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她再次漾开笑容。
“木兰,别走。”他闭上眼睛道。
“嗯?”她没要走呀,他担心什么?
“永远留在我身边,别离开。”
木婷兰诧异地看着他,终于明白这次的事吓着他了,她眼眶一热,却故意反问道:“你很差劲耶,要人家没名没分的跟着你,哪有这么好的事?”
“对不起!”聂永庭一脸愧疚。他的确无法给她保证,今生她是不是能当聂太太。
“嘻!骗你的啦!”她噗哧一声笑出来。
“怎么了?”见她笑得开朗,他的心也跟着轻松许多。
“我还这么年轻,可没想要这么早嫁人。”
“我管你年轻还是年老,你只能嫁给我。”他的霸道又冒出头。
“喂!”
“反正你要嫁时,新郎一定是我。”
“当然是你了,别人我还不要呢。”
“真的?”聂永庭欣喜地揽住她的腰。
“当然了,你想,我有这么幸运,能再遇到一个愿意提供贵妇生活给我的男人吗?”木婷兰淘气地反问。
“喂!”他眯起眼。在他这么感动,终于听见她亲口答应愿意等他,她这个理由会不会太杀风景了些?
“本来就是,还有私人海滩,这种好康的代志很难再遇到了,我若放手岂不是太笨了?”
“木婷兰,你很欠揍喔!”聂永庭真的恼了。
“这样就生气?你也太没耐性了。”她揽住他的后颈取笑道。
“谁教你要破坏气氛。”他不悦地咬了她的红唇一下。
木婷兰皱了皱俏鼻,微笑着说:“庭,你不必有压力,不管我们结不结婚都无所谓的。”
“你真这么想?”
“嗯,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想要的是和你在一起的感觉,并不是要那张纸,我们就永远保持现状也不赖呀。”
聂永庭没有说话,泪水忍不住掉下来。为什么她这么贴心?这让他更感愧疚。在育幼院长大的她一定很希望拥有属于自己的家庭,他也许一辈子都无法替她圆梦,她却无怨无悔地愿意守在他身旁。
此刻,他的心煨烫得像座火山,他能做的只有投入深深的爱恋,永无止尽地爱她。
“庭,你别光顾着哭,其实我早想过了,我们该替永臣找个对象。”
她的话让聂永庭一惊,不慎呛着。“咳咳……你说什么?”
“替永臣找个对象呀。”木婷兰笑着替他拭去泪水。
“他根本讨厌人类,不管男人还是女人,替他找对象?你别作梦了。”聂永庭爬上床,抱着她躺下。
“是不是作梦,总要试过才知道呀,你想,如果他的生命有了重心,也许会产生意想不到的好结果呢!”她乐观地道。
“你的乐天派又冒出头了。”他可没她这么乐观。
“是你老往坏处想,你瞧,我们就是最好的例子呀!”
聂永庭望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她说得没错,遇见她,是他这辈子最棒的事了,永臣也会遇上他的真爱吗?
“庭,能遇见你并且爱上你,我真的好幸福。”木婷兰主动亲吻他的唇。
“我也是。”他闭上眼,愿意陪她一块作梦,期待下一场奇迹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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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后
木婷兰虽然没有预知能力,却也断言得奇准,后来,聂永臣有了心上人潘唯真,而且,因为聂永庭等人的努力,聂永臣已不必再为红玉集团的发展而使用特殊能力。
最重要的是,聂永臣无意间听说兄长与木婷兰的事后,坚持他们俩必须速速完婚,所以有了今天这场婚礼。
“咦?她……”聂永臣一脸诧异地望着甜美如天使的新娘子。
“怎么了,你不是没见过婷兰姊?看,婷兰姊很美吧?”潘唯真笑问道。
他与旁人向来疏离,就算得知大哥有了女朋友,也不曾想过要见她,算来这该是他们头一回见面。
“我见过她。”聂永臣仍望着木婷兰。
“有吗?”潘唯真扬起眉。
“她就是当年救我的人。”
“啊?你一直不知道救你的人是婷兰姊?”潘唯真一脸吃惊。
那件意外发生在她进红玉医院工作之前,她曾听人说过,但并不清楚细节。
“当时她受伤了,而我之后便不曾再去医院,也不曾向人询问关于她的事。”聂永臣的眸光头一回因为潘唯真以外的女人而有了温度。
听说是她建议别让他再去医院的,那让他的心情舒坦许多,也才有机会认识唯真,和唯真在一起。
“这样啊。”潘唯真叹息,人和人之间的缘分果然不可思议。
“而且,我也忽然回想起当时的情况了。”
“唔,听说当时很惊险呢!”
“那不是重点,重要的是之后发生的事。”聂永臣弹了她的鼻尖一记。
“喔!好痛!”她皱着鼻子睐他一眼。
“当时她为了救我,扑到我身上,而我正好醒了,透过那短暂的接触,我瞧见了她的未来。”
“你看见了?”潘唯真睁大双眼。
“嗯。当时我还想,也不枉这女人心地这么好,难怪她的未来幸福得让人羡慕。”聂永臣露出真诚的笑容。
“婷兰姊的未来很幸福,很令人羡慕?”潘唯真的表情就好像这些话说的是她似的,十分开心。
“嗯,幸福一生。”聂永臣摸摸她的脸。她们两人同样善良、热心,能遇到她们,真是他们两兄弟的福气。
“耶!我这就去跟婷兰姊说,这绝对是最棒的结婚礼物了。”潘唯真亲了他一下,便一溜烟的跑去报讯。
她开心地拉着正在和聂家的亲友们谈笑的木婷兰,告诉她这件事。
“你说,这是不是太棒了?”潘唯真着实替她高兴。
“是啊,我一定会幸福的,因为我的身边可是他呢!”木婷兰笑着望向亲爱的老公。
“这倒是,有院长疼你,不必永臣算,你都会是最幸福的女人。”潘唯真也笑了。
聂永庭在一旁听见却不爽了,先亲亲可爱的老婆,又摸摸潘唯真的头,便飙去找弟弟算帐。
“院长怎么了?”潘唯真不解地问。
“八成是他的恋弟情结又发作了吧!”木婷兰掩嘴偷笑。
“喔!”潘唯真也笑了。
聂永庭冲到弟弟面前,不悦地瞪着他。
“干嘛?”聂永臣睨他一眼。
“你怎么这么爱算,搞自虐啊?”他开口就骂。
“无聊。”聂永臣掏掏耳朵,不怎么理他。
“你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这种早就知道结果的事,你是算火大的吗?”
“这么有自信?”
“当然,她的男人可是我,根本不必算就知道答案了。”聂永庭一脸自负。
“问题是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你们的关系呀。”聂永臣两手一摊。明明是老哥自己爱搞神秘,他一直被蒙在鼓里,怎么能怪他?
“那也不必算啊!”聂永庭不悦地对他吼道。
“你无不无聊啊?都几百年前的事了,你凶好玩的啊?”
“反正你自己节制一点。”聂永庭仍瞪着他。
“哈哈哈……你居然挑自己的婚礼时发飙教训我,真是够了。”聂永臣不禁笑出声。
“哼!”聂永庭教训完后,转身欲离去。
“哥。”聂永臣忽然微笑着唤住他。
“嗯?”他回过头来。
“好好珍惜她,祝福你们了。”聂永臣诚挚地道。
聂永庭瞧着他许久,突然紧紧抱住他。
“喂!”聂永臣虽然感动,但可不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落泪,于是故意不爽的推开他。
“彼此彼此,你也给我把唯真丫头照顾好,知道吗?”聂永庭拍拍他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