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衣裳遮掩,齐严结实精壮的男性身躯,暴露在烛光之下。当她的小手,落在他的裤头上时,脸儿竟不争气的红了。
虽然,为他解衣,伺候他沐浴,已不是第一回。但是,瞧见那睽违已久的健壮身子,她就羞红了脸,连手脚也有些不听使唤,只敢停在他腰间,没有勇气再脱下去。
齐严看了她—眼,没有多说什么,迳自把长裤脱了,裸身走向浴桶。
啊,她好想好想,多看他精壮黝黑、结实健壮的身子一眼!
宝宝在羞怯与渴望间挣扎着。
她是他的妻子,当然有权利看他的身子。但是,距离上一次,亲眼见到他裸身,已经好久好久了。
好想看!好想看!好想看!
她在心里呼喊着。
那、那——那,看一眼就好!
渴望战胜了羞怯,宝宝鼓起勇气,正要转过头,却听到身后传来一声——
哗啦!
来不及了,齐严已经跨进浴桶。
错失太好机会,她的情绪却稍微平静了些,暗暗责怪自己,丈夫在外奔波数日,才刚踏进家门,肯定又累又冷,她却还心猿意马,贪看丈夫的“美色”,忘了妻子的责任。
为了弥补刚刚的失责,宝宝挽起衣袖,走到浴桶旁,轻柔的为齐最拆解发束。
乌黑的长发,因为染了风雪,老早全部湿透。她拿着木梳,不畏指尖的冰寒,仔细的为他把长发梳开。
“你去休息,别忙了。”齐严背对着她,宽阔的双肩有些僵硬。
她不肯。
“求求你,让我来吧!”她柔声说道,那声调软得让人心疼,更别说是狠心拒绝她了。
白嫩的小手,将毛巾折了又折,才垫在齐严的后颈,让他能舒适的靠着浴桶。她拿着水杓,一次次舀起热水,再轻轻揉搓,洗净他的长发。热水丰盈了黑发,流落浴桶旁的水盆里。
暖烫的热水,驱逐了寒意,而妻子灵巧的双手,轻柔按摩苦他的头皮,齐严渐渐放松,舒适的叹了一口气,闭上了双眼。
除了水声,屋内不再有其他的声音,却静谧得让人安心,是那么的理所当然,又那么的珍贵稀有。
宝宝取来干燥的毛巾,为丈夫擦干长发,才又再度替他盘妥。“夫君,请往前倾些。”她的小手落到他的宽肩上。
齐严不再抗拒,闭眼前倾,感觉到妻子用丝络刷洗着他的背。
即使累得双手都在颤抖,宝宝还是持续的,一次又一次,专心的为丈夫刷洗宽阔的肩背。丝络滑过每一块因疲倦而僵硬的肌肉,直到他全身在她的手下逐渐放松,香汗淋漓的她,才终于停手。
“夫君,好了。”她勉强保持语调正常,克制着不要喘息出声,不想被他发现。
齐严靠回原处,双眼仍闭着。
水气氤氲,宝宝跪坐在浴桶旁,看着丈夫的俊脸。就连身为妻子的她,这些日子以来,也很少看见他这么毫无防备的模样。
原本紧绷的线条,因舒适而放松。他深刻的五官,不再严酷,不再散发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丈夫的俊美,让她一时看得出神。
他的眉如墨染那么黑,眼睫极长,挺直的鼻梁下是薄薄的唇。她像是被花朵吸引的蝴蝶,情不自禁的靠近、再靠近,最后在他的额上,落下轻轻的一吻。
蓦地,齐严睁开了眼。
直到这时,她才陡然惊觉,自己刚刚做了什么。他的注视,让她不知所措,羞得转身就要逃。
猎物的逃窜,却激起了猎人的本能。
宽厚有力的指掌,倏地探出,箝住她的皓腕。一股强大的力量,不但制止了她的逃离,还将她娇小的身躯,强拉进了浴桶里。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她已经跌进齐严的怀里。
暖烫的热水,以及更热、更烫的薄唇,带着压抑已久的饥渴,印上她软嫩的红唇,吞咽了她的惊呼。
齐严的双臂,将怀里的妻子圈抱得更近,恨不得要揉进怀中。
苦忍了这么久,他躲避着、抗拒着,却竟禁不起她落在他额上深情又娇怯的一吻,理智瞬间溃散。
他轻咬着她的唇,吮尝她的甜润,再用灵活的舌尖,一再舔吮着她红嫩敏感的舌尖,让她颤抖不已。
潮湿的男性体魄,挤压着她的身子,把她的衣衫也染得湿透。黝黑的大手,揉握着她胸前的酥软,一次比一次用力。
“唔……”她婉转轻吟,感觉到丈夫胯下的灼热,隔着湿透的绸裙,抵着她的双腿之间,每次的摩擦,烫得有如火灼,几乎都要揉进她的腿心。
湿透的绸衣与绣兜,都被扯了开来,盈白的酥胸抹了水光,更显得诱人。
男性的闷声低咆,同时震动了两个人。他的薄唇,从她光洁的颈项,一路游走向下,一啃一吻,留下淡淡的痕迹。
“夫君……”她婉转低喃,红唇微颤,肤色泛着淡粉红,目光朦胧,小手撑着他的宽肩,上身弯如新月,因他的啃吻而一次次颤抖。
唔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是不是他认为,她的身子已经养得够好了?所以才……啊!
热热的大手,捧起她的酥嫩,将她摆布成更羞人的姿态。齐严像是饿极的人,迫不及待的埋首,贪婪的大口舔吻轻咬。
因兼程赶路而一日未刮的短须,刷过吹弹可破的白嫩酥胸,带来更强烈的刺激。
宝宝神态满是羞赧,娇喘不已,全身软得下剩一点力气,几度欲迎还拒,想要伸手抵挡,小手却又被他拉开,最后还是只能由得他放肆品尝,
仿佛是为了惩罚她竟然想剥夺他的权利,他张口含住白嫩上的嫣红,狠狠的吻着。
“嗯,啊……”水润的红唇,因为他的“惩罚”,逸出长长的颤音,声调又娇又甜。
欲火燎烧,齐严的双目,亮得犹如火炬。
硬如烙铁的男性,随着他一次次振腰,隔着绸裙揉擦,揉得她的腿间酥麻不已,逐渐汩出,不同于浴水的温润春潮。浴桶里的热水,也随着他的挺动,一次一次的溅出浴桶。
他的强悍,渐渐把她逼迫到难以承受的地步。
“别、别……呜呜,不要……”她连连娇泣,柔嫩的身子,紧贴着他颤抖,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呜呜,不行、不行,她快要……快要……
她频频喘息,以为自己已经无法承受更多,齐严却松开对她的箝制,有着厚茧的指掌探进绸裙之下,轻抚着她细嫩的肌肤。
纤柔欲倒的宝宝,呜咽的喘着气,无助的眨着眼,望着黑眸炯亮,每寸肌肤都结实黝黑、闪着水光的丈夫。
“不……不要……”
她想求饶,他却不肯放过她。
粗糙的指,陡然袭击她最娇嫩的花核,先前积累的刺激,霎时间如烟花般炸开。她纤腰乱抖,声声娇泣,随着他坚挺热烫的男性,隔着绸裙,再一次重重的顶撞,她双眸含泪,仰头泣叫一声,乌黑的长发也披散而下,落入晃荡的浴水……
第五章
当晚,齐严就离开主楼,直到天亮,他都没有回来。
整夜都睡睡醒醒的宝宝,心里充满了困惑,躺卧在软榻上,独自一个人,迎接清晨的日光。
昨晚,在浴桶里头,他们……
精致清丽的小脸上,因为回忆而嫣红,但弯弯的柳眉,却又因为疑惑而蹙得紧紧的。
昨晚他们摸也摸了,亲也亲了,她被摆布得迷醉不已,直到齐严抱起她,回到软榻上头,替她擦干全身时,她还慵懒不已,沉浸在欢愉的余韵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