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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姬笑春,你不要逃,给我站住!”
荆家庄内,一道雷霆怒吼蓦地响起,声音的主人气急败坏的追着前方娇笑窜逃的可恶女人,恨不得将她脑子扭下来剖开,瞧瞧里头到底都装了些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
“呵呵呵……荆大盟主,你不是说再也不会追我了吗?”揶揄笑声荡漾飞扬,有人牢记住一年前的话,这会儿拿来说嘴了。
“你不也答应我可以继续追?”荆天的记忆力也不差,冷笑回嘴的同时,脚下追逐的步伐未曾稍歇。
“有吗?我有答应吗?”姬笑春死皮赖脸,装傻不认帐。
“有本事就不要逃,我来帮你恢复记忆。”荆天气极,向来严肃沉稳的性情遇上她就像朝雾碰上阳光,转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回答他的,又是一连串欢畅娇笑,根本不把他的火气放在眼里。
于是荆家庄的下人们,又再一次目睹庄主追逮贵客兼准庄主夫人,两人在庄内到处玩起怎么也玩不腻的追赶跑跳蹦游戏。
唉……还是别管他们了,干活儿去吧!
众下人们与福福态态的王总管不约而同纷纷摇头,见怪不怪的鸟兽散去忙活儿了。
不知过了多久,在惠风吹拂,百花齐放的后花园中,荆天终于逮到了声名浪荡又可恶的女人,一把将她压在嫩黄花丛上,修长精实的身体密实紧贴着玲珑娇躯,惩罚似的恶狠狠吻住那微微开启的艳红唇瓣,仿佛要将心中的怒气与委屈都尽数发泄。
直到许久许久过后,他的激烈才慢慢转为细密柔吻,然后轻叹了一口气,将脸埋在她如云发瀑与肩窝间。
“你要我等多久?”低沉的嗓音隐含委屈,他快憋坏了。
“你可以不用等啊!”娇媚畅笑,姬笑春显然很乐。“我不介意的。”
呵呵,她是个声名浪荡的女人,不在意名节的啦!
“不行,我介意!”撑着手臂,荆天抬起脸怒瞪她,神色认真异常。“未成亲,岂可坏你名节?”
她还有名节吗?她有的是浪荡声名啊!
很想如此回答,但瞧他这般正经神色,姬笑春只得强忍下笑意,纤指轻画着他优美薄唇,慵慵懒懒道:“荆大盟主,你真是太食古不化了。”
“我就是食古不化!”轻哼了一声,荆天才不管她笑话。
“唉……真麻烦!”无奈的轻叹,她想这辈子还没当过新嫁娘,就当一次试试看吧。“先说了,我不要盛大婚礼。”
“好!”知道她怕麻烦,荆天赶忙答应,知道婚礼有望了。
“我不要广邀武林人士,只要竹林六怪和几位亲人来参加就好。”
“可以!”连连点头,就怕她反悔。
“我不要当武林盟主夫人,这头衔很不光彩。”拿他师父的话来说嘴调侃。
“那就不当,下回比武大会,我不去了。”原本他当武林盟主也只是想藉此打探甥儿下落,如今人已找着,他也懒得去抢这头衔。
“那么……”
“如何?”
“你可以开始准备婚礼了。”娇媚一笑,眉眼嘴角净是风情。
欣喜至极,他重重吻了一下诱人唇瓣,在她耳边轻笑低喃。“你等着当荆夫人吧!”
尾声
五年后——
荆家庄后花园内,一对才三岁大的孪生子在蜂喧蝶舞的花丛间跌跌撞撞、跑来跑去,后头则是紧紧跟着一名紧张兮兮又满脸疼宠的男人,每回皆在孪生子即将跌倒之前飞快抓住他们,舍不得两人受到一丝一毫的皮肉痛。
如此景象看得不远处石亭内的三人嗤笑连连,开起嘲笑大会——
“想不到我那两个小屁孩的功力如此高深,三两下就把他们那严肃威武的舅公大人收拾得服服贴贴,说往东就往东,要往西就往西,完全跟着他们屁股跑。”谷怀白嘿嘿贼笑,心中还挺得意的。
“自己生不出,只好疼外甥的嘛!”闲闲凉凉喝茶吃点心,姬笑春嘲笑枕边人是不落人后的。
一旁,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如今又怀了五个月身孕的童红袖闻言不禁有些冒冷汗,比这对师姊弟有良心多了。“你们好恶毒喔!”
虽然以前荆天曾经反对她和小师叔两人在一起,但是后来也不再阻止了,而且几回他们来荆家庄小住时,还对她很好呢!
尤其是在她有了孩子后,更是嘘寒问暖,照顾得无微不至,让她想记恨都不好意思。
“你不知道恶毒是我们‘幻天派’的优良传统吗?”异口同声,两个师姊弟齐齐朝她瞪去。
从没听说有这传统,肯定是刚刚才冒出来的。
心下暗忖,童红袖识相地摸摸鼻子不说话了,反正在这儿,除了那两个小萝卜头外,就属她辈分最低,还是少说话的好。
转移视线,瞧着远处花圃里的两小一大,看枕边人笑得如此开心宠溺,姬笑春心下隐隐一动,回想起他曾提过的“奢望”,当下眸光转回自家小师弟身上,闲话家常般地懒洋洋开口了——
“你家那两个小屁孩,分一个来给我和你舅舅玩玩吧!”她自己并不在意有没有孩子,可是有人却总是惦记在心底,偶尔午夜缠绵后……
“没法给你个娃儿,你可在意?”搂着她娇媚身躯,男人幽幽询问。
“我要个娃儿做什么?我这年纪生娃儿,那会被人笑说是老蚌生珠了,我才不干!”白眼,女人没好气回答。
“可是……”
“你若精神太好,不如我们再来一回,别净说些莫名其妙的鬼话。”挑逗摩挲,勾人再战江湖。
“姬笑春,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男人低吼,不过还是很快乐的接受挑战。
每回,只要他一问,她就勾引他,然后这话题就在熊熊欲火中燃烧得无影无踪。
老实说,她是真的不在意有没有孩子,但也清楚那男人心中总是有那么些遗憾,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听出话中之意,谷怀白斜睨这个无良的师姊一眼,淡声道:“分一个姓荆,可以;要拆开我们一家,没得说。”
姓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他们一家子绝对不分开。
“那你们干脆以后都住荆家庄,别回谷地去了!”同样回以一记斜眼,姬笑春可不认为这是个问题。
“才不干!”摇头晃脑,谷怀白不肯中计。“若真长住在这儿,我那舅舅还怕不整天抓着我去巡产业、看帐簿,要我继承荆家庄?”光想他就抖了。
闻言,姬笑春哈哈大笑起来,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这事我会同他说去,让他别烦你,专心去培养那两个小孩长大继承,要累由他和小孩去累,我们当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闲人就行了。”
事实上,她如今就是闲人一个。
“这个嘛……”有些动摇。
“小师弟,你舅舅其实心中一直很遗憾在你小时候,无法将你找回带在身边一起生活,好好培养亲情……”很卑鄙的,以亲情攻击。
“够了!够了!”鸡皮疙瘩直冒出来,谷怀白扭头看向童红袖。“红袖,你说呢?”
她是他的妻,也是孩子的娘亲,得她也答应才行。
“呃……”搔了搔头,童红袖笑了。“小师叔,你决定就行了。”有他、有孩子在的地方,就是她的家,她无所谓的。
“那就这么决定了!”快刀斩乱麻,姬笑春拍案决定。
“不过四师伯,我有个小条件呢!”笑咪咪的,童红袖想加但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