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知道他竟有如此霸道近乎蛮横的一面,她有贴被吓到了。
“我能不生气吗?”他哼道,吻逐渐滑落,扯下礼服、胸衣,舌头随即攫住粉嫩的蓓蕾,姿态野蛮如兽。“你说走就走,潇洒不羁,我像个疯子一样满街找人,日日夜夜想你想得快要发狂,而你竟只是因为一个没有证实的误会而丢下我!”
他语气粗嘎带怒,但动作即是恁地轻柔如风。
“对不起嘛!”她扁起嘴,然而身体却因为他的侵略而微微发颤。
印象中的他是个爱笑的人,遇到再恼、再气的事,也没见他皱过眉头,久了,便以为他是个没脾气的人,天晓得最没脾气的那个人一旦发起火来,是能撼动山河的。
这一点,她会谨记在心。
“你要怎么赔我?”他粗哑喃着,转而轻啃着她细白的颈项。
“不知道……”这种事要她决定吗?
“我要你。”他要得理所当然,天经地义。
“……好。”她不是正在给了吗?她也从没反抗过啊。
舒亚米粉颜涨红地看着他的含氤氲欲念的深沉黑眸,仿佛得到首肯,吻卷土再来,且来得更加猛烈令人无法招架。
两人在激情撞击之下,褪去彼此衣物,两具赤裸的躯体在客厅浅灰色的地毯上厮磨。
“……这里不太好吧?”她小声喃问。
她会害羞,觉得这里没有安全感,总觉得落地窗外似乎躲着无数双眼睛正在偷窥着他们。
“看来你还太清醒。”才会问他这种多余的问题。
他抓起她雪白的脚踝,湿滑的吻来到她如凝脂般滑腻的腿,所到之处皆烙下了火焰,而她的皮肤也因为情欲染上令人迷醉的玫瑰色。
她屏住呼吸,看着他被情欲催使得妖魅性感的眼瞳,感受他精实的肌肉传递来的热能,觉得每一处被触及的地方,仿佛都燃烧起来,她必须要咬紧牙才能够不让那掺杂着痛楚的喜悦逸出口。
她知道,这个男人是爱她的,是打从心底包容她宠爱她的,是她笨是她傻,但往后她绝对不会再犯同样的错了。
伸出手环住他的颈项,仿佛受到鼓舞般,潜伏在她体内深处的巨大火源近乎狂暴地冲击着。
他放纵着欲望,为她软润的身体疯狂,覆在耳边呢喃着只有她听得见的细语。
她闻言湿润了眼,生涩地回吻着他,试着学他的动作在他身上挑起狂烈火焰。
他爱得更狂野了,她能感觉到他强壮的肌肉如何摩擦着她的肌肤,她能感觉到他暴发的力道是如何充满着她的身体。
彼此紧紧相拥,黏腻地纠缠着,深入到最柔软的紧窒里,湿濡了她的深处……
第七章
阳光洒进采光良好的席家大厅,柔映着两抹纠缠且躺姿幸福的身影。
席斯柔托着头,笑得柔情似水的黝黑瞳眸,几乎是眨也不眨,就这样一夜欣赏着她令人感到满足的睡脸。
金色光芒透过薄帘筛落在她不着衣物的胴体上,教他以眼神仔细地膜拜过她自然的美丽。粉嫩的雪颊透着些许红晕,弯眉挺鼻,长睫翘颤着,柔软的唇瓣微启,贝齿微露,像是在诱他犯罪。
问他为何爱她,他没有答案。
但她对他的影响,远超乎自己的想像,所以才会在她不告而别之后,犹若失心疯般地戕害着自己。
往后不会了,他相信这个小傻瓜应该已经明白他的爱有多深,绝对不会再舍得离开他了。
要是再搞失踪,就把她倒吊起来打屁股。
想着,他笑了,眼瞳柔了,长指难遏地抚上她细腻如脂的颊,替她将披散的发收拢在耳后,却微微惊动了她。
长睫颤动两下,嘴巴努了努,继续睡。
他低沉笑出声,以唇轻挲着她的嫩颊,转而吻上唇,再轻啃嫩白颈项,轻啮性感锁骨,轻吮……
“啊……”低吟出声,情欲复发,逼迫她自睡梦中清醒。
她浅喘着气,张眼睛,还是一脸迷糊浑沌,随着他的轻柔摩挲,情欲瞬间如电袭来,她才彻底清醒过来,想起昨晚发生过的事。
潋滟眸子氤氲生波,有些不知所措地面对他的热情。
“大哥……”她娇柔低吟着。
一声大哥,叫得席斯柔蠢蠢欲动的欲念爆发开来。
覆上她,近乎粗暴地吮吻着她的惊诧,密实地缠绕着,将她卷入他发烫的躯体之中,埋入她的体内兴风作浪。
舒亚米难抵他的冲击,双手环上他宽实发烫的背,抚着他汗湿的颈项,在半梦半醒之间,几乎无以承载他给予太多,身躯热得像是要融化了般,逸出破碎的娇吟,脚趾不自觉地蜷起,腿缠上了他窄紧的臀。
席斯柔抽了声气,闻哼了声,直抵润软深处,如猛浪狂滔,缠绵到无以负荷感觉像是飘浮在空中,两人相拥共享那极致的喜悦。
欢爱过后,席斯柔将她搂怀里,汗水濡瀑着彼此。
舒臣米把腧藏在他精宜的胸膛上,就连气都不敢轻喘,粉颊烧得通红,难以置信自己竟和他如此放肆地在客厅里滚了数圈。
噢,天啊,她从不知道自己可以这么放浪。
她不要做人了~~“小妹,你没呼吸啊?”他微起身看着她。
她瞪大眼。靠,他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没有气息掠过的感觉。”她就靠在他的胸膛上,怎会没发觉?
“那是错觉!”她羞恼的低咆着。
她不得不屏住呼吸啊,好怕气息掠过,他又一时兴起,就又……呜,给她差不多一点,她已经浑身酸痛得像是被雷打中,不要再欺负她了。
其实,她很想爬起来,远离他贪婪又凶猛的视线,但是苦于无遮蔽物而放弃。
贴身衣物散在不远处,捡得到,但有等于无,而礼服虽然够大件,可离她很远。
席斯柔呵呵笑着,大手极具占有欲的将她圈搂住,她瞬间紧蹦。
“你、你又想干么?”不要太过份了喔,她已经清醒了,别想在这当头再吃她豆腐。
这个男人有多重人格,跟她认识的原始模样相差太多,让她很不能适应。
明明是个儒雅的文明人,为何会在夜里变成了野兽?不,天亮了,他还是野兽,她好害怕。
“要不要洗澡?”他突然问,浓厚的男人气味在她鼻息间吹拂着。
“你一定要靠得这么近吗?”她瞠目。
走开,他快要逼疯她了。
“要不要洗?”他不厌其烦问着。
“……要。”如果可以,她真想洗呢。
“走吧!”他起身,很自然地将她圈抱在怀。
“喂、喂,你要干么?!”她拔尖喊着,很想挣扎,但是赤裸的身躯却只能很孬地缩在他的怀里。
“一起洗啊。”他说得稀松平常,心情很好,抱着她踏进一楼的浴室。“洗完澡再吃早餐。”
“不要!救命啊~~”
舒亚米双脚一着地,眼尖地瞧见外头盟洗室里放了件被单,她立即夺门而出,抓着被单包住自己,举步往楼上狂奔。
冲进房内,关进浴室里,她才发觉自己浑身发烫发颤,看着镜中的她,闪亮地褪去了昨天以前的晦黯,像是被一场大雨洗礼过,今天的她看起来很清新,可是她心里却感到好羞、好怯、好浮乱。
啊!好烦啊。
楼下,倚在浴室门口听她鬼叫的席斯柔,笑得一脸暖意。
原本打算趁着家里没大人,和她大洗鸳鸯浴,可惜被她给逃了,但无所谓,往后多得是机会。
今天放假,他哪里也不想去,只想待在有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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