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以泽面蹙起剑眉,按下一线电话,“请说。”
是珍,她摸着自己的宝贝耳环,哭着道:“以泽,我不是故意的,我耳环掉了一边,所以一大清早,我就先绕到你别墅去找耳环……然后,我就看见小姑被关在你房里,我……”
“说下去。”莫以泽缓缓地眯起如鹰般锐利的黑眸。
“我……她要我送她回家——”
“她现在人呢?”莫以泽厉声的问道。
“我不知道,我只看见张管家满屋子的追,我……呜呜……”
喀!
莫以泽将话筒重重搁回话机上,黑眸扫过众人,厚实大手跟着朝桌面陡然拍了下去,“散会!”
“啊?”众人发出疑问之声,因为会议才进行到一半。
倪子勖不明所以的站起身,伸手按住莫以泽的肩头,“大哥,小淘是不是出事了?”
莫以泽的黑眸不悦的落在肩头上那只手,“拿开你的手。”
“大哥,我跟你回去,我必须看到小淘平安无事,才能够安心。”迅速缩回大手,倪子勖忧心仲忡。
“可是,让你见到她,却换我很不安心。”莫以泽昂首阔步的离开会议室。
目送大哥颐长的背影离去,倪子勖陷入沉思。
倪美玲则一头雾水,搞不清楚他们兄弟之间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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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那里!快抓住她!”
“大门关好了!别担心!”
“快!别教她跑掉了!”
“别跑啊,小淘,当心跌倒了!”
莫以泽一打开别墅大门,就见倪淘双手撩着礼服,像只无头苍蝇般火速窜出。
而张管家正在发号施令,要家里所有的男仆女佣抓回四处乱窜的倪淘,奶妈则在一旁干着急,深怕一个不小心,倪淘就跌个鼻青脸肿。
众人追到门口,一个个都满头大汗。
这时——
“去哪?”
倪淘一冲出去,就被莫以泽抱个满怀。
“不!”又是他!抓起莫以泽一只胳臂,倪淘用力咬了下去,趁他吃痛地松开手,她钻过他的臂膀,打算开溜。
“回来。”莫以泽伸出长臂,重新捞回了她,一施力,她整个人好像虚脱般无力的掉进他怀里。
“放开我啊!”倪淘柔软的娇躯在他刚硬的臂弯里不停地扭动挣扎。
“少爷!你回来真是太好了。”张管家松了一口气,忙挥去脸上的汗水。
“珍呢?”
“怕你责怪她,早吓得逃掉了。”张管家叹了一口气。
“嗯,把门锁好,别让任何人进来。”莫以泽下令,挑高眉,低头打量起怀中的娇人儿,“你怎么把自己弄得满头大汗?”
“哼!”倪淘恨死他了,打算永远都不和他说一句话。
莫以泽冷笑,轻松地将她扛上肩头。
“不要!你放开我!救命啊!”他的野蛮,让倪淘狼狈地叫出声来,肚子还超不给面子的在此时咕噜咕噜直叫。
莫以泽停下脚步,眼角余光冷冷的望着张管家,“你没让她吃午餐吗?”
张管家面露难色,“少爷,她都不吃啊!”
“嗯。”莫以泽回头望了一眼奶妈,“立刻去煮一碗肉粥,然后端进房来。”
“是,我马上去煮。”目送少爷离去,奶妈没好气地瞪着张管家,“你们还不快退下?”
“喔!”张管家连忙带领众人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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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以泽像扛沙包似的将她扛在肩头,迈入富丽堂皇的卧房,像球似的将她抛扔在床上。
“在我最忙碌的时候,最讨厌有人故意制造麻烦。”莫以泽冷哼,黑眸迅速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倪淘立刻窝进被子里。
“看什么!?”倪淘告诉自己不必怕他,她睁大眼儿,恶狠狠的瞪着他,不甘心就这样成为他的阶下囚。
只差一点点,她就能逃出这恶魔的掌心,好死不死他却回来了,倪淘不禁暗叫倒楣。
“瞧你,把自己搞得像鬼一样,一会儿吃过饭后,我让佣人替你梳洗、打扮。”
“我不吃、不梳洗、不打扮!我只要回家!”愤怒、愤怒、无限的愤怒全写在她无比娇红的脸上。
“你这么固执,迟早饿死。”对于她的怒气,他始终都冷眼以待。
“我宁愿饿死,也不吃你的东西!”
“饿肚子可是很难受的事。”
“难受也是我的事,与你何干?”
“当然与我有关,MONI即将成立,你若饿死,谁来帮我的忙?”
“MONI?什么东西?”倪淘有听没有懂。
“MO代表莫,NI代表倪,我和妈谈好了,我们各释出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创立MONI集团,而我决定把你调来我身边做事。”他简单说明。
“你说什么鬼话?我又没答应帮你做事,而且,我们公司还有一大堆事情等着我去处理,我哪来时间帮你!”
“你不过是部属,凡事都要服从上司的命令。”
“说的好!我的上司是勖哥哥。”
“就是你的勖哥哥下的令。”
“你胡说!”
“信不信由你。”
“让我走!”
“有本事就请。”他俊庞蕴藏着一层阴郁与暴躁。
“等着瞧,我要去找勖哥哥问个清楚!”倪淘掀开被子,跳下床。
黑眸一睐,莫以泽一把揪住她的衣领。
“啊!”
“回去!”像在抛布娃娃似的,他把她给抛回床上。
“莫以泽!你是恶魔!是个大恶魔!我恨死你!”倪淘瘦小的身子像棉花糖似的落入软床里,无助的手捶着枕头,哭泣起来。
他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半晌,他俯下身去,爱怜的将她瘦小的身子拥入怀中,“别哭,我会疼你。”
“才不要你疼!别碰我!走开!”她胸前的柔软与粗糙结实的胸膛,摩擦出折磨人的甜蜜激流,她意乱情迷的轻颤着,几乎忘了他的坏。
她不懂,为何他轻轻一个碰触,都可以带给她震撼,还能轻而易举就触动她内心的脆弱与委屈,当她依偎在他结实的胸怀里时,她甚至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并同时泛起幸福的错觉。
“再哭会更丑。”她的眼泪激发出男人天生的保护欲,使他变得无比温柔,吻去她脸上的泪痕。
她颤抖,感觉心中的冰山快被融化,嘴里发出求饶似的恳求,“求你不要碰我……”
“我把你锁在房里,就是想得到你,要我不碰你,根本办不到。”
莫以泽诚实的面对自己的情欲,把她纤纤玉指揉进掌心里,另一手轻抚着她娇红的粉腮。
“无耻之徒!”她难以抑制波涛汹涌的情欲,只好以愤怒掩饰,对他声嘶力竭的叫骂。
“都还没开始呢,如何称得上无耻?”他翻过她的身子,让她趴在床铺上。
“你做什么!?”她的心怦怦然疾跳着,在他手中,她简直像一个破布娃娃,任由他把弄。
“帮你脱去累赘。”莫以泽找到她背上的拉链,轻轻往下拉,发现束在她腰上的马甲。
倪淘身子轻颤着,一张芙蓉脸红润得像个羞涩的少女,“我自己来,不用你鸡婆!”
“不早说。”他已经把她身上的晚礼服拉到臀间,并解开束着她腰腹的马甲,露出她背上的雪白肌肤。
“早说有用吗?”倪淘可不敢妄想他会对她存有一点尊重。
“你皮肤很好。”莫以泽异常低沉的嗓音,透露出些许压抑,粗扩的大手肆意地滑过她背脊上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