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熊!"她干爹是没说什么,但满脸的不逊却显示他也是不太爽。
"对!就是这样。"阿苓立刻拿出积极奋斗的精神,"谁有意见就来找我单挑啊!"
谁还敢有意见啊?
于是,所有土匪窝的人都被迫鼓掌欢迎新分子阿苓的夫婚的加人。
"好--就今晚洞房,咱们来个不醉不归。"阿苓的亲爹总算想出一个能整倒华威翟的绝妙好计,"阿彪,由你负责撂倒他。"
她干爹状似诡异的看了正揽着阿苓的纤腰的华威翟一眼,再瞄了瞄阿苓的亲爹,久久才提出他的疑问:"那老子有他奶奶的熊的好处吗?"
阿苓的亲爹像是百般挣扎,终于在众人的面前承认,"好啦--如果你真能灌醉这臭小子的话……"
"怎样?"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问,因为,他们很好奇阿苓的爹不过是个文人,连拿刀都很吃力,他能给她干爹什么好处呢?!
"就、就……"阿苓的亲爹像是豁出去了,"我就答应跟你了。"
"哗--"所有的人都讶然尖叫了。
只有阿革,她先是惊讶的看着对自己最好的亲人,接着,便咽的哀叫着,"呜呜呜……真。真好!我终于有了爹娘了,只是……"她看了看亲爹,再看看干爹,"他奶奶的熊,那我以后要叫你爹还是叫他爹、要叫你娘还是叫他娘呢?"
华威翟虽然觉得事情实在是太出乎他所料,但他无暇关心其他,只想好好的爱阿苓,让她能过着幸福快乐的日子。
所以,趁着大厅里乱成一团时,华威翟轻声对阿苓说:"咱们溜吧!"
阿苓也很想再次享受跟他独处的乐趣,便毫不忸怩的眼着他回到自己的闺房。
"阿苓--"华威翟感性的望着自己决定钟爱一生的小女子,"现在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坦诚相对了。"
他的言下之意就是,他要行使夫权,让今晚的洞房花烛夜变得很浪漫。
但阿苓却马上老实的自首,"好吧!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夫君,我当然不能再骗你,我、我……全招了。"
华威翟望着从一相识就让他惊讶连连的小女子,有点惊骇的问:"你……该不会告诉我,你其实是个男人吧?!"
千万不要啊!
"哪是!"她笑拍了他一下,"你姑奶奶我叫阿苓,今年一十四,是个从小在土匪窝里长大的小土匪婆。"
她一直很介意自己没能认真的跟他做过自我介绍。
天哪!原来她这么小,但那又何妨,只要他的爱意坚定,他会让她尽快长大的。
所以他没说什么,一到不在意的样子。
阿苓又继续说出心底的真心话,"因为初相见时,你赏了我一耳光,让你姑奶奶我全心全意想找你报仇而死赖着你,我才会有机会慢慢的喜欢上你。"
说到底,她当初之所以跟在他的屁股后头,只是为了还他一耳光就对了。
"其实--如果你那时没扁我,我本来是想跟着那个比你笨一点、矮一点的鹰扬……"
什么?!
华威翟一想到每个先看过他再看到鹰扬的人,都觉得鹰扬比较登得上台面,这算什么?"我不好吗?"他恨恨的问。
"哪是!"阿苓赶紧将自己的想法与他一起分享,"就是因为你他奶奶的熊的太好,才会让你姑奶奶我心生小自卑……"
早说嘛,华威翟的大男人自尊立刻得到满足,欢欣鼓舞的决定让她知道他究竟有多爱她。
"我想你,"他喃喃的说:"就在你身旁却不得近你身的时侯,我才知道自己对你的思念有多浓,甚至到了茶不思、饭不想的地步了。"
多好,他在对她说情话,阿苓满心欢喜的问:"那你为何不来找我?"
"师娘看得紧。"加上他不想得罪师娘让师父伤心,毕竟,他可是视师父为亲爹般。
"可我日也想、眼也想,你的影像老是在我的脑海里打转,"他紧紧搂着她娇小的身躯,"当我一听到你竟离我远去,还是有了那样的错误想法……"
他顿了顿,将她的小手置放在他的胸膛,"你可知道当时我的心有多痛?"
他几乎可以体会到那种痛不欲生的滋味。
"我也是……"阿苓前南的说,"那时我的心也好痛……"痛得像是被刀割、被利刃所刺,痛彻心肺。
将他的大手也挪到她的胸前,"那时……心好像都不跳了……"
"没事了!"看着她隐隐发白的小脸,他赶紧安慰道:"都过去了,别再想了,今后就只有我们一起……"
阿苓激动的看着他,"你不会计较你姑……我配不上你,我没气质、没水准……"
"谁在意那个?"他毫不在意的说出真心话,"看不见你时,我还试着说粗俗的话语来想念你;再说,就算你会说粗话又何妨,我会惩罚你啊!"
但那些都不是重点,"现在先让我来爱你吧!"
对!春宵一刻值千金,他们还是赶快洞房吧!
但才一会儿工夫--
"啊--"是阿苓的惨叫声,只听见她急切的、委屈的叫着,"为、为什么……人、人家又没。没说粗、粗泽……你干嘛处、处罚人家……"
还把她弄得这么疼!
华威翟觉得他真的被她打败了,但那又如何,今晚他就是要行使爱她的权利。
于是,一场叫嚣于是展开……
尾声
"不要啦一一救郎喔!"
啊一一这就是雪岭山寨每晚都会上演的戏码。
因为,不管华威翟好说歹说,阿苓就是认定她已经尽量谨言慎行,小心翼翼的做到不在他的面前说那些他不爱听的话语,他就不能再拿那些他曾经使用过的处罚方法来对待她。
虽然,跟他成亲这么久,她已经不再觉得没事吞点他的口水,是一件恶心的事;三不五时被他轻咬唇瓣!她也不会再感到发疼;被他含着手指、脚趾,她也逐渐习以为常;连跟他躺在床上摇来摇去,她也不感到那么疼痛不堪,甚至还满欢愉的,但原则就是原则,她没犯错,他就不该处罚她。
没得商量。
华威翟已经讲得嘴破,但她就是不为所动,坚持"说出去的话、射出去的箭",是不能挽回的。
他现在只是好怨叹,当初为何不跟她把话说明白。
不过,他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喽!
在他总是说服不了她,最后只能去求助他的岳父时,他岳父的另一半明目张胆的提点他,该做的,就算硬着来也要做。
当下,他就下定决心,他再不浪费唇舌去跟她说道理,直接用做的就好。
呃--不能怪他,谁教他身边的人都是大小土匪、他身居土匪窝,行为像个土匪也是很自然的偻!
所以,今晚他照样去行使夫君的权利。
只不过,她也照例跑给他追就是了啦T
"不要啦--人家今天又没犯错!"她拼命的挣扎,但她个子小,当然只能被他像老鹰抱小鸡般的抬回房。
华威翟局促不安的在屋外直打转。
"他奶奶的熊,就叫你不要再走了啦!"她干爹虽然也很心急,却没像华威翟那样坐立难安。
"可我坐不住……"他紧张万分的将耳朵贴在门上,用力的听着里面的哭泣声。
"呜……我……你姑奶奶再也不敢了啦--呜……他奶奶的熊!限你立刻把这个小兔息子从你姑奶奶的肚子里捞出去……"
呃--那是从紧掩着的门扉里传出来的话语。
"别听、别听。"阿苓的亲爹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慰道:"她娘当初要生她的时候,也是满口的三字经,没事,她只是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