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警告你!你这张臭脸我迟早有天会把你打到连你妈都认不出你来,打得你满地找牙!”她强忍住想再挥上一拳的冲动。
訾焰以狂妄的眼神看着她,不把她的警告放在心上,拉开她抓住他衣领上的手,轻整他紊乱的衣服。
“我等着这一天。”
两人就这样用眼神相互较劲,一场男与女的对峙大赛就此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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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丝曙光从白色布幔轻透入内,温暖的日光映射在床上的男女。
男人侧着身,腰上覆着薄薄被单,睡得极沉。
爱蜜莉侧身,眼神很柔,心中暖阳,嘴角含蜜的看着她心爱人儿熟睡的背影,每次与訾焰欢爱过后,他总是下意识的背过身体,不像她其它的床伴,搂着她滑嫩的肌肤抚弄。
就算他们在床上云雨了数不清次,他和她之间总是有道无形的铜墙铁壁让她跨越不去。不过,她不介意,因为她知道她是訾焰唯一的床伴,纵使他不愿接受她的爱,但,两人保持这种床伴关系就够了。
至少訾焰心里没有任何一个女人,她知道这男人永远以事业为重,他不屑爱情,觉得那是愚蠢的人才会想要拥有的,对于他这个事业心重的男人,女人永远摆在最后。
不过,她有自信,自己在訾焰心中一定是特别的,一定是占有一席之地的,不然,他怎会只有她一个床伴呢?
她已三十六岁了,不管身材或是皮肤都保养的极好,完全看不出她已三十有六,初看到她的人都认为她才二十七、八岁。
她将柔白的纤手轻轻环上訾焰的腰部,脸整个埋于他肌理分明的背部,深汲着他独特的成熟男人魅力。天啊!她英俊的情人。
突然,外头传来一阵阵的锵锵声响,恼人噪音干扰熟睡中的男人,男人紧蹙眉头,心火快速往临界点急急攀去,他捂着双耳,低吼着。“是哪个混帐一大早在外头搞东搞西?!”扰他清梦,他想杀人了!
身旁的爱蜜莉被訾焰低沉的怒吼给惊醒,连忙安抚起床气相当大的訾焰。“焰,别气了!”
訾焰将床单一把掀开,光裸着身躯翻身下床,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白目家伙一大早敢扰他清梦,他豪迈的拉开窗帘,推开窗户,探头往下看。
不看还好,一看火气更旺,他真的气到想杀死这该死的乡巴佬!
蔡圣华头戴顶斗笠,穿着白色汗杉,搭上她最爱的俗够有力的七分短裤,手拿锄头的在訾焰家前的前院铲啊铲的,她打算要在这里种满她最爱的紫色郁金香。
她嘴里边哼着歌曲,边铲着地,幸好她上来北部时有带些种子,哈哈哈!她最爱种花了。
沉醉在铲地喜悦中的蔡圣华,一点都有没发现到她头上有双爆火的眼瞳直怒瞪她。
他一定要掐死她!
“喂!谁准你在我的地盘上恣意妄为!”如果眼神可以杀死人,这女人不知道被他杀了几十万遍了。
蔡圣华抬头,看了一眼,便拉低帽沿,不搭理他。呿!人家说会叫的狗不会咬人!她才不怕他咧!
锄头挑衅的在泥土上又是用力一铲,她就是要惹恼他。
訾焰看她一副不屑的嘴脸,气的连衣服裤子都忘了穿上,直奔下楼,爱蜜莉见状,赶紧拿了件浴袍追了下去。
“焰,你忘了穿衣服了。”她尾随怒气冲冲的狂暴狮子奔去。
訾焰非常恼火的直奔到蔡圣华面前,他不准她如此放肆的破坏他的房子。
蔡圣华不屑的嗤道。“哟!看不出来你还是个男人嘛!”她毫不畏惧的迎上那双愤怒着火的双眸。
一双滴溜溜的双眼上下打量他光裸的身材,别以为她是个害羞小姑娘,看了男人的裸体会哇哇大叫。
她蔡圣华可不吃他这一套,男人的裸体她又不是第一次看过,什么街坊邻居的小鬼头及蔡大弟的,她早看到不要看了。她以前在家乡常看那些小鬼头在溪边裸泳,在乡下大家可是和睦圆融,常常一道去溪边游玩咧!
她双手环胸,非常鄙夷的轻笑。“啧啧啧!我还以为你是个娘儿们咧!没想到该有的东西还是有嘛!唉!小看你啰……老兄!”说着说着还推了他一把。
他真想杀了她!他从没那么讨厌过一个女人!
爱蜜莉及时赶到,看到两人间的战火急急窜升,迅速到达警戒顶点,剑拔弩张的情势令旁人不禁捏把冷汗。
爱蜜莉技巧性的?挡在他们俩中间,将浴泡递至訾焰手里。“焰,穿上吧!”
随后又赶紧安抚蔡圣华。“圣华,别气了,俗话说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们俩都各退一步好吗?”
“哼!”蔡圣华甩头,用鼻子哼气,她用力撑大鼻孔瞪他。“要退让他不会先退啊!凭什么要我先退,嗟!”
“蔡、圣、华!该死的!这里是我的地盘而且我是你的老师,我有权命令你听我的话!”訾焰就像一团火焰步步朝她逼近,他的鼻尖对着她的鼻尖,两人互不相让。
“哇哈哈哈!”蔡圣华用力大笑三声。“不好意思喔!合约上可没写学生就要听老师的话,也没有写我,蔡、圣、华、不、可、以、种、花!”哼!要吵谁不会吵!怕你啊!
怎么会有那么讨厌的女人!他用力抓住她的手腕硬把她往屋内拖。
“放手!你这死太监、无耻之徒外加可恶的混帐!给我放手啦!”蔡圣华被他边拖边大声怒骂。
訾焰硬是不理她,硬将她往屋内拖,到了客厅,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扔往地板上,怒气冲冲的上楼拿出他教学生的教鞭出来,他非要好好修理这女人不可。
不把她调教成功,他大爷就不姓“訾”!
被訾焰丢往地板的蔡圣华被他摔的头晕眼花,这才见识到原来男人的气力竟是如此大,她揉揉刚被他抓疼的手腕。
死太监!吵不过她就用暴力!蔡圣华努着嘴,站起身倒了一杯茶水猛灌起来。
爱蜜莉忧心忡忡地跟进,她知道訾焰这回真的很生气,她认识他那么多年,还没见过他对哪个女人发那么大的脾气,她还真佩服圣华。
“圣华,訾焰呢?”爱蜜莉循问坐在沙发上揉着自己手腕的圣华。
“落水狗逃到楼上去了!”蔡圣华没好气的觑了楼上一眼。
不久,訾焰穿了件黑色的运动衫,手持一把约一公尺长的教鞭,全身上下燃烧着一股怒气,踏着忿恨的脚步下楼。
这根教鞭,他从来没有用过它来打学生,只是用它来在教学时,指示模特儿端正姿势用的,平时也只是拿来点点模特儿的肩膀或敲敲脚跟之类的,而今天,他要大开杀戒,破例打学生了。
心中烧着熊熊怒火,脸色阴沉地直朝坐在沙发上不屑他的女人走去。
蔡圣华才不鸟他咧!摆副死人脸给她看他就以为她会怕他啊!作梦!别想!
爱蜜莉连忙挡在訾焰身前。
“焰,怎么啦?怎么拿出教鞭了?”她想夺过他手中的教鞭,无奈訾焰技巧性地避开她的手。“焰,圣华不是故意的,你别打她啊!”
她用身子挡住訾焰,回过头求救似地看向老神在在的女人。
“圣华,和訾焰道歉。”她可不想看到圣华身上多了一条条的伤痕,圣华可是她的摇钱树呐!
蔡圣华不理,偏过头,跷起二郎腿,拿起桌上的面包大口啃了一口,要她和他道歉,门儿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