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谢谢你这么信任我。”孙维廷笑了笑,“还好我将她平安送回来了。”
“对了,你的衣服怎么不一样了?”奶奶老了,记性却很好。
“是昨晚派对时不小心被饮料弄湿了,所以向我同学借了这套衣服。”于安琦早就想好解释的理由。
“那么要记得洗干净还给人家。”
“我知道。”于安琦低头,将奶奶嘴角的饭粒轻轻拍掉,“奶奶,你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带便当呀!”
“是呀!人老了,就怕吃不饱。”奶奶嘻嘻笑着。
孙维廷站在一旁看着她俩这份浓密的亲情,心口都融化了,也能够站在于安琦的立场想着那件事。
如果换成是他,或许他会向对方做出更严厉的惩罚吧?
“奶奶、安琦,我回去了。”他适时说道。
“才来就要走了?今天星期六,就留下来一起吃中饭吧!”奶奶真的喜欢他,想多留他一些时候。
“不了,下午学校还有一场球赛呢!”他也想留下,但就怕于安琦会不开心。
“是这样呀!那好吧!好好的去比赛,如果奶奶精神好的话,一定去看你比赛。”奶奶慈蔼笑说。
“奶奶,你太偏心了吧?我国中参加跳舞比赛,你身体那时还硬朗着,可要你去,你就是不肯。”于安琦噘着小嘴。
“是吗?有这回事?”奶奶佯装忘了,但演技不好,任谁都看得出来。
“奶奶,你还真会装蒜耶!”她笑望着奶奶。
“好了,改天安琦再参加比赛,我一定带奶奶一起去。”孙维廷朝她点头道别后便离开了。
“安琦,维廷是怎么了?看起来心事重重的。”奶奶虽然眼花,但脑子还是很清楚,这两个人之间气氛诡异,她怎会察觉不出呢?
“有吗?我看他倒是挺好的。”
“这不像你会说的话呢!”奶奶蹙起眉,“你们吵架了吗?”
“奶奶,我们怎么可能吵架,你放心吧!”她伸了个懒腰,“昨晚和同学聊了一夜,都没好好睡,我想去补个眠。”
“下午还要去打工,快去睡吧!”
于安琦走进房里,心情紊乱极了。
后天就要到了,而她到底该不该去揭发孙亚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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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孙亚繁五十岁的生日,孙家选择低调的庆祝,在自家庭园里举行一个简单的生日晚宴。
除了一些政商界的好友之外,他没再通知其他人,事前的保密工作到了家。
只见前来的贵客们都眉开眼笑的,只有孙维廷心事重重的,那天送于安琦回家后,他曾与父亲恳谈过,也得知一切经过。
他相信父亲所说,当初是杨敬恩打算从她的养母下手,藉此夺走养母的财产,却被父亲阻止,只是,怎么到最后父亲竟成了替罪羔丰?
“爸,如果安琦来了,那你……”孙维廷不安的说。
“没关系,她不是你女朋友吗?你该请她过来的。”孙亚繁人生历练丰富,经历过许多风风雨雨,面对任何事都无所畏惧。
“可是,她如果真像她上次所说,要对着众人公布呢?”
“那就随她吧!我也可以趁此机会,把所有的事实全说出来。”他拍拍孙维廷的肩,“放心,如果看到她可要好好招待。”
“既然爸这么说,那我也安心了。”他看见有人远远朝这里定来,于是说:“爸,你去招呼朋友吧!我先回避了。”
孙维廷离开后,直接往门口走去……突然,他怔住,因为他看见于安琦正从一辆计程车里走出来!
“安琦。”他喊住她,望着她一身精心打扮,“没想到你真来了,唔……今天的你很不一样。”
“只是换上洋装而已,你总下能叫我穿牛仔裤吧?”她看看里头,“欢迎我吗?”
“当然欢迎,进来啊!”他带着她到摆满料理的餐桌前,“说真的,我本该主动邀请你的,只是……”
“只是怕我会破坏欢乐的气氛?”她拨了拨头发。
“没错。”他点点头,挑高浓眉,“虽然我老爸说他可以用平常心看待你的出现,但我……不能。”
他知道媒体的可怕,尽管不是事实,但只要一被公开,白的都会被说成黑的。
“不能?那你打算怎么做?”她好奇地眨眨眼。
“我……”孙维廷叹近她的小脸,“软禁你一天。”
于安琦忍不住笑了,“你还真会开玩笑。”
她远远看着孙亚繁与友人交谈,顺手拿了一怀红酒喝了口,“嗯……这个比上次那个伏特加要顺口多了。”
“红酒虽然顺口,但是后劲却很强,别喝多了。”他眯起眸直盯着她,真怕她做出过分的举动。
而于安琦的心情也同样起伏不定,她今天来此的目的,不过是想藉机多多观察孙亚繁,想从中找到他可疑的地方。
但是,为什么他总给人一种具备稳重与成熟的长辈风范,让她根本没办法将他与那种大坏蛋联想在一块儿。
“我能不能借一下厕所?”不知怎么,一杯红酒居然让她想上厕所。
他笑着撇撇嘴,“当然可以,跟我来吧!”
于安琦随着他走进屋子里,就在半路,孙维廷突然转身握住她的肩,将她推进一旁的房间里。
“你这是——”叩!她听见他上锁的声音。
“你不是要上厕所?这间是套房,厕所在那里。”他指着角落的门。
“可是这里——”她看看这间房,不由有些害怕,“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说过我要软禁你,没想到你这么配合,让我做来挺顺利的。”他弯起唇,定定看着她,“如果我老爸是冤枉的,你这么做就是太胡闹了。”
“老天,你也敢做出这种事?限制他人行动可是犯法的。”她抚额一叹。
“反正都要被关了,也不差这一样。”他居然这么说。
“你……”她气鼓着腮,“如果我偏要闯出去呢?”
“那你就闯闯看呀!”孙维廷眯起眸,直盯着她。
于安琦睨着他,小脸涨满怒意,“你就这么不懂我,非要这么做吗?好……那我们就来试试。”
才说完,她便用力推开他,急速往外冲,并用力推着门把。
“你别白费力气了。”他无奈地说。
“我要出去。”她旋了旋喇叭锁,才发现他连门都上锁了!“你……你真要限制我?”
“对。”他理所当然地说。
“你怎么可以这样?”于安琦气得捶打他的胸膛,“讨厌、讨厌,你真的好过份——唔……”突然,她的唇被重重复住。
就在她怔愣的同时,他的长舌已迫不及待钻进她口中,强肆霸占她的甜美。
尽管她在他怀里抗拒得厉害,可是他却一点也不受影响,搁在她腰间的手反而扣得更紧,另一只手已钻进她洋装下摆,徐徐往上。
“你不要乱来……你要做什么?”她不停挣动。
“上次你就睡在我旁边,我却什么也不能做,可知我憋得有多痛苦……”他将头搁在她肩头,“别动,就让我抱抱你好吗?”
“你……”他不只是抱,还在她身上抚弄,天……他的手心好烫,令她浑身发麻。
“那晚你没碰我,现在也不要碰我。”她颤抖的说。
“我说了,我不会去碰一个喝醉的女人。”他眸光紧眯,“何况当时你看起来是那么脆弱,让我只想在身边好好的守护你,但现在……”
“现在?”她喃喃复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