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奇耸肩。“直觉?天才少女?或许我父母都是异类也不一定,所以我才有感应,知道这是视野最好的房间……瞪我?好咩,告诉你就告诉你,不要那么小器,男人要有度量啦!我在走廊上听到有脚步声,所以就随便找间房先避一避,谁知道这里这么棒,什么都看得到!”
“那你看到什么?”
石奇扬了扬眉,慢条斯理的回答他,“就一堆无聊人小小口吃、小小口喝,你跟我问好、我跟你问好,还有你心爱的苏珊,她打扮得又端庄又高贵,实在不是我这个野丫头比得上的,你怎么不去招待她,反而跑到这里来?”
看到苏珊本人,她的自信心又被摧毁了几分,那是一个外表年轻但散发成熟味的女人,拥有一头美丽的棕发,气质相当典雅,如果她跟南道站在一块,可以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所以他们最好不要站在一起,不然的话,就把他们分开!
“有人来了!”
走廊上传来脚步声,地毯很厚,对方的脚步也放得很轻,但南道的耳朵比平常人敏锐,他把石奇抓进衣橱里。
“从现在开始不准发出声音。”他捣住她的嘴唇,直到她对他猛眨眼又猛点头他才松开。
衣橱躲进两个人居然刚刚好,只不过石奇得坐在南道怀里,她还顽皮到打开一条缝偷看。
“这里真的安全吗?”女人的声音,腔调极冷。
“放心,我收买了厨子,他说这间房平常绝对不会有人来,很安全,只要锁上门,我们想搞多久都行!”
“你老婆呢?她不会找你吗?”
“不要提那个倒胃口的大肚婆!宝贝!我好想你!来,让我看看你,你今天打扮得好漂亮,真不知道南道那小子为什么舍得拒绝你?”
“哼!他会后悔,我会让他后悔……”
“让你这么完美的艺术品从手中溜走,他真的是太蠢了,像他这么不上道的人,居然得到我父亲所有的宠爱,这个世界果然没有天理……不说那么多了,那小子不懂得珍惜,就让我代替他来好好爱你吧!”
女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男人急切的把衣服给脱了,从石奇那条缝看出去,正好看到亲密的部位,还清楚得很……
哇!火辣辣!精彩!
蓦地,南道伸手遮住了她的眼,她转眸瞪他,没用!眼睛被遮住了啦!
“快!快点!还要!我还要……哦!不……不行了……不行了……不要再来了……”销魂的嘤咛从女人樱唇里逸出。
“宝贝!啧啧……你身材真性感……你真的脱光了站在那小子面前,他却推开你吗?”
“我不想再提那件事了……那是一辈子的耻辱……”
“好!不提!……我爱你!宝贝……”
“成功之后……你会娶我?”
“当然!我已经被你迷得死死的,没有你不行……虽然每晚跟苏菲亚睡在一起,但我脑中满满都是你……”
“证明给我看!”
“我来了!宝贝!把脚跨在我腰上……啊啊啊啊啊……哦哦哦……”
这次,石奇连耳朵都被捣住了!
奇怪!给她听听又有什么关系嘛!就准他自己听得爽,真不公平!
等到南道的手离开她的眼睛和耳朵时,床上那对嗯嗯啊啊的限制级男女已经开始穿衣服了,还满有公德心的嘛,知道把床单弄平。
“你的计划还要多久?”女人边扣上内衣的扣环边问。
“快了!”男人发出嘿嘿奸笑。“厨子给了个重要讯息,他说那小子似乎相当在意一个丫头。”
“丫头?”
“一个才十八岁的台湾女孩,是他十年前在台湾捡到的,回到华盛顿之后并没有一起住,直到三个月前这女孩才住进这里。”
女人眉心瞬间蹙起疑惑。“可是南道不曾提过有这样一个女孩。”
“你也知道他的防卫心有够重的,你们只是一群志同道合的合作伙伴,他怎么可能把事情透露给你们知道?”
女人眼神一黯。“说的也是,他从不对人敞开心房,而且因为没有所爱的人,所以没有弱点。”
“如果可以从他姨妈那里下手就好了,那小子相当在乎那个老女人,可惜那老女人是联邦最高法院的大法官,如果她出事,我们一定会吃不完兜着走。”
“那么,那个毫无背景的孤儿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一点也没错!”男人扼腕地说:“可是南道将她保护得密不透风,我刚刚已经派手下到处找过了,却不见任何东方女孩的身影。”
“会不会是消息错误?”
“肯定不会错!我在十年前就曾在这里惊鸿一瞥一名东方女童,当时南道刚从台湾回来,我来探探他的口风,看他是否会追究他母亲的死因,会不会对老头子嚼舌根,当时我无预警来访,佣人替我开门之后,我看到一名女童在爬树,但南道很快回来,从此我再也没见过那名女童,当时不以为意,现在想起来,应该就是亨利说的那名东方女孩。”
“漂亮吗?”女人眉心蹙得极深,相当在意。
“呿!只是一个又瘦又干的野丫头,就算过了十年也一定没啥长进,哪能跟你比?宝贝……你真的太性感了……”男人说着又忍不住摸上女人的胸部。
“如果只是一个野丫头,南道为什么特别在意她?还小心翼翼的保护着不让她曝光?”
“这我就不知道了,应该是‘父女情深’吧!哈哈哈哈哈……”
“找到那丫头后,你打算怎么做?”
“押她拍裸照吧!到时那小子就得任我摆布,谁叫老头子只宠爱他一个,这是他的命!”
“你确定只不过拍那女孩的裸照,南道就会就范?”
“你的看法呢?”
“给他一个强烈的‘警告’,让他不敢跟你争席戴集团,要他明白,他所在乎的人都会因他而受到伤害,断那女孩的一只脚、一只手或弄瞎一只眼睛,或者,干脆找人轮暴她……”
衣橱里的石奇打了个寒颤。
果然最毒妇人心!跟男的比起来,女的更可恶!心肠更歹毒!
“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我怕那小子抓狂起来反而对我们不利。”男人很犹豫。
“你就是这样才成不了大事。”女人冷哼一声。“随便你!反正不敢做,‘有人’等着做,你也知道你那个贼眉贼眼的异母弟弟艾瑞和继母都不是省油的灯。”
“我知道了,你的想法我会考虑看看,宝贝,别生气,亲一个。”
两人穿戴整齐,又抵着梳妆台拥吻了好一会儿才一前一后的离开。
一分钟过去,南道仍紧紧箝制着石奇,不让她出去。
石奇用眼睛传达“干么不让我出去?”的讯息。
两分钟过去,南道的手臂仍扣住她的双肩。
蓦地,门开了。
女人又走了进来,确定房里真的没人才又放心地离开。
石奇瞪大了眼,再度用眼神询问他,“你早知道她会再进来看一看?”这个女人疑心病超级重!
南道什么也没说,他把手纹印在仪器上,一道门应声而开,石奇错愕的看着他“变魔术”,这里不是衣橱吗?怎么还有门?
他先出去,石奇也跟着跳出衣橱,希奇的看他又按了一次手纹把密门给关闭,她身处在一条走道里,密闭的空间,讲话甚至会发出回音,好好玩!
“忙完了吗?”她像只小兔子般的跳到他面前,看到他面容亳不放松,知道他心里一定很呕!
哈里路亚!一次让她听到那么多秘密,真是卯死啊!卯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