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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够了!

  怒火窜上叶南军心头,他翻过身,强悍地将妻子柔软的娇躯压在身下,大手擒住她下巴,逼她面对自己。

  “你一定要这么恨我吗?喜蓉,到现在你还怨我?”

  她倔强地垂下眸,不看他。

  “你说话啊!有什么不满的,尽管说出来!”他懊恼地咆哮。“我宁愿你对我泼妇骂街,也不要你像个冰做的雕像!”

  她抿着嘴,就是不说话。

  叶南军蓦地感到挫折。在谈判桌上面对最难缠最机车的竞争对手,都比面对他这个冷漠的妻子容易。

  他真是败给她了!这辈子活到现在,从没有谁能令他如此无计可施。

  唯有她,他高傲的妻。

  绝望的怒火在他胸口灼烧,他低下头,发泄似地蹂躏她的唇,固执的、冰冷的唇,他要折服她、融化她。

  她是他的!

  无论她对他有多厌恶、多憎恨,她都已经嫁给他了,她是他的人,逃不开也挣不脱!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喃喃倾吐怒言,牙齿惩罚性地咬住她粉嫩的耳垂。

  她呻吟一声,也不知是因为痛,还是因为情欲。

  大手剥开她睡衣前襟,放肆地包住一团浑圆,手指掐住粉红蓓蕾,弹弄着。

  她咬住唇,丽容淡淡染上红晕,美眸凝着雾气,仿佛可以滴出水来。他转过头,嘴唇一寸一寸灼过她细致的肌肤,她的体温升高了,粉蕾在又凉又热的空气中挺立,玉腿难耐地紧绷着。

  他清楚这反应,知道她被自己挑动了,心下一阵胜利的狂喜,但当俊唇再度找到她的粉唇时,那紧紧闭锁的唇瓣却又激怒了他。

  “打开!”他命令。

  她倔强地别过头。

  他霸道地将她转回来。“我要你打开!”

  不开就是不开,紧闭的唇,几乎让他揉出血丝来,她却仍是硬气地不肯投降。

  他瞪着她红肿的唇,一颗心沉下,欲火和怒火尽皆熄灭,只余一腔空冷。

  “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依我?”他沙哑地问,指尖怜惜地抚过那受伤的唇瓣。“为什么你不像别人的老婆一样,每天在家里乖乖等老公回来?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给我一点温柔体贴?为什么你……”

  不能爱我?

  叶南军猛然咽回最后一句。

  这句话不能说,无论感觉多挫败多失落,这秘密,他也绝对得守住。

  事关男人的尊严,他说了,就好像在求她的爱,而他从小到大,从不曾求过任何人。

  他不曾求过人,也不希罕谁来爱,他不需要!

  他转过身,放开妻子,就算他拥有身为丈夫的权利,他也绝不强要一个不情愿的女人。

  “今天有客人在,我不想让人说闲话,一定得留在这里。”他凛然解释今晚不睡客房的原因。“不过你放心,我不会再碰你。”

  语毕,他顺手关上床头灯,室内顿时一片幽暗。

  他听见妻子细碎急促的呼吸,感觉到她拉开薄薄的被子,紧紧裹住自己,她远远睡在床的另一侧,他却仍能嗅到从她身上传来迷人的沐浴清香。

  他狠狠屏住气息,闭上眼,阴沈的思绪在脑中缭绕。

  他错了。

  他的妻说得很对,这个婚姻,从一开始就错了。

  从一开始,他用来得到她的手段,就是最大的错误……

  第二章

  两年前。

  那并不是叶南军和潘喜蓉初次见面,却是最冲突的第一次。

  那天晚上,叶南军接受潘喜蓉的父亲潘正杰的邀请,前来潘家作客。

  因为生意关系,叶南军和潘正杰那阵子来往得颇为密切,潘正杰很欣赏这位年轻后进,多次邀约叶南军,有时是打高尔夫球,有时玩牌,有时则是在相熟的餐厅席开一桌,大快朵颐。

  奇怪的是,不论两人相会的场所在何处,总会“巧遇”潘喜蓉,如此数次,叶南军当然也明白潘正杰是有意为自家女儿作媒了。

  问题是,做老爸的一头热,做女儿的却不太赏脸。前几次“巧遇”,她还勉强对父亲看中的女婿摆出礼貌的笑容,到后来,笑容逐渐勉强,甚至寒暄几句便找借口匆匆离去。

  每当潘喜蓉率性走人,潘正杰通常只能愕然呆立当场,显然拿这个很有主见的掌上明珠没办法,叶南军看他那表情,总是不免好笑。

  在商场上手起刀落、杀人不眨眼的潘正杰,在自家宝贝千金面前,百炼钢顿时化成绕指柔,除了偶尔皱皱眉,连重话也舍不得说一句。

  叶南军承认,他会一再答应潘正杰的邀约,与其说是对潘喜蓉有兴趣,不如说是乐于欣赏这位父执辈铁汉柔情的一面。

  “南军,你喜欢吃东坡肉吧?来,尝尝看我家厨子的手艺。”

  “是啊,南军,你尝尝,很好吃的。”

  潘家餐桌上,潘正杰夫妇热情地招呼叶南军,尴尬的是,应当也坐在席上的潘喜蓉却不见人影。

  潘正杰带客人回到家时,发现女儿不在,脸色铁青,要不是碍于面子,恐怕早对潘夫人狂飙一顿,倒是叶南军这位客人,毫不介意,自在地享受晚餐。

  他挟起一小块东坡肉,悠闲地品尝。

  “好吃吗?”潘夫人问。

  他点头微笑。

  见客人满意,潘夫人好似松了口气,朝丈夫瞥去一眼,后者没好气地回瞪她。

  “听说潘董喜欢抽雪茄,是吗?”叶南军闲闲一问,顿时缓和了微显僵凝的气氛。

  “是啊。”

  “我有个朋友,前阵子从古巴选了一批上等货回来,我替你留了几盒。”

  “太好了!”潘正杰呵呵笑。“那我就先谢谢你了。”

  “南军这孩子真有心,现在社会这种年轻人不多了。”潘夫人凑趣称赞。

  “他不仅做人有心,做生意手腕也是一流的,这孩子遗传了他老爸的眼光跟魄力,不是盖的。”

  “可惜叶董早死,不然——”潘夫人霎时顿住,教丈夫瞪来的责备眼色吓了一跳。

  “不愉快的事就别提了,我们喝酒!”潘正杰端起酒杯。

  叶南军微微一笑,也端起酒杯,与潘正杰的相碰。

  他啜着酒,很明白为何潘正杰要打断妻子的谈话。他父亲过世这件事倒没什么,重点是他父亲死得离奇,深夜在情妇床上猝然脑溢血,穿着睡衣送医急救不治。

  一个人的死有重于泰山,也有轻于鸿毛,但能成为社交界相传多年的笑谈,恐怕不多见,人人都说没想到在商场上冲锋陷阵的叶董,原来在床上也是个拚命三郎。

  因为这些茶余饭后的笑话,叶母曾经多年足不出户,实在太丢脸了,不想出门让人用异样眼光看待。

  但身为叶家唯一继承人的叶南军可没逃避现实的权利,就算所有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他也得挺直背脊,以最强悍的姿态扛下家族事业的重担,迎接一切挑战。

  他习惯了,从小到大,他一直在战斗……

  “南军,我们到客厅聊聊吧。”

  饭后,潘正杰邀请叶南军到客厅小坐,两个男人,一面品饮威士忌,一面讨论工程标案。

  时钟指针过了十点,叶南军正想起身告辞,玄关处忽然传来声响。

  大小姐总算回来了。

  叶南军微微一笑,看着潘喜蓉俏丽的倩影现身客厅。她穿着迷你裙,秀出一双十分匀称窈窕的长腿,发上歪戴着报童帽,整个人显得落落大方,甜美可爱。

  “喜蓉!你这孩子,这么晚了疯哪儿去了?”潘正杰一见女儿,不由分说先开骂。

  潘喜蓉愣了愣,喊冤。“才十点耶,爸,哪里晚了?”

  “不是跟你说过,今晚家里要招待客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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