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白净月突然抬头,语气中充满警告和不满。
“那只臭猪,没事老找些忙死人的事烦我,也不想想人家我可一点也不想当明星,是被谁拉去的?结果呢?害得我惨兮兮。”
“你别猪猪猪的叫好不好?”她最爱的动物可是猪耶!拿猪来骂人,她可是听了就刺耳。
“哦!对哦!我忘了,你最爱的就是小月哦!凡是你最爱的东西,你都叫他猪,不过也真奇怪,为什么你会喜欢那种动物呢?搞不懂。”
白苡琳说的某句话听在白净月的耳里,有那么一丝丝的剌耳,她紧皱着眉,不满的盯着她瞧。
什么她最爱的东西她都叫猪?那这几天来她不知骂了齐绍凯猪几百次了,不就代表她爱齐绍凯吗?
去!这怎么可能!
“好啦!不烦你了,我好困,要去睡了,在我没醒前千万别叫我,我看得睡个三天三夜,才能补足先前的劳累。”白苡琳伸着懒腰,打着哈欠说。
她可是为了不受媒体记者打扰、不受蔚杰摧残,才逃到她这来的,怎么说也得好好休息一番。
不知为什么,每次她一见着满月,心里就跟着发毛,好似那是一件很可怕的事由目。
待白苡琳进去房内休息后,白净月走至窗遏,抬起头来看着月光,月色皎洁明亮,美得令人着迷。
她又转过头,望了望未点灯的隔壁。看来有人还没回到家!
“对了,今天有酒会。”而她这个秘书……先落跑了!
这可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在工作上未尽职守。
白净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再一次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似乎在祈求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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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阵阵的冷风自窗外吹进房内,白净月躺在床上,整晚都辗转难眠。
满月的月亮照进幽静的房内,投射在她的脸上,一个声音在她脑中出现,唤醒深埋在她脑海中的指令——
“一、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二、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三、脑中记住你现在所看到的动物。
记住,当你在意的人对你说出‘我爱你’后,再经过一个月圆之夜,你将会拥有小猪般单纯的个性,会将所有的心神目光投注在所爱的男人旁上,他将是你最重要的人,你将信赖他、爱恋他,除了他之外,其他人全不放求眼中……
一……
二……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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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
“啊——救命啊——”
白净月家传出一阵喊叫声,一分钟后,她的房门被人冲破——
“月……致琳!你怎么在这里?”齐绍凯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白苡琳。
“齐绍凯?你怎么也在这?”白苡琳摸不着头绪地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男人,他的动作也太神速了吧!
“刚才是你在叫吗?”他还以为方才尖叫的那人是白净月。
“是、是啊!快、快报警,有个奇怪的人闯入我的房间,刚才被我这么一叫,他吓得躲进浴室内了。”一想到这事,白苡琳忍不住头皮发麻。
那个闯空门的人竟然偷偷爬上她的床,对着她又搂又抱的,太可怕了!
“净月呢?”一听她这么说,齐绍凯第一件事想到的,是心中的人儿是否安全。
“在隔壁睡,她把床让给我,自己睡在……喂!等一下,先救我啊!”她话都还没说完,那个急急忙忙冲进来的男人又消失不见了。
“净月?”齐绍凯走到隔壁客房内,寻找白净月的身影。
他打开门,却发现里头连个人影也没有。他又走到另一间客房,里头同样没人,就连厨房、浴室、阳台,都没有她的踪影。
“净月!”他站在客厅大叫。
“齐绍凯,你先来救我吧!”躲在床上的白苡琳哀怨地大叫。
这男人!明明可以先救她,却把她一个丢在这里。
刚才她可是吓坏了,睡梦中突然感觉有人爬上她的床,把她紧抱着,就算她再怎么困,也会吓得惊醒吧!
原本打算在这睡个三天三夜的,现在她可打算一得救就先溜再说了。
齐绍凯走了进来,紧皱的眉锁看来心情很糟,他一双眼直盯着房内的浴室,隐约听见里头传来哭声。
一见他人来了,白苡琳快速冲下床,“如果你见着净月,告诉她我先走了。”话一说完,她一溜烟的就消失无踪。
她还是去白凛风那里睡好了,以他警察的身分,应该没人敢乱闯空门,唉!真可怜,她只不过想找个安全的地方睡个安稳的觉,竟然这么难!
齐绍凯一双眼紧盯着浴室的门。既然犯人在里头,那么他可有罪受了,如果不把他的月月交出来,看他还见不见得到今晚的月光。
他快速地走向浴室,毫无预警地伸手将浴室的门给拉开。
“啊!救命!呜呜呜……”只见一名身形看来熟悉得不得了的女人紧紧缩着身子,双手捂着小耳朵,紧闭着眼,正哭泣着。
她无辜又可怜的哀泣声是这么的脆弱无助,一点也不像闯空门的犯人。
“你……”齐绍凯被搞迷糊了。
“救命啊!不要抓人家啦!”女人可怜兮兮地哀求,哭得凄凄惨惨,像受到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齐绍凯缓缓蹲下身,目光锁在她的脸上。
她胆小地微微拾起头,脸颊仍悬着泪水,神情看来颇为无助。
“月月?”齐绍凯二话不说地将她拉了起来。
“你……小凯哥哥,好可怕哦!刚才有个女人叫得好大声。”白净月突地放声大哭,接着躲进齐绍凯的怀中。
她只是觉得好冷,才想到隔壁去和人一块挤,谁知道不但被尖叫震得耳膜好疼,还被莫名其妙的狠狠踢下床。
小凯……哥哥?齐绍凯愣得动弹不得。他刚才听见了什么?她唤他小凯哥哥?还……扑在他的怀中?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月月?”他快速回过神,将她带到浴室外,让她坐在床上,又快速的拿出衣柜内的干毛巾,开始在她被沾湿的发上擦着,生怕她一个不小心感冒了。
白净月睁着十分无辜的大眼,盯着他严肃的脸,她一下可爱地皱了皱眉,一下嘟了嘟嘴,还偏着头,仔仔细细地盯着他。
这女人……在玩什么把戏吗?
别怪他小心眼,而是……昨天一听他说爱她,就吓得跷头的女人,怎么可能才隔了一天就变了这么多?
这太奇怪了,他还想今天再和她来一个深谈,没想到她突然大转变,该不会……
齐绍凯怀疑地低头望着她那双黑溜溜的无辜大眼。
这是她为了逃避面对两人的关系、为了躲避和他相处才做的把戏吧!虽然她这情形和举动他十分喜欢,却不希望这是在她装傻的情况下发生的。
“别闹了,月月。你别以为这样做,昨天落跑的事情我就可以不计较。”齐绍凯好心提醒。
“对不起,人家不是故意的,小凯哥哥,你原谅月月好不好?”她睁着内疚又无辜的大眼,一副真心认错的模样。
“月月,你怎么了吗?”齐绍凯这才发现不对劲,平时她不让他这么唤她,这会儿却一点也不在意,不但唤他小凯哥哥,连说话的语气都变了个样。
“没有啊!哈啾……好冷哦!”白净月苦着小脸,紧抓着湿淋淋的衣服,抖着身子。
“看看你,来,快换上。”忘了自己仍对她处于怀疑的情况,齐绍凯快速自她衣柜内拿出新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