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油门踩到底,他的悍马车,马力十足,往心的方向奔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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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六,你为什么没有阻止三少!”坐在车后的拓拔寿一脸沉厉神色。
原本拓拔寿正在公司主持一项重要会议,但阿六的一通电话,让他心惊之余,立刻丢下还在进行的会议,马上跟着要前往院长的家。
“大少……我……我有阻止啊,可是三少打电话来时,他已经在前往院长家的路上了。”阿六坐在副驾驶座上,手中拿的一份资料,让他骇怕的直发抖。
“查到院长的家在哪里吗?”拓拔寿沉着一张脸问。
为了不让怀孕的映雪担忧,他还没告诉映雪,小可就是她一直要找的小妹曲映兰——
他让天地盟的部属全力搜寻金初珠的下落,虽然查到金初珠的住处,但还未找到人,本想主持完公司的会议后,立刻到天地盟总部去坐阵指挥,务必在短时间内,尽快把人找到,想不到阿烈已先一步查到映兰的下落。
“查……查到了……”答复之余,阿”八整个人“矬咧等”。“就……就在……就在那个……之前出车祸的现场附近。”
“我当然知道院长的家就在那附近,我要正确的位置。”拓拔寿一双冷冽黑眸,斜视着前座。“你该不会还没查到?”
“不,我……我已经查到了,院长的家是……是田间村13邻13号……”说完,阿六缩着肩,准备迎接后座丢来的千斤炸弹。
拓拔寿脸一沉,心一揪——13,阿烈的情咒数字。
先前他的4号情咒数字,虽然不是伤及他,却让他心爱的映雪差点没命;而老二拓拔野的6号情咒数字,让他被映红捅了一刀,险些丧命——
31邻13号,双13……
心头,有股不祥的预感,会不会是预言阿烈和映兰两人会……
不,不可能,他们一定会平安的!
“开快点!”
等了很久,未闻炸弹声响的阿六,怯愣愣地回头看,突如其来的爆吼声,把他的耳膜炸得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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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映兰坐在地上,两手被反绑在后,嘴里塞了颗馒头。绕了一圈,她又回到院长的家里。
和拓拔烈通过电话后,她小心翼翼地寻找着记忆中曾经帮助她的那位盲眼妇人,好不容易找到了,孰料盲眼妇人已不在,反倒是看到阿吉搂着一个像小太妹的女人和金初珠在争吵——
她一出现,当然马上被抓回来,至于金初珠……好像被打昏在盲眼妇人的家,那个小太妹正在顾守。
听到她说阿烈已经赶来了,阿吉显得有些慌张,想了想,如果现在带着她逃,可能逃不远,与其被追杀,不如先布局抓住拓拔烈,有了拓拔烈这张王牌,十亿的赎金,一毛都不能减!
想象自己躺在十亿元上,阿吉笑开嘴。
远处,传来车声,阿吉拿着枪,躲进了神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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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烈把他的悍马车停在院长的家前,虽然映兰已逃出,但他还是反射性地朝大门紧锁的屋内望了一眼,这一望,赫然发现他急欲寻找的曲映兰就在里头。
“映兰!”
她不是逃出来了吗?
拓拔烈猜想,她一定是被发现,又被捉回来了。
心急地想救人,未注意到嘴里含着馒头的曲映兰,一颗小头颅晃得她头晕眼花,就想告诉他,阿吉拿枪躲在旁边——
“映兰,你别怕,我来救你了!”听到她焦急的呜呜声,他想,那一定是因为她感到很害怕。
大门被门闩横锁住,他试着用身体去撞,原本老旧的大门,在强力撞击下,倒了一扇,另一扇门则摇摇晃晃地挂着。
警觉地看看四周,确定没人冲出来,他一个箭步上前,蹲在曲映兰面前——
“映兰,别怕,我来了!”他拿掉让她嘴巴张得险些僵掉的馒头,继而绕到她身后要帮她解开绳子。
“阿……阿烈,小心!”
曲映兰瞥见神桌下用大箱子挡住身子的阿吉正要开枪,情急之下,她反身趴在拓拔烈身上,砰地一声,大腿一阵灼烫,痛意传来,她痛得大叫。
“啊——好痛!”
“小可——”情急下,他依旧喊着他最熟悉的名字。
发现阿吉又要开枪,拓拔烈抱开腿受伤的曲映兰,来不及闪躲之余,自己的腿也中了一枪——
察觉两人大腿部中枪,阿吉松了一口气,这下子他们两个想跑都跑不掉了。他从神桌的另一头钻出之际,本想拿着枪要他们乖乖听话,未料,才站起身,就被一个大拳头打得头昏眼花。
还未看清拓拔烈咬紧牙关,面露凶恶的表情,第二拳又挥了过去,直接把他打趴在神桌上。
“你以为一枪就能打倒我?你的枪,比不过我的拳头!”
踢掉他手中的枪,拓拔烈恶狠狠的把他压在神桌上,还想揍他一拳,忽地看见曲映兰昏厥过去。
“小可、小可……”
把阿吉踹倒在地,拓拔烈奔上前抱起昏厥的曲映兰,急忙往外冲,他知道最近的医院在哪里,他要尽快把映兰送到医院去。
顾不得自己大腿上鲜血不断流出,他只担心虚弱的映兰会承受不住枪伤,忍着痛,把映兰抱上车,他独自开着车前往医院——
尾声
“……告诉阿烈我爱他……大姊,你一定要告诉阿烈,说我很爱、很爱他……”
在拓拔烈家院子里的一棵大树下,一抹白色的小小身影,躺在一片绿油油的草地上,睡梦中的她,嘴里不断喃喃念着:
“大姊,你一定要记得告诉阿烈,说我……爱他,一辈子都爱他。”
“太小声了,阿烈听不见。”
“我说,我会一辈子爱阿烈。”
“这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大姊,你的声音好粗……你怎么有胡子……”粗粗刺刺的触感,从小小掌心中传来。
“因为……我不是大姊,我是阿烈。”
一阵低嘎的笑声传入她耳内,睁眼醒来,她要爱上一辈子的阿烈就在她眼前。
“阿烈——”
揉揉惺忪睡眼,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看到大树上垂下好多用粗绳结成的绳梯,曲映兰这才恍然,原来自己爬树爬到累,躺在草地上,不知不觉睡着了。
睡梦中,她还梦见日前受伤在医院醒来,和大姊重聚的情景,那时的她,头好晕,以为自己活不久,永远再也见不到阿烈,才会托她大姊告诉阿烈说她爱他。
低头,他在她红唇上轻吻一下。
“你又在爬树了!”他坐在草地上,把她抱坐在他腿上,笑斥着。
“当然,爬树是我最厉害的一项特技,我一定要常常‘复习’才不会忘记,以后才能把这项才艺传给我们的孩子。”她一脸正色。
因为她坚持“传承”爬树的技巧,三不五时想到就要来爬树,可她只会爬上去,不会爬下来,是以,他亲手用粗绳绑了好多绳梯,好让她能上得去、下得来。
“阿烈,那些坏人还会不会来抓我?”仰头,问话的眼神里,没有恐惧,却多了一丝撒娇。
她知道,不管遇到任何危险,她的阿烈都会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