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Celia端出做公关的本事,上官彻只觉得好笑至极。难怪她会是老爸的得力助手,也难怪她做他的助手会做得这么成功!
“说?是要说什么?他占了我家如意的便宜耶!”很想大声咆哮,可人家小姐这么有礼貌,他们只好跟着降下声调。
“哎呀,这种事都嘛是你情我愿的,哪来的谁占谁便宜?再说,小俩口感情好,甜甜蜜蜜的恩爱,这也没什么不对,是吧?”Celia笑得好灿烂,话也说得好直接。
“这……”众长辈想反辩,可Celia却没给机会。
“更何况,现在这年头,男欢女爱很正常,也没必要大惊小怪嘛!”
“请问你哪位啊?我们四个可都是如意的长辈,而你呢?你是用什么身分地位来帮那小子代言?”秋雪莲被那句“男欢女爱很正常”给惹毛,现在火气可是更大了。
对于即将引燃的新战火,上官彻选择冷眼旁观。反正,最后那场火一定会烧到他这来,现在就让Celia先帮他挡一挡吧!
“我?哎呀,搞了半天,我没说清楚我是谁啊?”Celia装模作样的惊呼一声,连忙掏出自己的名片。“来来来,这是我的名片。”
接过名片,一伙人看得头上直冒三条线。
“上头都英文,谁看得懂啊?你这是在欺负我们老人家吗?”秋雪莲率先挞伐。
“唉?看不懂哦?没关系,那我用说的好了!”收回名片,Celia改用口述。“我是Celia,全名Celia,Jones?McClellan,我的身分说简单很简单,说复杂也很复杂……”
“等一下!”上官彻从中插入,对四位长辈点头致歉后,粗鲁的扯住Celia的套装领口,直把她往自个儿眼前提拉起来。“你是不是又少跟我说了一件事?”
“呃?有吗?”用力眨着美眸,Celia又打算装死了。
“嗯?”绿眸狠瞪,上官彻恼火地眯起了眼。“你是McClellan(麦克连)的一分子?”
“我刚不就有说了,我以前是你父亲的得力助手,当然是麦克连企业的一员罗!”继续装傻的呵呵直笑。
“敢情要进麦克连企业,还得全都改姓成McClcllan不成?说实话,你到底是谁?”上官彻发火的扯着人猛摇。
“别这么野蛮!好好好,我说就是了,我是你不同父不同母的姊姊!”Celia用力拍开上官彻的手,连忙调整好自己的衣着。
“啊?”这回答,不只上官彻傻眼,就连其它人都跟着傻了。当然,那位躲在浴间里,开着门缝偷听的人,也跟着傻住了。
“什么叫不同父不同母?”冷眼直瞪,上官彻等着答案。
“笨!就是你父亲收养了我咩!然后他就是我义父啦,啊我不就是你姊姊了?”好啦,都没秘密啦!这下他满意了吧?
“你!”再一次,上官彻又被气到没力。
“也好啦,都没秘密了,我也就不用老是要瞒这瞒那的了。”Celia肩一耸,两手一摊,一副轻松自在的模样。
她啊,—直不喜欢坦承自己的身分,一来是怕有心人误解,二来还是怕有心人误解,所以她跟大老板约定好,除非必要,否则绝不公开真实身分!
也之所以,知晓她真实身分的人实在是寥寥无几。
“你真是!可恶,把我骗得有够惨!”亏他还把她当朋友看!结果她竟然这样对他?
“好啦,对不起嘛,我弥补你就是了!”自知理亏,Celia也只能戴罪立功罗!
“怎么补?”骗都被骗了,还补咧?上官彻冷睇着她。
“我帮你搞定那个!”拍了拍上官彻的肩,Celia随后往浴间的方向大声喊道:“浴室里的小姐,我知道你都听到了,不会再误会我跟他了吧?”
砰地一声,浴室里头传来一连串的碰撞声,随后则传来一声声的浅浅哀嚎。
听见那些巨大声响,上官彻哪还有空理Celia,当然是赶忙上前去查探情形!
哎呀,这么着急啊?不错嘛,看来他对人家很认真耶!
嗯嗯,再传个讯息给大老板娘好了,搞不好可以得到额外的奖赏!拿出手机,Celia开开心心的发了另一个讯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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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窜进浴室,上官彻紧张的上前察看。
“好痛!”瘪嘴、皱鼻,郝如意的眼眶里蓄满了泪。
“笨蛋!你就不会小心点吗?”上官彻蹲在地上,绿眸直瞪着还倒在地上的人。
“很痛耶!你还凶我?”呜呜,他没良心啦!郝如意哀怨的回瞪着他。
讨厌!人家她本来是偷听得好好的,谁知道那个人会突然对她喊话?要不是被惊吓到,她也不会摔得这么惨啊!
“摔到哪里,我看看。”倚着浴缸边缘,上官彻将还倒在地上的郝如意给抱进怀里。
“不要、不要乱摸啦!”扯紧被单,郝如意整张脸都红了。
“你不给我看,我怎么知道伤得严不严重?”上官彻执意要拉开被单,两人就这样,玩起你争我夺的幼稚游戏。
“不、不用看啦!你又不是医生……”郝如意死也不给他看。
拜托,依她方才正面朝上的姿势,随便猜也猜得出她摔到哪里,她怎么敢给他看?她还要脸啊!
“你这是在干嘛?我该看的都看过了,不该看的也看完了,你现在才不给看会不会太晚了点?”受不了她的扭扭捏捏,上官彻火大的暴吼。
“你你你……你要死啦!你喊这么大声干嘛?我爸妈、阿姨跟姨丈都在外面耶,你不要做人,我还要啊!”
抓起被单的一角,郝如意羞得直把脸给蒙住。
让她死了吧!做坏事还给人当场抓到,这已经是够悲惨的了,他竟然还要吼得人尽皆知?
“做都做了,你以为把脸遮住,就什么事都没了吗?天真!”最后两个字,反讽的意味很重,而不是真心在称赞她。
“你还讲!”啊——她想尖叫!侧首,被单还是盖住大半的脸,只露出一只眼睛瞪人。
“为什么不能讲?”愈是看她这样畏畏缩缩,他就愈是火大!
是怎样?跟了他很丢脸吗?有什么好不能讲的?不让他说,他就偏要说到让大家都听到!
抬脚,上官彻把浴间的门给踢开。
“你、你干嘛啦?”要命,门户大开,外头可就更是能听得清清楚楚了耶!
“再吵,我连房门都开!”斜眼一瞥,上官彻摆明了就是不爽。
“你敢!?”郝如意骇得脸色发白,被吓呆了。
“要不要试试?”眉一挑,上官彻送上一抹撒旦似的笑容。
呜,他好坏哦!竟然敢这样对她!开了这扇已经很要不得了,再开外头那扇……她这辈子就都不用做人了啦!
“你、你是坏人!人家都这样了,你还那样……”郝如意语焉不详的开始哭诉,听得上官彻头上一堆问号。
“什么这样、那样?你在说哪一国话?”
“&*%$#@……”郝如意噜噜啦啦了一长串,结果还是只有她自己才听得懂。
“你到底是在说什么?”耐性快被磨光,上官彻快被逼疯。
“我说你是坏蛋啦!我摔得很痛,你还这样凶我?你没有良心、你不是人、你过分……”她哭哭啼啼的骂了一长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