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在她耳边揭晓。“就是我要做的。”
傅海悦猛地瞪大眼,“你、你说什么?”
他笑得可邪恶了,把性感小女佣抱上流理台,准备开始为所欲为。
她的底裤被脱去,围裙略粗的蕾丝接触她最柔嫩敏感的肌肤,激得她难受地轻吟着,秀眉微蹙,娇软抱怨,“这衣服……不舒服呀……”
“不管,我要你穿着。”他的嗓音也不稳了。低沉喑哑,绷紧了情欲,正如他的身体一样。
他恣意亲吻、爱抚着她的娇嫩,包裹在被拉扯得乱七八糟的法式女佣围裙底下,那衣衫不整的娇艳勾人模样,真是令圣人也要疯狂。
“为什么……嗯……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嘛……”她弓起身,难受地呻吟着,玉腿却乖乖勾住他的腰,让他好坏好坏的长指开始探索已然湿润的禁地。
“你那么爱当阿信、苦情女主角,那就让你当个够。”邪恶的大坏人埋首在她高耸的乳间,忙碌的以唇舌疼爱着她甜美的蓓蕾,一面模糊说着。
这就是他的惩罚!
居然敢以为他是为了土地才接近她!这是什么小媳妇症候群?虽说傅海悦自小没有得到足够的疼爱,不习惯被爱,没有自信,所以才退缩胆怯,胡思乱想,其情确实可悯。但是,为了治疗她的偏差心理,晏予书下定决心,要用更偏差的方法加以纠正。
“啊……轻、轻一点……”
娇软呻吟回荡在宽阔的厨房里,傅海悦又被彻彻底底地惩罚了一次。
“啊……”在他逗弄得她几乎昏厥,把她逼到边缘却不肯给她最甜美的解放时,她攀紧他强健的宽肩,难受得开始轻泣、抱怨,“讨厌……你、你又不是没有瞒、瞒过我……”
是啊,要说没有坦白,晏予书也一样!凭什么他老是跟她“算帐”?!她应该也有帐跟他算啊!
苦衷?谁没有苦衷!
“所以,我们是半斤八两。”他强忍着想要猛烈爱她的欲望,慢慢的,以亢奋动情的身体与她厮磨,让她着火。“你也可以……惩罚我。要我做什么、穿什么,都随你说……”
“我……嗯……”
“皮衣?炼条?什么都不穿?”晏予书的提议,完全不像是惩罚,倒像是他私密的狂野幻想成真。“要我帮你什么呢?嗯?你想要什么?”
傅海悦的脑袋早就糊成一团,根本没法子思考了。
“要你……”娇喘间,她的呻吟是那么销魂,令已然激动亢奋的男人,根本无法抗拒、无法停止。
猛烈激情的节奏陡然加快加重,深深冲刺间,他粗喘着回应:“都是你的,宝贝,全部……都是你的!”
甜蜜的惩罚,在荡漾的激情中,你来我往,时而火辣,时而温柔,唯一不变的,是相依相恋的两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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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在超大的豪华水床上,傅海悦倚靠着坚硬的男性赤裸胸膛,翻阅着刚刚才传真过来的文件。
她虽然被抓来国外度假,不过,还是每天和镇上保持联络,尤其是图书馆的沈小姐,时时会通知她关于当地的大小事件、新闻、新找到的相关资料等等,帮了人在外地的她很大的忙。
“林镇长右手骨折复原情况良好……”她读着热腾腾的、刚传来的小镇当地报纸,一面拍拍晏予书环着她腰际的手臂,“喂,你觉得沈姊特别传这篇剪报过来,有什么用意?”
晏予书舒服地拥着心上人,没答腔。
嗯,气氛有点心虚。
“你说实话,林士铨的手受伤,跟你真的没有关系吗?”傅海悦再一次追问。
“他自己也说是意外,不是吗?”晏予书的嗓音懒洋洋的,不太认真。
事情的真相,真的,只有当事人知道。傅海悦软硬兼施,又佯装生气又撒娇的,都没办法让晏予书说实话,她到后来也只好放弃。
继续翻阅……
“嘿,你看。”她翻到了有趣的文章,高高举起,给她的枕头晏予书看。“沈姊真的找到了!”
晏予书就着晕黄的灯光看了几眼,然后笑了。“宝贝,你相信这个?”
文章是一个所谓的命理大师的专栏,为一些人气很高的艺人或名人算命;通常是随便说说,大家也是当茶余饭后的娱乐看看而已,当事人可能根本不会看到。
但这篇的主角,可是元丰集团的少主之一——年轻有为又外型俊美的晏予书,也就是她的枕头。她有兴趣!
“枕头”此刻发出不以为然的嗤笑。“看这种东西是浪费生命。要消磨时间,我有更好的方式,你要不要听听?”
用头发想也知道,他所谓的“更好方式”是什么。傅海悦装作没听见。
“你看一看嘛,很有趣的……”她娇软的请求,没人能够抵挡。
在心上人的要求下,晏予书很勉强地接过那篇传真报导,很快地翻阅了一下。
“大师”非常肯定地断定,在前世,晏予书乃贵为皇族、王爷,曾为了女人而抛弃大好江山,宁愿与意中人放情山水,不问国事,沉醉温柔乡。
所以到了今生,他才会像现在这样,放浪不羁,不和兄长一样投身商界,接掌财团,反而一天到晚在度假、玩乐……
“我在做度假村开发案,不度假玩乐,难道要我去研究火箭科学吗?”晏予书浏览着,一面发表评论,“还有,什么叫‘为了女人抛弃江山’?男人作决定就作决定了,一定有他的道理,历史还把帐记到女人头上,说是为了哪个祸水才这样的,简直荒谬。”
“所以,你才不会为了女人,放弃你的度假玩乐大业,对吧?”傅海悦翻身,趴在他胸口,故意取笑他,“你最了不起了,完全知道轻重缓急,绝不会混淆!”
初识时的冰山美人,此刻在他怀里,是个言笑晏晏,娇美甜蜜的小女人。已识人事,风情撩人,一切都是他的调教……
看着她,晏予书的嘴角忍不住上扬了。
“你在笑什么?好像很得意?”她刚刚不是在赞美他啊。
傅海悦偏偏头,睨他一眼。粉嫩脸蛋上还残留早些时激情缠绵留下来的红晕,更是可爱。
“任何一个男人在让冰山美人融化之后,都会非常得意。”他眼眸中闪烁着慵懒笑意,“你也该得意的,你收服了一个游戏人间的浪子呢.”
她有点无奈,“被你这么一说,还真老套。”
晏予书亲吻着她略蹙的眉。“还有更老套的——你以为我是别有所图才接近你。也不看看我们元丰的财力,小小一块地,难得倒我吗?”
她叹气。她被罚得还不够吗?“这件事你到底要讲多久?记多久?还要我怎么样才足够,你才甘愿?”
晏予书不管,凑过去又索讨了一个火热的吻。
纠缠厮磨,难分难舍。
“不够,永远都不够。”他说着,一面意犹未尽吻着她的唇角、脸颊、鼻尖……
“还有,别忘了,我也以为我只是你度假时的情人……”既然责罚如此甜蜜激情,令人忍不住上瘾,那就坦白从宽,一次罚完好了。
“你确实是。”他把答案送进她的小嘴里,“不过你刚刚没看大师说的吗?据说我游戏人间,一辈子都在度假。”
不爱江山爱美人,是古代的事,现在不流行了。
他爱江山,也爱美人,所以,干脆把江山交在美人手里。
而他……当然就两者兼得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