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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他拍拍她怔愣的小脸,紧张追问。“难不成你把我‘吃干抹净’后,想始乱终弃?”

  她娇瞪了他一眼,她才是那个被“吃”掉的才对吧?

  “你前科累累、前女友多到不可数,我当然要慎重考虑。”她拍拍他的脸颊,甜甜地宣布。“先把你列入留校察看,等到确定你不再犯规,彻底戒掉花心的毛病再说。”

  说着,她低头想拔下戒指,却被他制住。

  “戴着,不准拿下来。”他捧起她的小脸,坚定地宣示。“我会证明给你看,我对你的感情是认真的!”

  他低头吻上她红润的小嘴,两人都把心中浓烈的情感投注在这一记热吻,彼此的气息亲昵地交融。

  古色古香的雅致包厢中,淡黄的灯光带着一种浪漫温暖的色调,淡淡映照出一对幸福的剪影。

  第八章

  秋去冬来,季节在城市中递嬗,台北的天空灰蒙蒙一片,飘起毛毛细雨。

  从上回在中国餐馆向维薰求婚到现在,已经过了两个多月,连季少衡自己都有点难以置信,他居然靠着电脑视讯和长途电话,就这样和她谈起远距离恋爱。

  这两个多月里,他安分守己不把妹、不接受女人的示好、不泡夜店,被好友丁冠翼调侃他是在过苦行僧禁欲的生活,但是他却甘之如饴。

  每隔两到三个星期,他就会腾出时间飞到上海去,除了可以跟维薰见面,也能视察分公司的业务。

  距离非但没有冲淡两人的感情,反而因为各自在不同的城市,让彼此更加挂念对方,把握每一次见面的时间,尽情地讨好对方,让他们的感情更加坚定。

  下午三点,季少衡没有上班,披着睡袍,懒懒地躺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冰枕贴覆在炙烫的额头上,另一只手则持着电话。

  “任经理,你在做什么?”季少衡将长腿搁置在茶几上,被病菌折腾的他,兵败如山倒,整个人无力地瘫在沙发上。

  电话的另一端,维薰用肩膀夹着话筒,忙着审查报表。

  “你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她看了手表一眼,感到有些不寻常,他很少会在上班时间打电话过来,通常万籁俱寂的深夜时分,才是两人缠绵热线的时间。

  “我生病了。”他虚弱地哀号。

  “你在装可怜吗?”她疑惑地停下动作,不是很相信他。

  “我是真的病了……”他咳了几声。“你没听出我的声音变得很沙哑吗?”

  “那去泡杯蜂蜜柠檬茶来喝,那对治感冒很有效。”她换了一个姿势继续说:“还有,记得多休息、多喝开水,要去看医生。”

  “就这样?”季少衡像个任性小孩般抗议。“我发烧到三十八度半,连出门上班都不行,你居然只说这些……”

  他是在撒娇吗?隔着话筒,她低低地笑着。“那你希望我说什么?就算我是医生,也不能隔着电话帮你看诊。”

  “我发烧全身都不舒服,喉咙好痛,你这个当女朋友的还不关心我、安慰我两句。”季少衡低声抱怨。

  “我都叫你去医院了,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她无奈地叹气。

  这男人平常成熟沉稳,怎么一生病就变得像十岁的小男生,任性得不得了。

  “我讨厌去医院。”他重新将冰袋枕在额头,减轻灼热感。

  “你在家对不对?那我等会儿传一间耳鼻喉科诊所的地址给你,你去那里挂号看诊,那医生很厉害,吃几包药就会好了。”她耐着性子哄劝。

  “你回来陪我好不好?”季少衡仗着自己是病人,无赖地提出要求。

  “季执行长,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她端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桌上一落落的卷宗和档案。

  “任经理,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很认真。”他数了一下,他已经快三个星期没有见到她了,下星期又要开高阶主管会议,他完全找不出时间去看她。

  “我正在上班耶,手边还有一个企划案没有审,一堆报表都没有看,怎么去看你?而且,我们一个在上海、一个在台湾,中间隔着台湾海峡,你当隔着一条淡水河,车子一开、过个桥就到吗?”

  他苦闷地垮下俊脸,不吭声,或许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她,也可能是生病令他感觉寂寞孤单,有一种迫不及待想见她的冲动。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电话那端突然没了声响,令她有些不安。

  “维薰,我现在头很昏、很痛,全身都不舒服,好想见你。”他沙哑的嗓音透着满满的思念。

  “我现在也走不开……”她无奈地噘着小嘴。

  她忍不住埋怨起自己,没事干么坚持谈远距离恋爱,在最寂寞孤单的时候,只能透过话筒互相倾诉思念,然而情话再甜蜜,也比不上一个亲昵拥抱来得温暖。

  “你是我的药,我一见你病就好了。“他柔声诱哄。“维薰,我现在真的好想见你……我好想你……”

  他真挚的告白,让她的心软了几分。

  她也很想见他,想陪他去看医生,想为他煮一锅热腾腾的粥,但是一见到桌上那一大叠尚未处理的案子,她的理智和骄傲便瞬问回笼,不容许自己在工作上太轻忽。

  先前李佳蒂将他们谈恋爱的事透过电子邮件传送出去,几乎台湾总公司和上海分公司的员工都晓得她和季少衡的关系。

  她刚来到上海接任行销企划经理一职时,不少人私下流传她这个空降部队是靠季少衡的关系坐上来,虽然表面上服从她,但流言蜚语从来没有停止过,为了要让大家心服口服,她做每件事都卖力拚命,就是想藉此证明自己的实力与能力。

  季少衡握着话筒,故意重重地咳了几声,企图激发她的同情心。“咳、咳……”他一副很虚弱的模样。

  他让她离开太久了,是该把她拐回来的时候了。他太清楚她骄傲的个性,如果不乘机用苦肉计将她诱回台湾,恐怕就算两人结了婚,他大概也会成为一名“慰安夫”——每个月飞往上海安慰老婆的丈夫。

  “维薰,我真的好想你,那些工作放着又不会跑掉,更不会有人抢走,但是我就不一样,我愈想你,病就愈重……”季少衡任性地要无赖。

  她咬着下唇陷入挣扎,随手翻起企划案。“这些工作都有时效性……你就不要孩子气了,等一下我找出耳鼻喉科诊所的地址传给你,你自己去看病好不好……”

  “工作都比我重要就对了!”季少衡逸出一声叹息,彻底被她打败了,软硬兼施、情话说尽,她还是坚守岗位。

  “我这么努力工作还不是为了你,帮公司冲业绩、赚大钱,不好吗?”

  “有你这么尽职的员工,我哪敢说不好,年底的考绩绝对给满分,这样行了吧,任经理。”他没好气地挖苦她。

  “好啦!”维薰听见外头有人在敲门,于是压低音量。“我要开始忙了,等会儿你要记得去看医生、按时吃药。”

  “难道你不晓得生病的人很容易感到寂寞、意志力也特别薄弱,要是我被哪个女人勾走,看你怎么办?”他随口抱怨。

  “不聊了……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我要去开会喽。”她轻笑着挂上电话。

  季少衡将断讯的话筒抛在沙发上,揉揉抽痛的太阳穴,感冒的症状愈来愈重,看来不去看病是不行了。

  他看到手机震动了一下,瞄了一眼,维薰还真的将诊所的地址传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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