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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听来很幸福,你云姨老是担心她的同学被欺压,现在可就安心咯!”

  嗯!一切都没变,很好、很好。

  一脸满足的雪怀逸不因环境恶劣而丧志,反而乐在其中的拥着妻子开怀。

  “你们住在丛林里不觉得闷吗?”战政拐弯抹角的想把话题引回他最关注的那人身上。

  “身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有些乐趣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我们的血液已和这片土地结合了。”肤色虽然不同,但心是相通的。

  大家都有一颗悲怀土地的心。

  “不回台湾了吗?”听他的语气似乎有意终老此地,不愿重返文明。

  雪怀逸笑着一睨妻子的眼,温和的说:“谁晓得呢!我们不去预想未来。”

  未发生的事谁也不敢预料,缘去缘来但凭天意。

  “那雪兰公主……”忽觉自己问得躁急,战政语气一缓的问:“你们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她还在念书吗?”

  记得她是个读书高手,年年名列前茅,全校前三名必有她的名字上榜。

  “不了,一拿到开罗学院的文凭就野了,我们都管不住她。”雪怀逸的脸上有着为人父亲的骄傲和无奈。

  “管不住……她?”是他听错了吧!那个安静又恬柔的小女孩?

  他局促的一笑。“你知道孩子大了总会变,不可能老停留在孩提时期。”

  变得他不知该说教育太成功还是改造大失败,完全超出他们的想像之外。

  不过她开心就好,人活得有目标最重要,不求功成名就只愿她平安长大,所有的付出也就有意义了。

  “你的意思是……”为什么他有一丝不安,好像即将面对毒蛇猛兽?

  云紫英豪气的大笑。“他的意思是你别指望见到温温顺顺的雪兰公主,她和以前的胆怯女娃完全不一样了。”

  “呃!我……”像是被看穿心意微赧了耳根,战政下自在的转开视线。“她还和你们在一起吗?”

  “是也不是。”那自私的孩子快忘记她也有父母了。

  咦!好熟悉的对白,前不久刚听过。“云姨别摆迷棋了,我功力粗浅。”

  雪紫英故作哀怨的说:“她是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女探险家,有空路过才会回来瞄两眼,我有半世纪没瞧见她来问安了。”

  “呵……夸张,是你老沉迷于植物研究而没发觉她一直在家,你对女儿的关注还不如那片原生林。”她才是不回家的那人。

  “你喔!干么拆我台,一提你的宝贝女儿就忘了我的存在。”独立的兰儿比她更不需要人照顾,当然不用她操心。

  “你们都是我的宝贝,我最爱的家人,一个我也不敢忘记。”雪怀逸打趣地流露无伪真情,真心的爱着带给他平实生活的妻女。

  人的一生能有几次选择,他从不后悔当初的决定,能让她们找到快乐是他一生最大的心愿,他了无遗憾。

  “你们听过女泰山伊诺雅吗?”

  冷不防的一句令夫妻俩怔立当场,面面相觑地说不出话来,气氛一时冷却了十度,不知该如何开口才不会吓到这远来的客人。

  “走走走,你还没吃过道地的非洲野菜吧?我今天破例下厨为你煮顿好料。”

  “但是……”

  “不用但是了,难得你云姨肯下厨料理,我算是沾到你的福气。”

  “可是……”他吃饱了。

  “你敢瞧不起云姨的手艺?”雪紫英威胁地瞪了他一眼。

  “不是……啊——”

  话还留在空气中,没有拒绝余地的战政被两人热情的拖着定,一人一边的挟持着他不容反抗,直往他刚逃出来的方向走去。

  而他最想知道的伊诺雅下落一直成谜,没人肯大发慈悲的告诉他。

  天哪!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到底来干什么的?

  更可怕的是一脸笑意的黏人精迪娜正在部落口等他,欣喜若狂的当他是归来的情人打算投怀送抱,热情的双眸燃烧着他所熟知的欲望。

  这……

  算是艳福吗?

  还是飞来横祸?

  ×××

  “咦!你怎么还在我家,最近的飞机停驶了吗?还是你迷上莫札特的吊床?”

  一口冰镇过的椰子水猛然喷出,乍见的艳光真让人有时空错置的感觉,仿佛台北街头的钢管辣妹走入丛林里,少了刻意的妖媚多了份野性美。

  上身是托着胸围的迷你小短衬,美丽的结正打在乳沟下方小露香胸,腰以上部位几乎中空,短得只遮住臀肉的热裤用不了多少布料,猛一出现在逆光处真像寸缕未着的裸妖。

  没喷鼻血是定性佳,即使见识过无数美女,战政仍忍不住冲动,目瞪口呆的差点掉了下巴。

  千里寻花花不香,暂借低檐闻兰芷。此时的他心里就有此感慨,当他想尽办法仍束手无策时,她却莫名的出现眼前。

  而且一派天真的盈满笑意,好像她的来去自如实属天经地义,而他的存在却是不正常,破坏了某条不成文的规矩惹人嫌弃。

  如果说天要亡他,派她来惊吓他是最适合,没人会顽皮如她地双脚倒勾在树上,身子在他眼前荡来荡去。

  她不怕脑充血吗?悠哉悠哉的将两手枕于脑后。

  她是人不是猴子,用不着表演特技来考验他心脏强度,现在他只担心她会掉下来。

  “麻烦你像个正常人一样脚踏实地,我不喜欢和一只猴子交谈。”他会喘不过气来,那棵树真的很高。

  她轻笑的一个后空翻,体态轻盈如羽毛般一个足尖点地,明显的乳突又让战政冷抽了口气,肾上腺直速攀高到顶点。

  她……她没穿内衣?!

  “拜托,你少大惊小怪好不好,在库克拉族我算是穿得最保守了。大部份人根本不穿!”多自由呀!无拘无束与天地同化。

  库克拉族的妇女大多裸露上半身,只在下半身围一块长布半遮,而男人的短布更细,有如丁字裤在前方加了小遮布而已,小孩则是赤身裸体的到处乱跑。

  要不是爸妈严格约束她一定要穿上衣服,不然她宁可入境随俗的解放自己,不让这些磨人的布料扎得她难受。

  咦!他说出心里的话不成?“但你不是大部份的人,你受过教育。”

  “迂腐,你果然是来自大城市的男孩。”瞧不起没落的文化。

  “我不想自欺地认为你这句话是赞美。”他被羞辱了,但他不以为意。

  足尖一点,伊诺雅翻身跃上战政身侧大石。“人的身体是美丽的,何必遮遮掩掩,又不是见不得人。”

  哪个人一生下来不光溜溜地接受礼赞,不带一物的来到人世坦荡光明,谁会用异样眼光加以鞭罚,纯然的洁净便是无邪。

  是人加诸了道德标准多了赘物,因此才需要华衣美服来妆点,好显示地位上的不同。

  她讨厌做作的虚伪又不能不同流合污,谁叫她是人而非飞禽走兽,活在人的标准下就得遵守人的游戏规则,尽量不去冒犯。

  “但人是邪恶的,你无法指望我看着你几近半裸的美丽身躯而无动于衷,我是男人。”这说明了他的原罪。

  是人看见美丽的东西都会冲动,何况她惹火得令人口干舌燥。

  “说得也是,我喜欢你的诚实。”不像有些人口蜜腹剑的吹捧她,表面道貌岸然,却用一双色眼意淫她。

  “不,我一点也不喜欢我的诚实。”而且非常痛恨。

  他宁可不诚实。

  “为什么呢?诚实是一种美德。”来自文明世界的人老说她听不懂的话。

  托着腮,伊诺雅一脸疑惑的问着,殊不知阳光透过树缝洒落在地号上的金芒有多炫丽,衬托出她绝丽的柔野气质,让人有醉了的微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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