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飞……啊——”令人措手不及的攻击令萧翼全面缴械。
“啊——”仲飞也忍不住呐喊起来。
激情过后,萧翼放松地趴在她姣美的身上,鼻端充斥着她所特有的馨香。
“啊,我赢了。”看见他难为情的样子,她乐得大叫起来。
在他们长达十多年的战争中,这是她这辈子第一次全面获胜。太棒了、太棒了!
“是,你赢了。”萧翼啼笑皆非的回答,手指轻轻地在她的肚子上画圈。
他忘了戴保险套,本来想先问她,或到浴室再解放,想不到她稍稍一动,他就全然把持不庄.
“我真的赢了,对不对?”仲飞再次求证。
“对,你赢了。来,躺好。”他翻身躺到一旁的位置,再拉她睡在手臂上。
“你没有故意让我,对不对?”萧翼替她拉上蚕丝被,她还不放心的问。
“没有,你真的赢了。”只要她愿意,不管想赢几次,他都会让她。
“呵呵。”打了场胜仗,仲飞的心情好极了,忍不住打个大哈欠,“我想睡了。”
“思。”萧翼亲密地亲亲她的脸。啊,这个一直空着的位置终于有她了。
“同事们怎么办?”仲飞发出梦呓般的低语。他们好像忘记打电话去取消约会7+。
“就说,我在亲你,没空。”他弯起手臂,她自然地滚到他怀中来,他轻笑地亲亲她。
“思。”仲飞带着微笑进入梦乡。
第10章
萧翼打通电话到仲家,告诉仲家二老说仲飞要在他这里住几天,就把仲飞困在别墅的床上三天。
两人虽然仍斗来骂去,感情却愈来愈浓厚。
“明天不去上班不行了,下班后就回家,吃过晚饭就去补习。”第三夜,仲飞在萧翼的亲吻中低喃。
补习班也没去、公司也没去、家也没回,她这算什么?玩物丧志!
“如果他们革你的职,就到总公司来……不如,我就签个公文,直接把你调过来。”萧翼边亲她、边摸她,一边说。
就算不是做爱,仲飞也会要他摸一摸、亲一亲,毕竟这是她独有、世上最好的享受……不过对萧翼来说并没有这么单纯,每次摸她,他就想做,车好她很好拐,最后虽然会被骂几句、捶几下,但都得手。
而且每到最后关头,他都会“让一让”,给她胜利的机会,他拐她的事,就会一笔勾销。
“不要。”仲飞直接拒绝,“我的目标是女警,不是办公室职员。”她很坚持。
“很好,为目标而努力,但是你考得上吗?”萧翼一贯嘲笑的口吻。
“考不上也得考上,这是最后一年了。”讨厌,他就是这样,爱嘲笑人家的梦想。不过嘲笑归嘲笑,她知道他是支持她的,因为每年都会替她找很多有用的数据。
“那就来加油吧。”萧翼随便想来一个题目,二百伏特、六十瓦特的灯泡连续正常用一百小时,总共消耗多少度的电能?”
够简单吧?每年都帮她找历届考题,许多较短的题目自然记住了。
心平气和的聊聊天也不错,萧翼索性把她移到自己身上,宠爱的轻摇着,做与不做都不太重要了。
“没有选项吗?”仲飞撒着娇问。物理考题,她实在没概念。
“三年都出同样的题目,还要选项?”萧翼缺德地用夸张的口吻喊。
三年都看到这题,也难怪他记得住。
“考试没有简答题,只有单选和复选。”仲飞不满的抗议。
“好吧,选择题。八度,八十度,八百度,八千度,你挑一个。”别生气、别生气,他又摇摇她。
“十八度。”她凭着印象回。去年她好像是选这个答案。
“八度,八十度,八百度,八千度,哪有十八度?”难道她自己改题目吗?萧翼不知该哭还是笑。
“去年的选项就有。”仲飞不服气的说。好啦,她是很菜啦,但也有人会出错题目啊。
“要是今年的选项没有呢?”他很想大力嘲笑,但是怕她生气,只好忍住。
“我就自己填。”仲飞答得理所当然。每年她都有自己填的题目,今年再填几题也没差。“答案到底是多少啦?”
“八度。”对于她考女警这个崇高伟大的目标,他从来没有反对过,因为她也从来没考上过,所以,后面的事,根本就不用想。
仲飞愣住,一会儿才知道自己被萧翼唬了。
“厚,你拐我!哪有人这样出题目的啦?”仲飞吹胡子瞪眼,小手不满的捶在他的胸叫。
“你都可以自己改答案。”她的样子实在太好笑了,萧翼大笑不停。
有这样的宝贝在身边,怎么会有无聊的机会?又怎么会有苦闷的心情?
“我……我……这不是我要说的重点。”既然讲不过他就转移话题。
“那你的重点是什么?”萧翼煞有其事的问。
“重点是……”对呀,她的重点是什么?是……是……是,唉呀。
“明天……”她苦恼的样子很迷人,但他舍不得她苦恼太久。
“对啦,明天!明天我一定要去上班,你不可以再害我睡过头了。”啊,他们现在的姿势实在危险,若不快避开,她明天肯定又不能去公司。仲飞小心挪动,想离开他的身体。
“你这是在挑逗我?”她不知道这种若有似无的动作,对男人很致命吗?
“才没有。”仲飞马上反驳。
“你害我变成这样,还说没有!”拉她的手采向自己。
“色狼、变态、色情狂、非礼……”仲飞吃惊得口不择言。
“居然说我是变态、色情狂,你惹火我了。”
“啊——”
这下子,仲飞肯定又两三天下不了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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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飞直正到公司是一个星期后了,一早就为这事跟萧翼拌嘴,然后气呼呼的自己开车来上班。
同事们看到她,都像见到什么偶像明星般围过来。
“仲飞,你终于来了!一个礼拜不见人影,我们还以为你和经理一样重伤住院了。”
“没有,我没事。”仲飞笑着说。同事们的热情和关心,就像春天里的阳光,充满温暖。
“后来打电话去你家,伯母说你去朋友家住几天了。”
“是啊,一个朋友。”这要是被萧翼听到,肯定会生一场大气。
说起萧翼那个大色狼……唉,她自己也很享受,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那天是怎样?经理怎么突然打你?”同事很关心这件事,她们已经猜测一个礼拜了,但当事人不在,她们想破头也没正确答案。
“没什么,只不过是分手失败罢了,不过已经全部过去了。”仲飞笑着说。
现在说起来这么云淡风轻,仲飞难以想象自己曾那样喜欢经理。或许她从未喜欢过他也说不定,毕竟在她察觉之前,萧翼那恶棍已经先行占满她的心了。
“嘻?你们分手了?”女同事惊讶不已,“那几天经理还口口声声要你别考警校,和他结婚的。”
“他说说而已,我们两个根本不适合。”仲飞笑笑。
她已经知道这世上最适合她的男人,除了萧翼之外,没有别人了。
“那你不就也变成,待恋女人了?”同事满脸烦恼。
“什么‘待恋女人’?你们自己发明的斩名词喔?”仲飞笑着问。
“等待恋情的女人啦!这表一不你有可能和我们抢萧翼。”女同事们紧张起来。
仲飞和萧翼是多年好友,又长得比她们谁都漂亮,若她要跟他们抢,她们根本是火烧罟寮——无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