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次了,怎么还会脸红呢?
“不说吗?”他撩起一撮她散落在枕边的乌发,轻轻在手指上缠绕着,又放进自己口中轻咬。“不说的话就再来一次……”
“我要说了啦!”她脸红的撇过头,没办法迎视他太过火辣的注视目光,但教她怎么说得出口嘛?
她笃信“诚实是最好的对策”,虽然坦承自己的心事很丢脸,但他应该是自己最亲密的人了,除了他,又有谁能分享自己的心事呢?
可是,真的要开口了又感到难为情,而且,说了不等于是示弱吗?
“宝贝,你要我等到地老天荒吗?”他浅啄她的唇瓣,诱哄着说:“很难说出口吗?我懂了,你还想要,但不好意思主动开口,没关系,我都明白……”一边喃喃低语,他一只手已伸进被子里游移。
“你这色鬼沙猪,我不是要说这个啦……”像被一把火烧得滚烫,喘也不是,不喘也困难,她按住他胡作非为的魔掌,不让他得寸进尺,两颊红如天边晚霞。
“宝贝,我真的不介意你主动啊!食色性也,人之大欲……”他还要逗她。
“你不要满脑子色情思想啦!”
“这太困难了,活色生香的裸体横陈在我面前……”
“林雍泰!”
他轻嗄笑了笑,为了救她一命,免得她因羞愧而死,还是暂且放她一马好了。
大大方方再夺去她一个吻,他宠溺地揉揉她略显凌乱的发。
“好吧!不逗你了。水袖,你到底在烦恼什么?”
“我没有烦恼啦!只是有点担心而已……”她期期艾艾的把心里话说出来。这样好吗?承认自己一天比一天在乎他。
林雍泰心情很好得想狂笑,不过他怎么敢真笑出声?又不是没心眼,到时候老婆老羞成怒不要在乎他了怎么办?
不过真可爱呀!她娇嗔的眼神,一副十足十的小女人模样。
“水袖,我好喜欢你这样子,愿意跟我坦白,不会耍心眼,不会故作不在意。”心口泛过温暖流波,他勾起一抹笑,心动地凝视着她只为他而迷蒙的眼神。“我爱你!水袖,没有一个女人曾像你这样占据我整颗心,光是看你脸红的样子我就会心跳加速。你知道,为了赢得你的心,我足足做了一年多的柳下惠。”
“你──”她娇颜翻红。
“因为我明白你绝不能忍受男人三心二意,即使是逢场作戏也不行。其实,我伞男人只要遇上了命中注定的那个女人,自然不会对其他美女有非分之想,我们男人的时间、精神、体力也是有限的,你只要克尽女朋友的职责,努力把我榨干了,就什么都不用烦恼啦!”
又来了!这位大哥一上了床就变成“黄帝”。
奸商一枚,喜欢在口头上占便宜。
水袖有点尴尬,又有点想笑,实在拿他没办法。
他温柔浅笑。“谢谢你让我明白,不是只有我会担心你,因为自己没有太多时间陪伴你,使你享受不到时时与男朋友约会的快乐,我还怕你跑了呢!”
她耍无赖。“分明是你的诱惑比较多嘛!”
“你这么不放心我,是否意味着我在你的生命中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是啦!是啦!”她无法否认。
这男人真是吃定她了!
“这很公平。我早已经把你当成我未来的另一半、人生的伴侣。”
仰着脸,看着面前男人温柔的眼神,专注中带着深切依恋的凝睇眼神,只要是女人,再冷淡如雪的心都会化为一摊水。
逃不掉了!她想,自己真的爱惨了这个男人!
或许在很久很久以前,她便已遗失丢落在他身上的心。
“水袖,我爱你。”
她幸福的傻笑。
“你不说吗?”他满怀期待的等着。
“说什么?”她故意装迷糊。
“说你爱我啊!”
“我知道你爱我,不用一直强调啦!人家会害羞。”她娇滴滴的回道。
林雍泰整整盯着她三十秒,看得她都有点心虚了。
“小妖精,这可是你自找的喔!”他咧嘴一笑。
“你要干嘛?”笑出白牙森森,想吃人?
“将你拆解入腹,啃得干干净净……”他俯下身,狠狠吻住心爱女人的唇,拉下遮身的棉被,仅剩的理智又全部消失不见了……
身躯颤栗,神魂痴迷,激动的互吐出爱恋宣言。
“我爱你,雍泰,真的爱你……”
“亲爱的,我知道……”
两颗心在激喘中交融,在云端轻轻漫舞……
他完全懂她!个性很好的水袖,她的坚强有一半是装出来的,真实的她只是一个需要人呵疼的小女孩,偏偏爱逞强得令人心疼。
缱绻过后,两人如交颈鸳鸯依偎着。
“水袖!”趁着她还没有昏睡过去,林雍泰下定决心说:“在我进总公司之前,趁着还没被‘巨邦集团’套牢,我们先订婚吧!我宁愿先被你套牢。”原始的欲望被满足了,沉在心底的是更深的情感。
订婚?套牢?水袖傻眼。
不过这男人的霸道任性总是在必要的时候发作,拍板定案,不容拒绝。
聪明的小女人,傻傻地听、傻傻地笑就对了。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在潘教授的课堂上,佟冰雾不时把眼睛瞄向水袖手上的白金戒指,很内敛的款式,三颗小钻石镶在里头,不仔细还看不出来。
“这就是你的订婚戒?”
“嗯。”不想戴的,但林雍泰强迫她一定要“昭告天下”。
“你确定你的未婚夫是‘巨邦集团’的接班人?”
“怎么了?”
“不拿放大镜看,还看不出那是钻戒呢!”冰雾也不戴首饰上学,尤其是阎千岁送的,随便一样都要十万元以上,上百万的珠宝也不少,戴来学校只会招人眼红,何必给自己添麻烦?
但水袖是名正言顺的与人订婚,未婚夫的身价一点也不输给阎千岁,居然那么抠门,以冰雾的眼光目测,那枚钻戒不超出三万元。
“唉!堂堂‘巨邦集团’的未来总裁,诚意就这么一点点?”
水袖噗哧失笑。“这枚是‘上学’用的,他付钱,我挑的。他有点老古板,订婚后就要求我不得把戒指拿下来,三克拉的钻戒戴来学校实在嚣张,便挑个替代品。反正除了几位要好的朋友,别人也不晓得我的未婚夫是谁,以大学生的经济能力而言,这枚钻戒很高级啦!”
“说的也是。”冰雾很代她高兴。
“你呢?比我更朴素还敢说!”水袖真没见过这么不爱炫耀的情妇。以她当学生会长的小道消息,校园中不乏与人同居的女学生,有些还公然给有妇之夫包养,最大的转变就是衣着大胆了些、化妆浓了点,提著名牌包包来上课,还会炫耀这款包包是此季的新品,深怕有人不晓得。
“我家先生很霸道的咩!”佟冰雾怕死了再出现一个像陈沛谷那样的追求者,哪还敢花枝招展来上学?“而且他那个人生来就是大少爷,买东西只挑最高级的,我如果把他送的首饰戴来学校,保证被绑架,我又不是笨蛋。”
两女相视苦笑。她们家的男人怎么都不懂得“低调的奢华”?
下课俊约了马元元去学生餐厅吃饭。
三名女孩经常走在一起,有人背后戏称她们“三朵花”,只是她们不知道而已。
马元元吃着咖哩饭,一边问道:“这次我们系上举办的联欢活动,两位‘名花有主’的小姐可以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