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然是他故意的,故意不替她穿衣服,为了要让她习惯在他面前裸身。而那个在晕沉状态中被脱光光的人却一点儿也没察觉到他的阴谋,心里犹自傻傻地高兴着幸好有人伺候她,否则她不是早就渴死,就是饿死了!
不过,丝朵儿却无法不察觉到自己生理上的不对劲。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种不对劲应该是从雅洛蓝第一次亲过她之后开始的,自从那时起,每一次见到雅洛蓝,她就不由自己地心跳开始加速,而且全身发热,甚至连胃部也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最令她自我厌恶的是她的眼睛,总是不听指挥的乱动,明明不想去看的,偏又情不自禁地老往他的嘴唇瞄过去,而一旦瞄上了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了。
直到那张嘴唇抿出揶揄的笑容,她才惊觉地转开眼,心里尴尬得不得了,还有点恐慌与不知所措。
天哪!她到底是怎么了?
精采待续……
丝朵儿与列坦尼的婚姻契约书上的条文并不多,却很简洁地列举出几件最重要的事项,其一是列坦尼声明能够接受未来妻子关于女萝族方面的习俗,绝不会强迫她作任何改变;其二是列坦尼同意丝朵儿提出的所有条件,包括婚后她仍可保有她的自由,而且拥有与丈夫同样的权利等;而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二十三岁之前,列坦尼不得强迫她结婚。
没想到签下婚姻契约不过才一年多,列坦尼便突然怒气冲冲地跑来找丝朵儿了,那副模样实在很像是特地跑来捉奸的丈夫似的。
“啊!列坦尼,你是专程来看我的吗?”起初,丝朵儿还以为列坦尼是专程来探望未婚妻的,心里还觉得这个男人好像满体贴的。只是有点奇怪,既然他是来探望她的,干嘛板着一张臭脸来给人家看?
不料,列坦尼一瞧见端茶出来奉客的雅洛蓝,那张脸更是臭到不行。“他是谁?”
丝朵儿不在意地瞥一眼雅洛蓝。“我的禁脔啊!”
“果然!”一听到她的回答,列坦尼脸一黑,差点爆炸了。“我听到传言说你收了—个禁脔,刚开始我还不信,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是真的又怎么样?”丝朵儿不解地问。“我收一、两个禁脔又有什么关系?:”
“一、两个?”列坦尼更是咬牙切齿。“难道你收一个禁脔还不够?”
丝朵儿耸耸肩。“我们最多可以收三个禁脔,族长可以收五个,我才收一个不算多呀!”
列坦尼忍不住猛拍了一下桌子。“你太过分了!”
丝朵儿不解地皱眉了。“我过分?过分什么?我真搞不懂耶!你不是来探望我的吗?怎么一来就生气呀?”
“你……好,好,没关系,你尽管收没关系!”列坦尼咬紧了牙根。“不过,我今天是来通知你的,我那边婚礼都已经筹备好了,所以,请你立刻和我一起启程到南方大地去。”
“欸?!”丝朵儿呆了呆。“现在启程去……你在说什么,我……我不懂……”
列坦尼阴沉沉地冷颜冷眼以对。“我说,我这一回是特地来接你到南方大地去举行婚礼的,丝朵儿,我不管婚姻契约上怎么写,无论如何,我这次一定要带你回去,十天后,在举行大地女神的祭典上,你就会成为我的第二王妃了!”
闻言,丝朵儿不禁惊愕地张大了嘴,好半天后,她才回过神来,然后,她的脸上也跟着布满不豫之色。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急?我们不是说好了在我二十三岁之前你不能勉强我的吗?”
“因为我改变主意了,”列坦尼傲慢地说。“现在我决定要立刻和你结婚!”
他决定?
不豫之色蓦然化为一层寒霜,“如果我说不呢?”丝朵儿冷冷地说。
“不?”列坦尼扬起一抹冷笑。“在你说不之前,丝朵儿,我想我最好先提醒你一下,就在十天之前,爱西芙族长的丈夫以及三个女儿已经应我之邀到南方大地去参加大地女神的祭典了,所以……”
一听,不安的预感立刻沉重地压上丝朵儿心头。
“所以?”
“所以,你最好先仔细考虑一下再回答我,否则……哼哼!最近海盗异常猖獗,我可不敢保证他们几位的安全哟!”
丝朵儿的脸顿时绿了。
简直不敢相信,列坦尼竟然拿那曼和那三个孩子的性命来要胁她立刻和他结婚,他真有那么喜欢她吗?
见鬼,她才不信!
可不信又如何?他明摆着非立刻结婚不可呀!
生平头一回,丝朵儿深深懊悔自己所作的决定了,但是都已经上了贼船,她又该如何逃出这艘贼船呢?
真是该死!既然是对方先毁约,那么她当然也可以毁约了,问题是,她能不理会对方的威胁吗?
“如果你已经作好决定了的话,那么……”列坦尼以胜利的姿态对着怎么也说不出“不”来的丝朵儿发出得意的笑声。“我们南方大地的婚礼仪式分为两部分,为了节省时间,我决定先跟你同床完成婚礼的—部分,之后我们再出发!”
哦!更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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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在昏暗的油灯下,全身裸露的列坦尼看上去显得非常邪恶阴森,曾经让丝朵儿赞叹不已的高大身躯以及纠结的肌肉,此刻却令她恶心得想吐。
噙着得意的笑容,列坦尼迫不及待地上床躺在丝朵儿身边,满是厚茧的大手横过去粗鲁地扯破丝朵儿的衣服。
“现在,让我好好品尝一下……”
突然,呕一声,丝朵儿真的吐出来了,而且还吐得列坦尼满身都是,她自己身上反而没沾到多少呕吐物。
“搞什么……”列坦尼又惊又气地跳下床,眼看丝朵儿还继续干呕个不停,他不禁愤怒地大吼。“你别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我,告诉你,你越是反抗我我越是非要得到你下可,听见了吗?无论如何,我今晚一定要得到你!”
吼完,他就转身冲出去了,可是不到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身上的秽物已冲洗干净。一把抓住丝朵儿,他硬扯着她到另一间房间,粗暴地将她扔在床上,这一回,池直接扑上去压在丝朵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