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都不必做,只要感觉。”
她觉得某部分的自己好空,空乏的需要他来填满。
冷如霜的脚不知不觉地环住他的腰间,这个动作让他下身的硬物抵在她的湿润上,她自然地弓起身子。
“求你……”她无助地央求着,却不知道自己在索求什么。
天哪!谁能拒绝她?
云怀霁双手压在她肩上,他的蓄势待发让她屏息以对。
他慢慢的推进,他的昂藏察觉到前方的阻碍,可,来自他体内的索求却让他不能退去。
他的硬物就这么直直推进,冷如霜不敢相信自己真能容纳得了他的巨硕,可,他真的进入了!他的灼热引来她微微刺痛,以及更多的满足。
感觉到她的适应与放松,云怀霁攻占的速度由缓而快:
望着他的容颜,冷如霜知道,不管身分地位,今生,她只愿与他共度,她的甜美也只愿让他独尝!
她的臣服让云怀霁有了莫大的满足喜悦,他知道倔强如她,只要付出,就是一生。他总算等到她越过藩篱了啊!
多亏了既色卿推波助澜,逼出她深藏的感情。
终于,在彼此都再也无法承受更多冲击时,他尽释精力:
筋疲力尽,云怀霁躺回枕上,轻轻的将同样虚累的冷如霜揽入怀里,温柔地为彼此盖好锦被。
她今夜的付出只能代表他在她心中已经不只是少主,但这还不够,他要她成为他的妻子!
云怀霁的手掌覆在她的下腹,不着痕迹的灌入内力温暖她,也温暖的自己。
奴生奴命?
嗤!他倒要看看,他们的孩子是奴是主!
冷如霜不察云怀霁百转千回的思绪,陷入睡眠之际,疲累的说:“动情毒果然了得。”
她浑身筋骨像是被拆卸一般,比练功还累。
云怀霁听了哈哈大笑,冷如霜疲倦的只能挑眼睨他,他爱怜的捏捏她的粉颊,“动情毒早在我开始碰你之后不久,就被我逼出体外了。区区江湖伎俩如何能控制得了我!”
冷如霜讶异的扬起秀眉。云怀霁不怀好意的往她耳边吹气,说:“现在你该对武林盟主的身怀‘绝技’甘拜下风了吧!”
冷如霜翻了个白眼,只嘟嚷了一句,就放任自己沉沉睡去。
云怀霁不敢相信的看着睡美人。她居然说:下次在武功上见真章.
哈哈哈!他的宝贝!
满足的将已经成为他的女人的冷如霜揽上胸前,习惯躺着睡的她皱起眉头,但云怀霁依然蛮横的让她半趴睡在他胸膛上。从今以后,她只能这么睡!
生平第一次,云怀霁身心都获得十足的舒畅。想起她的慵懒娇态,身下不由得又是一紧。
大掌游移在她肤若凝脂的背后,云怀霁露出大大的笑容,因为这份足以倾城倾国的柔媚只有他有幸得见。
☆ ☆ ☆
清晨鸡啼,冷如霜睁开眼睛,不意映入眼帘的是云怀霁带笑的脸庞。忆起昨夜的情景,不由得又红了脸。
云怀霁捏捏她粉嫩的颊,笑说:“你在床上脸红的次数比我们认识以来还要多。”
冷如霜拉着锦被不答腔,大白天地,在他面前赤裸着身子让她不知所措。
云怀霁趁她双手无暇,倾身偷了个香吻,在她半嗔半羞的眼神中哈哈一笑,潇洒自在的翻身下床,不在乎身无衣物。
饶是昨晚什么都做了,冷如霜还是不太适应他大剌剌的举动。
云怀霁穿起裤子,转身瞧见她小手揪着锦被,低垂着头目不斜视的模样,忍不住起了逗弄之心。
他走到床畔,冷不防的弯身在她耳边低喃:“我有没有跟你说……你真美!”
他的气息才窜进鼻里,耳畔就传来他暧昧的话语,冷如霜想也不想地转头欲斥,却撞见他光裸的上身,刹时间,昨晚的纵情画面又闪进脑里。
云怀霁哈哈直笑,笑她的无可奈何。
他的笑脸真气煞人!冷如霜冷冷一瞪,无奈娇羞的模样没有说服力,罪魁祸首丝毫不以为意。
在他俯身又要偷香之际,冷如霜一闪,让云怀霁扑了个空。
知道她已起了微怏,云怀霁决定放过脸皮薄的她,一个转身,人已离床数步之遥。
冷如霜定定望着捞起长袍准备着装的他,生怕他一时兴起又来逗弄。
他这个武林盟主不是浪得虚名,昨晚是她过忧了,以他的修为,逼出动情毒自非难事。她怎会如此鲁莽?
无关后悔,只是不解。冷如霜不解的是,冷心寡欲的自己向来沉稳,为何独独在遇到他的问题时无法慎思?
唉!合该是他的!
“叹什么气呢?”云怀霁听到她几不可闻的叹息。
冷如霜一抬眸,瞧见他右腰似乎有异样:
“你能不能回过身?”
云怀霁扬眉,还是背过身去。
昨夜光线幽幽,没能瞧见,现下她清清楚楚的瞧见——他右腰龆有颗殷红的朱砂痣。
极端的震惊之下,冷如霜任思绪百转千回,拾起床边的衣物,木然穿上。
天哪!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着好装的云怀霁拉着走过身边的冷如霜问:“你怎么了?”
冷如霜握住门栓,“少爷请保重。”不起波折的声调毫无感情。
云怀霁一使力将她拉进怀里,支起她的下颚问:“我的背后有什么不对吗?”
冷如霜又回复冷如冰霜的性子,即使被他箝在怀里,她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她的沉默让他生气!
云怀霁低下头,狠狠吻上她红泼的唇。但不管他如何吸吮,她像是心如止水般的不起波澜。
良久,他忿忿的轻咬她一口,直到彼此都尝到血味,才挫败的放开她。
他的黑瞳里满是控诉,对她匆冷匆热的态度全发泄在他不温柔的吻里。
冷如霜不理会唇办的刺痛感,澄亮的眼眸直视着他。
在那眼里,没有些许的情意波动,如果不是被褥依旧凌乱,云怀霁几乎以为昨晚两人的缱绻只是无痕春梦!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她的不驯让他不悦。云怀霁眯起眼睛,不排除干脆让她想起两人在床笫间是如何的契合。
冷如霜猜到他的意图,云怀霁身形未动,她就沉声说道:“少爷,不要让我恨你。”
现在,她有更重要的问题得先厘清,而这些是不能跟他说的。
再也没有什么话比这更伤他了!
云怀霁运起拳头向冷如霜背后一击,掌风一出,她身后的门扉应声而倒。
冷如霜暗暗一惊,表面上却不为所动。暂且由他发泄吧!她必须先回去弄清楚一件事。
巨大的声响引来小二关切,他站在门口,狐疑的眼神在他们身上来回探索,嗫嚅的说:“两位公子有什么吩咐吗?”
云怀霁的双眼只睇他一下,便牢锁着冷如霜,冷冽的眼神几乎吓坏胆怯的店小二。
冷如霜若无其事的说:“小二哥,没事,请帮我们退房,该补的修缮费也一并算上。”
云怀霁长袍一撩坐下,“我没说要走。”
店小二尴尬的躲在门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少爷,我有急事必须马上回庄里。”冷如霜平淡说道。
云怀霁斜睨好声好气却明显疏离的她,冷哼一声,“现在由你作主?”
聪明人都知道不该拂逆狂狮,但权衡轻重,冷如霜却不得不违逆。
她恭敬的说:“如霜不敢。少爷可以继续留下。”
闻言,不意他竟不怒反笑,嘴角勾出一抹邪笑,“你是认真的?”
这句话他问了第二次,而这次他打定主意,不会轻易原谅她。
冷如霜知道这是最后通牒。但,她心里有个疑问必须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