀。”头上多了两根角的恶魔蒋修文威胁着,笑声甚为得意。

  “你们这两只见血就吸的水蛭,小心报应不远。”居然联手逼迫上司。

  其实李先峰早就想把一肚子疑惑倒出来,只是苦于对象而已,表面上他是迫于无奈才屈于两人的恶势力,实则是把他们当垃圾桶,一吐为快。

  老虎不在,猴子当大王,只见三颗黑头颅凑在一块交头接耳,不时皱眉,不时拧眼,还有狐疑的诧异声,你一句,我一句的猜测事情的真实性。

  最后的结论是:静待下回分晓,沉在水底的秘密总有一天会浮上水面,只要有耐心就一定等得到。

  “对了,你们觉得我看起来几岁?”

  “四十。”

  “五十。”

  “……”好毒,他们真是够了。

  拳头握紧的李副总决定从明天起勤练身体,天天跑健身院磨出六块肌,他不会有中年失业的问题,更不容中年危机的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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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手,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咬着牙,瞪大一双布满阴霾的黑瞳,一股闷烧的怒气在胸腔奔窜,手脚僵直宛如一座雕像,除了摒住气息选择漠视外,他不想沦为第一凶杀案的主嫌。

  虽然她非常该死,而且纤细的颈子是如此脆弱,似在引诱别人喀达一折,不需费力便能轻易折断不带重量的中枢部位。

  遇到疯子给他一拳,不见得能令他当场倒下,但可以确定的是他至少会安静几秒钟,让医护人员有机会加以制伏,给他一剂镇定剂。

  可是面对眼前一点疯状也没有的疯婆子,江天凭的耐性几乎逼近崩溃边缘,面容扭曲得有如大师毕卡索的抽象名画,眼、耳、口、鼻严重移位。

  “你再往下摸就到达男人的禁区,你肯定这是你要的。”啪地,一条名为“忍耐”的神经倏地蹦裂成两截。

  “啊!啊!啊!你……你……”为什么会有温度。

  “啊什么啊,你没有舌头了吗?”他做出凶恶的表情,忍气一喝。

  “你是真的人……”不是幻觉。

  因为太过真实了,吓了一跳的彤乞愿怔忡了一下忽地抽气,因他的低喝而吓得往后一跌,小尾指落地不慎倒折,痛得她不想哭都不行。

  “真是个麻烦,我不是真的人难道是假人,你眼睛长到哪里去了。”连走个路都会跌倒,她到底在想什么。

  “你……你想干什么,我没财又没色,你劫我是自费功夫。”双腿一弓,彤乞愿用手抱住缩成一团。

  他冷着脸。“拉你起来。”

  “嘎!拉……拉我?”她顿时羞愧地用手捂住脸,羞于见人。

  她真的很惭愧以君子之心度小人之腹,一见到高大的阴影朝她走近,还伸出比她胳膀粗二倍的手臂,她预设立场地以为他欲加害于她。

  原来是她多心了,把好人当恶徒看待,差点误会人家是采花盗财的大坏蛋,真叫人没脸抬起头。

  “还不起来,赖坐在地上比较凉爽吗?”女人,永远是最复杂的生物。

  本来想拉她一把的江天凭退到一旁,袖手旁观地未伸予援手,任谁看到她那有如受伤动物的防备动作,还真没兴趣枉做小人。

  他气她,更气自己为何要多管闲事,他本身的事情已经忙得不可开交了,哪有时间插手旁人的死活。

  可是一见到那双无辜又畏缩的澄净大眼,他就无法当真抽手不管,任凭她自生自灭的像只迷失的小鹿,眼中的茫然勾起人性基本的怜悯心。

  “我……我脚软。”她想说被他吓到没力气,舌间一窒却说不出口。

  其实她很害怕和人群相处,更不知道要说什么话才不会得罪人,干脆什么都不说保持缄默,寄情于音乐中找寻自己。

  大家都说她写得词曲十分动人又优美,充满女性的柔美和搔人心头的感动,让听者不由自主的融入旋律中,情不自禁的产生共鸣,并爱上这首曲子。

  音乐无国界,她用自己的心情转折谱成曲调,填上词,以美丽的音符传达心中的声音,不用直接面对成千上万的群众。

  “真没用,有胆子自杀,却没法自己起身。”他口中叨念着,大掌一托便将轻如鸿羽的身子给拉直。

  “谢……谢谢。”她轻吁了口气,继而想到他指责的事。“我不是要自杀,我只是……”

  “冒死捡礼券。”与自杀无异。

  “呃!我没想到它会掉到海里……”彤乞愿尴尬的一笑,表情局促。

  不等她说完,江天凭又忍不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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