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升浑身震颤,渴望永远沉溺在她的体内,他一次又一次,越来越深入,越来越沉猛,她的感觉太过美好,他不舍结束,却不由自主的被她一再地拉往深渊,汗水滴落,经由他的胸膛,没入两人交融的接点。
感觉到她包裹着他的深处开始痉挛哆嗦,他双手握住她的腰,侵略更加激越,她激昂的尖叫,他粗嗄的低吼,在她体内完全的释放,而她浑身颤抖的瘫软在他怀中。
他紧紧的抱着她,两人的气息都依然粗重,他轻轻的抚摸着她赤裸的背,享受着事后的温存,怎么都舍不得放开她。
当激情慢慢退去之后,理智总算稍稍回笼。
“完了……”卓情蓉无力的呻吟。
“怎么?不满意我的表现吗?”晏升将脸埋进她的酥胸,舔吮着尖端的嫣红。“我可以再来一次。”
“喔!别再来了……”她呻吟,感觉依然在她体内的他又开始复苏。年轻人果然精力充沛,她甘拜下风。
晏升轻笑,再轻吻了她一下,才好心的放过她。
“好吧!这次就先饶了你,下次你再点火,我可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喔!”他替她拉上睡衣的肩带,再伸手拿起被抛在一旁的睡袍为她穿上,免得她着凉了。
“威胁我?”她轻哼。
“不,这是我的‘承诺’。”他轻笑。
“是是是,下次不敢了。”她喃喃低语,无力的靠在他的胸膛,她现在全身酥软,动也懒得动一下。
“动作再不快一点,你会迟到唷!”他拍了下她的臀部,然后双手圈住她的腰将她举起,刻意放慢速度,将已经复苏的自己缓缓的、折磨似的退出她的体内。
她哆嗦了下,又呻吟一声,差点又按捺不住的坐回去,好一会儿,他的话才进入她恢复一点作用的大脑。
“啊!”看了眼时间,她尖叫一声跳下来,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
“小心!”他轻笑地将她捞起,放在椅子上,替她拉好睡袍,系上带子,整理好衣裳,低头在她颈子吮吻了下,才回自己位子坐下。
“我一定会迟到,都是你害的啦!”她娇嗔抱怨,三两口塞完三明治,灌完豆浆,奔回卧房换衣服去了。
晏升摇头失笑,眼底满是宠溺,静静的、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已经冷掉的早餐。
大约十分钟,她劈哩 啦的又冲出来,身上穿着轻便的衣裳,背着她习惯用的大包包。
“我出门了。”她对着餐厅喊。
他放下了报纸,起身送她到玄关,见她穿好鞋子,回头给了他一记热情的吻之后,调皮的一笑,就打算出门。
“情蓉。”他声音略微沙哑,又被她的吻唤起欲望。
“什么事?”她回头,看见他送到面前的伞。
“外头在下雨。”他说,将伞递给她。
“谢啦!”她接过伞。
他没有马上放手,反而使力一拉,将她拉到身前,弯身给她一记缱绻的吻,久久,才慢慢的放开她。
卓情蓉呼吸有些急促,腿有些软,知道他是故意的,娇嗔地瞪他一眼。
“开车小心。”他满意的微笑,温声叮咛。
“我会的,拜拜。”匆匆道了声再见,她冲出大门,奔向电梯。
晏升站在门口目送她进入电梯,抬手挥了挥,等电梯门关上,才走回屋里,关上大门。
回到餐厅坐下,继续吃早餐,看报纸,然后收拾餐桌,清洗两人的杯盘,将流理台擦干,餐桌擦拭干净。
环顾一下四周,确定没有遗漏,他关掉厨房和餐厅的灯。
这时电话铃声响起,他走到客厅接起电话。
“喂?”他拿着无线电话走进书房。
“晏升,是我。”
“原来是裴大,这么早找我什么事?”裴大就是裴昀,维纳斯广告公司的四巨头之一,曾是当红的超级模特儿,却在巅峰时期急流勇退,退居幕后,目前专心于公司的新人培育以及模特儿经纪的工作。
“我想知道关于Samuel的提议,你考虑得结果如何?”裴昀问。
“我还在考虑。”他淡漠的说。
“你什么时候可以给我答案?”
“选拔会结束之后。”
“OK,就选拔会结束,你可别缺席了。”
“我知道我很任性、很自我又很傲慢,可是我说出口的承诺,何曾出尔反尔?符合合约条件所安排的工作,我曾开过天窗吗?”
“都没有。”裴昀呵呵一笑。只是条件越来越多罢了,不过就算这样,他的工作也应接不暇,工作表已经排到一年后,很多不错的工作因为有时效性,他都不得不推掉呢。
“既然没有,你不觉得那句‘叮咛’很多余的吗?”晏升哼了哼。
“说的也是,是多余了。”裴昀轻笑。“下午见喽!”
“下午见。”他切断通话,将无线电话丢在书桌上,眉头有些烦扰的往中间靠拢,微微叹了口气。
Samuel的专属模特儿啊……
他当然知道这是跃上世界舞台的绝佳机会,也知道这是许多人所梦寐以求的机会,可是这也代表,他必须待在法国至少两年。
他一点也不想和情蓉分开两年,可是他也无法开口要求她抛下台湾的一切,跟他一起去法国,那太自私了!
若开口,他相信情蓉会答应,可是问题在于他开不了口,他重视她甚于自己,明知道她对两人的关系还充满不安,他怎么忍心要她抛下一切,要她处在那个造成她所有不安因素的环境中呢?
更何况,两年的时间,他要她在人生地不熟的国家做些什么打发时间?
向后靠在椅背上,他长长的吁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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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九点四十,情意绵绵咖啡店,铁卷门已经拉起,可玻璃门上,还挂着“准备中”的牌子,尚未开始营业。
这家咖啡店的老板,是两位年轻的女性── 卓情蓉和童筱意,店名就是撷取她们两人的名字而得。
店里贩售的蛋糕、甜点,皆是出自童筱意之手,不仅美味,用料也很扎实,手工饼干更是一绝,广受好评,咖啡和花茶也是店里的招牌之一。
卓情蓉将车子停在店门口的停车格上,拿起大包包,见雨势不大,也懒得撑伞了,直接快速的冲进骑楼,按下自动门上的开关按钮,玻璃门便叮当叮当的向两边滑开。
店里,童筱意已经站在柜台里,正在做开店前的准备。
“筱意,早。”卓情蓉一边喊,一边拍去头发和身上的水雾。
“情蓉姐,你早啊!”童筱意抬起头,秀美的脸蛋漾出一抹温柔的笑意,气质清灵,脑袋却古灵精怪得很。“你怎么没撑伞呢?雨不是从昨晚就开始下了吗?”
“我有带啦!只是下车看雨势不大,就懒得拿了。”她不在意的笑了笑。
“你喔,就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虽然雨势不大,还是会淋湿的,天气又这么冷,你是想感冒吗?”童筱意数落着,手也没停的从柜台下的柜子拿出一条毛巾,丢给她。
卓情蓉抬手接住,随意的擦了擦脸和头发,便将毛巾挂在脖子上。
“我可是身强体健,已经很久没有生病感冒了。”她自豪的说。
“那是你老公照顾有加,也不想想晏先生还没出现之前,我都得三不五时的到你房里巡逻,看看你有没有陈尸在套房里!”童筱意哼了哼。
“喂!没那么夸张吧?”卓情蓉忍不住抗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