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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为什么孟飘儿睡的房间会有二哥的衣物?

  难道?

  孟飘儿跟二哥之间并不如二哥说的那么单纯?

  “你先回去,我今天会留在这里照顾她。”崇震天脱下西装外套,解开衬衫扣子朝一旁的椅子坐下。

  “飘儿是你的女朋友对不对?”之前她曾问过,二哥反驳了她,但证据都有了,他还怎么说!

  “不是。”

  “那房间里为什么有你的衣服?”她再指,“还有,浴室里为什么会有男用刮胡刀?”她不相信孟飘儿会带男人回家过夜,唯一的可能只有二哥!

  这一次,她不会再轻易被唬过去。

  “你忘了,这里是我的房间。”

  “可是你已经让飘儿住在这间房间了。”

  “我也住在这个房间。”

  崇未雨呆若木鸡,目瞪口呆,“二哥也住在这个房间?”这意味什么?他跟孟飘儿的关系非比寻常?“为什么?”

  “这是我跟她的事,你不要多问。”崇震天怕妹妹的声音吵醒孟飘儿,拉着她往门外走。

  一到客厅,陈姨已经被二哥支开,她见二哥点燃香烟,沉闷地坐在沙发上抽着,她不甘心地再问。

  “二哥!”

  “我叫你不要多问!”这就是当初他不要孟飘儿与妹妹走得近的关系,怕聪明的未雨看出两人的特殊关系。

  “我为什么不能多问?二哥,你跟飘儿到底是什么关系?”不像男女朋友,二哥对飘儿的态度比女朋友冷淡了些,但又比朋友多了些,那是什么?她被搞糊涂了。“你骗我的是不是?她家人并不是在国外,而且也没有托你照顾她!”

  “她家人是在国外没错。”

  “那你为什么跟她同居?”一男一女同住一个房间,除了情人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

  横眼看了下妹妹,崇震天再吸口烟,“因为她是我买来的女人。”

  “买来的女人?”犹如梦呓,崇未雨怔怔地重述一次,难以置信的表情带些扭曲。

  “我买她五年,所以这五年里,她是我养的女人。”就这样,这就是他与孟飘儿的关系,再无其他。

  “怎么会?”

  崇未雨捣住嘴巴,无法相信向来正直的二哥会说出这种话,那不像二哥的为人,他不会真花钱买女人,他不会,也不应该这么做!

  孟飘儿才几岁?

  今年二十二岁,四年前她被二哥带回来,那就是说在她十八岁那一年,二哥即买下她了?

  “这一切她都是心甘情愿。”

  “可是你把她一个人丢在别墅,对她你根本不闻不问!”

  “她必须要自己照顾自己,我没有多余的时间陪她。”他买她,是要他陪自己,并不是要花时间去讨好她。

  对于女人他没那份心思。

  “不公平、不公平,二哥你很不公平!”

  “这件事你就当做不知情,别在她面前提起。”

  崇未雨脚底发冷,无法想像她若是孟飘儿的话,心里该怎么承受这一切?

  而她更不明白,孟飘儿为什么要出卖自己,难道只是为了钱吗?

  那她家人呢?“她父母同意吗?你这么带她来台湾,她家人没有反对吗?”

  她家人?

  崇震天嗤笑,“当年我若不买她,她父亲也会卖了她!”

  “那五年后呢?”

  “她可以离开,我不会留她。”

  “那如果她想留下来呢?”

  跟一个人相处了五年,会没有感情吗?

  除非那人是冷血动物。

  “我说了,我不会留她。”

  他跟她只有五年,再多就不是他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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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只是场感冒,但这场病来得急也来得凶猛,连着几夜的高烧,就连守着她的崇震天也被搞得束手无策。

  嘴上虽是说得无情,但放心不下的他,为了照顾孟飘儿,索性就在别墅住下来,除了上班,大部份的时间他都待在这里。

  午后三点多,崇震天匆忙结束公司开会,飞车赶回别墅,“她怎么了?”

  陈姨低头道,“孟小姐把吃下去的药全吐出来了。”

  崇震天脸色泛黑,几日没能好好休息的他,脾气更火爆了些!

  “把她的药拿过来给我。”

  陈姨进厨房拿了药包及水杯递给崇先生,见他快步上楼,陈姨不觉在身后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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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飘儿,吃药!”

  躺在床上的孟飘儿不肯看他,继续背向他闭着眼睛。

  “把身子转过来睁开眼睛看我。”她还是没有移动身子。

  而后,沉重的脚步声匆远匆近,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崇震天的气息传来,床沿凹陷,下颚被他粗暴定住,而后她被强行灌药。

  那苦药味教她将嘴唇抿紧,咬住齿关,拒绝吞下。

  “吃药。”她紧闭嘴唇,药汁在她嘴边滴下。

  怒瞪她倔强的反抗,崇震天一口饮下药水,不顾她的意愿,攫住她的下颚,迫她张口,药水灌入她口中,她想吐出药水,嘴唇被他封住,没留一丝细隙。

  那药,苦得她难受,他的粗暴更教她蓦然张眼,直到药水全都吞下,他才缓缓移开嘴唇。

  然后四目相对,在他漆黑的眼眸中,映出她的脸孔,“好苦……”泛红的眼眶带着泣诉:“药好苦……”她的声音夹着沙哑。

  而,她的心却比刚服下的药更苦。

  一场莫名的感冒,让本是沉着的他,因为病情的匆好忽坏而失去本有的冷静。

  孟飘儿很希望这个时候有个人可以抱她,然后安慰她受伤的心灵,可是,崇震天对她的态度永远只有沦漠,没有温柔。

  见她唇瓣沾着药水,崇震天低头吻去药水。

  而她,匆地孩子气,以手背擦拭属于他的味道,这样的举动教崇震天眉宇深锁。

  “不准擦。”俯脸再吻一次。

  孟飘儿再伸手抹在唇瓣,来来覆覆,嘴唇都被她抹红了。

  “不肯让我吻你?”拉下她的手,不让她再自虐,心里更不明白她为何要性子,这不像她。

  “不让。”她哽咽着说。

  抬起她因生病而尖削的下巴,与她,眼对眼,鼻对鼻,唇就在咫尺,“我再说一次,不准擦掉我的味道,懂吗?”

  “不懂!”

  “你在反抗我?”利眼一眯,瞪她。

  话才说完,孟飘儿竟是倾身吻他,哽咽地问,“你可不可以抱我?”

  泪水湿了她的脸颊,落在他唇上,温热的泪水灼了他,崇震天轻喟地叹了一声,“你到底怎么了?”

  她的情绪转变太大,他一时难以理解。

  “你抱我好吗?”

  “先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

  “我觉得心好痛。”

  在见到母亲后,她顿时想起美国的家,更想起久未谋面的父亲,不懂他们为什么都不要她了。

  心痛?

  崇震天眉毛纠紧,因为她这句话,心跳乍停地漏跳一拍,眼神复杂,“为什么心痛?”

  “一个人好寂寞。”泪水滚落,湿了她的脸颊,“真的好寂寞……”

  以为剪了头发,心就不会再疼痛,但她错了,她的难受比以前更甚。

  “傻瓜,你可以打电话给我。”

  头一次,崇震天打从心底说出难得吐露的温柔,话不多,却深深地坎入她的心,“可以吗?”眨了眨眼睛,泪水由眼角滑下淌在发根里。

  “可以。”

  他的话换来孟飘儿哽咽的哭泣,还有深切的吻。

  没有再多的甜言蜜语,崇震天将她压倒在床上,要她承受自己沉重的重量,反被动为主动地吻上她的唇,开始探索她的身子,午后的房里,斜阳西射,大床上的两具身子紧紧地纠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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