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效耶!
她累得直喘,却还是欣喜不已,感动着辛劳终于有了“成果”——唉啊唉啊,好羞人啊,虽然隔着衣衫,但是还是看得出来,她努力的“成果”愈来愈丰硕了!
她敏感的手心下,清晰的感觉到丈夫的身躯先是僵硬,然后逐渐有了难以控制的悸动。
热气袭上粉脸,她脸儿嫣红,唇瓣红嫩,一颗心更是狂跳不已,几乎要喘不过气来。她娇羞而期待的,慢慢抬起头来,看着高高在上的丈夫,而那双黑眸里的火光,是那么的熟悉,教她颤抖不已——
砰!
门被打开了。
“主子,你要的帐册都齐了,我们——”司徒莽陡然住了嘴,眼睛瞪得像铜铃那么大。书房里的景况,教他一辈子想忘也忘不掉。
宝宝还来不及害羞,只觉得一阵眼花,整个人就陡然被齐严用外袍裹住,包得密密实实的,不漏一丝的缝隙。
“出去。”齐严抱住妻子,背对着来人,冷声下令。
司徒莽却还站在门口,不怕死的咧着嘴笑。“我以为,你要我们入夜后来书房集合,是为了开会。”
宝宝羞红了脸,只能窝在丈夫怀里,乖乖的不敢动。
站在司徒莽身后的是君莫笑,而君莫笑身后,是城里七大商行的管事,还有管理三十六间,齐府直营铺子的店主……
她发出一声呻吟。
总之,很多很多人就是了!
瞧见主子的怀里,抱了个身穿紫纱、满身叮叮咚咚首饰的女人,君莫笑诧异极了。“爷,这要是让少夫人知道,她会——”紫纱女人转过头来,虽然隔着面纱,还是看得出清丽的五官。
“少、少夫人?”
乍见那女子的容貌,君莫笑惊愕的瞪着她,不禁结巴了起来。
现场的尴尬,并未让司徒莽闭上嘴,他反而故意又多问了一句。“爷,这会儿还要开会吗?”他笑得好坏。
齐严厉声又喝。
“出去!”
“知道了、知道了!”司徒莽大笑着,挥手要大伙儿离开。“我们立刻就走,不打扰您跟少夫人了。”
虽然门被关上了,但是那放肆的笑声,还是透过门窗,钻进了书房里,久久没有散去。
第四章
呜呜,惨了惨了,她以后没脸见人了!
月光透过窗棂,照入书房内,将夫妻二人的影子,映在满墙的书册上。
宝宝坐在椅上,身上包着厚重的外袍,长长的腰带在她腰间绕了好几圈,还打了个结。衣袖过长,她折了又折,才露出白嫩的指尖。
屋里有好一会儿,都没人出声。
她盯着指尖,不敢抬头,早就察觉到自个儿的大胆献舞,并没有让丈夫高兴,却还造成了反效果——
他在生气!
算算日子,她嫁入齐家,跟齐严结为连理也有一年多的光景,对于他的情绪,她能猜得几分。
只是,她感觉得到齐严正在生气,却猜不到他究竟在气什么。
是因为,她穿得太暴露,行为又太过大胆,所以惹怒了他?还是因为,她薄纱艳舞的模样,也被别人瞧见了,他才会拧着眉、抿着唇,一副想把司徒先生大卸八块的表情。
想到被打断的艳舞,惋惜的情绪立刻涌上心头。
宝宝叹了一口气。
唉,好可惜呢!要不是有人闯进来,齐严说不定早已“就范”。在被打断的那一瞬间,她真的看见了成功的曙光,丈夫的目光,是那么的——那么的——
一杯还冒着烟的热茶,递到了眼前。
“喝吧!”
宝宝陡然从回想中惊醒,连忙伸出双手,从丈夫的手上接过那杯热茶。
“谢谢。”她轻声道谢,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乌黑的大眼儿,直盯着手里那杯茶。
暖烫的瓷杯,温热了她冰冷的双手。先前因为紧张,她虽穿着薄纱,在齐严的注视下也羞得香汗淋漓。直到这会儿,终于静了下来,她才感觉到寒意冻人。
红嫩的唇瓣,紧贴着杯缘,她轻啜了一小口热茶。舒适的暖意,慢慢的渗透,从胃里开始暖了起来。
她贪暖,又啜了一口,还没咽下,齐严就开口了。
“是谁教你的?”
咳!
心虚的宝宝,被这么一问,嘴里那口热茶险些就要呛着。
丈夫那双炯亮无底,仿佛能洞悉一切的黑眸,教她的小脑袋像是枯萎的花朵,愈垂愈低。她咬着唇,双肩轻颤,考虑了好久好久,才慢吞吞的吐出一句:“我……我……我从书上看来的……”各位婆婆们,请放心吧,她宁可说谎,也绝对不会招供的!
“什么书?”
没料到齐严会追问,她一时愣住了。“呃,是……是……是……”她愈说愈小声,偷偷觑了丈夫一眼。
他正等着。
情急之下,宝宝只能继续扯谎。
“是三姊送的春宫书。”
当初,她出嫁的时候,姊妹里最是离经叛道的三姊,送了一箱书给她,每本都是彩线绣本。她事后才发现,那全是让人脸红心跳的春宫书,书里头绘的尽是男女欢好的姿态。
关于这类“知识”,她能充实的管道实在有限得很,虽说这会儿扯了谎,但是她也的确从那些书里学了不少,齐严也不禁止她看,甚至要她坐在他翻书,趁她看得脸红心跳、轻喘不已的时候,他的大手就会……
粉嫩的双颊,因为那些回忆,染上娇羞的酡红。
齐严静了半晌,似乎是接受了这个答案。过了一会儿,他才开口,徐声又问:“为什么要这么做?”
宝宝的脸儿,烧红得快要冒烟了。
纵然羞于启齿,但是她的表情,老早就泄漏了答案。
看出妻子的羞窘,齐严也不再多问,只是淡淡的说道:“很多事情,也不必急在一时。”
小脑袋还是垂得低低的。
噢,莫非他是觉得她很急吗?
对,没错!她是很急!都半年多了,他连她的指头都不肯碰一下,每位婆婆听了都猛摇头,说这种情况非比寻常,她能够不心急吗?
偏偏,不管她怎么努力,得到的答案都相同。
“天冷了,快把衣眼穿好。”齐严说道。
呜呜呜,又要她穿衣服引
“我的衣服都在房里。”她闷闷的答了一句。
“那我们就回房去。”
“不!”她抬起头来,望着丈夫,决定亲口问个清楚。“夫君,你是不是还在生气?”意外发生后,他的态度就变了。
高大的身躯,文风不动。齐严的俊脸上,闪过复杂的情绪,却又很快的恢复平静·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回答。
“那不是你的错。”
“夫君——”
低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发言。“别再自个儿胡思乱想了,我会说不急,是希望你身子能再养得好些。”
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让她涌到嘴边的千言万语,只能再度吞了回去,困在胸口发闷。
“真的吗?”她不安的追问。
“真的。”
“喔——”
虽然得到了他的承诺,但是她的心里,却还有着不安。
真的吗?
真的是这样吗?
他真的是这么想的吗?
无数的疑问,就像是泡泡般,咕噜咕噜的涌现。她愈是想愈多,愈是心乱。
蓦地,齐严伸出大手,温暖粗糙的掌心轻轻揉了揉她的发,
多么神奇啊,他的触摸比任何言语都有效,一下于就逼退了所有不安。她像只猫儿,瞬间就在他的轻抚下降服,陶醉得几乎要融化,再也想不起来自个儿在操心什么。
“回房吧!”暖烫的鼻息,在她耳畔吹拂。
全身发软的宝宝,只能乖乖点头,柔若无骨的任由丈夫抱起她,跨步离开书房,穿庭过院,走过长长的回廊,往主楼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