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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页

 

  而她一时失策地答应他乖乖待在家里不做坏事,让他能安心的上班赚钱养她。

  嗟!她在各国的银行存款多得吓死人,哪需要他来养她。

  真是好奇心杀死一个聪明人。

  向亚泛面露局促的说道:“你不是被他吃了?”

  “啊!你怎么会知道?是不是我走路外八,还是变漂亮了?”听说一经爱情滋润的女人会变得更美,原来爱情要做过爱才显现,她是恋爱中的快乐小女人,天天都幸福。

  “是……是我有……感应到。”他说得面红耳赤,近乎蚊鸣。

  “哇!太好玩了,你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舒服?”

  “痛。”他是突然痛醒的。

  痛?“不懂。”

  “女孩转变成女人的第一次不是会很痛,所以……”向亚泛不好意思说下去。

  “第一次才会痛,以后就美妙得想飞……”向亚蜜勾着弟弟的脖子奸笑着。“说,是不是每次都会感应到?”

  “大部份时间会。”

  她大笑地勒紧臂弯。“你完了,小鬼,坷坷才七岁,你憋得住吗?”

  “你和姊夫以后少做点,天下就太平了。”他没啥好气的回道。

  “哈!我偏要天天做,时时做,让你难受地忍不住红杏出墙。”她终于找到一件有趣的事打发时间。

  向亚泛几乎喘不过气地拉开她的手。“女人才红杏出墙,而且你常做……功课容易怀孕,妈咪说你要节制点。”

  “不会吧!你把这件事告诉妈咪?”天要亡她。

  “我是孝顺的儿子,知无不言。”总比知情不报挨罚的好。

  妈咪罚人的手段已高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向亚泛,你死定了,我今天要替天行道。”恼极的向亚蜜立即扑向他。

  两入在光洁的客厅追逐,白坷坷则安静的坐在地上玩扑克牌,直到一声门铃响起他们才止住嘻闹的步伐。

  “蜜儿,你家的门铃在响。”

  “管他的,有人会去开门。”不好玩的事她才懒得费心思呢!

  咦!这是什么情况?

  入目的是两张十分相似的俊美脸孔,说是男生又偏向阴柔,若是女孩又过于俊逸,有种介于中性的清灵美。

  但是仔细用心一瞧,不难分别出骨架较纤细、五官略显柔媚的是清丽少女,而另一位则是肩膀宽厚,脸上线条稍具刚毅的阴美少男。

  “你们是谁?”风盏容问出心中的疑惑。

  向亚蜜爱理不理地调了一下视线。“大姊,你问得好笑,来人家家里不送礼已经很失礼了,还好意思问主人的名字。”

  她有些茫然的问道:“这里是不是龙断天的宅邸?”

  “喔!你要找那个糟老头呀!他上班去了,找人上他公司去。”向亚蜜没好气的说。她最讨厌凤眼的女人,像狐媚荡娃。

  “糟……糟老头?”他没那么老吧!

  “小气、自私又不讲理,年纪一大把还不知自爱,老在外面‘搞七捻八’。”吃了她这株小幼苗。

  还不准她跟到公司,说什么是为了员工安危,因为有她在的地方一定会酿出灾难,小气得不让她找乐子,要她当个深宫怨妇,天天数落叶。

  好悲凉呀!她可以预估数十年后,会有一个被蜘蛛丝缠满身的花甲老妇在长吁短叹:识人不清,识人不清……

  “小妹妹,你大概搞错了,断天是个严谨的人,不会随意招惹女人。”风盏容好笑地当她是龙断天收留的跷家小孩。

  断天?!向亚蜜无神的眼迸出火光。“搞七捻八的对象有规定是女人吗?喏!那是他的小情人。”

  向亚泛背脊一凉,抱起白坷坷到一旁玩去,他的性别很清楚,不曾混淆过。

  “小孩子不要开大人玩笑,这会影响到断天的名誉。”风盏容以一副训诫小朋友的口吻说道。

  老八股。“你是他第几号情人?”

  向亚蜜编了一本花名册,记录龙断天一生有过的女人,包括他自己已忘记的长相和外在条件。

  谁说从前种种譬如昨日死,留下赖不了的证据,以后吵架才有条件压制,谁教他年少不学好,老大就得背十字架——赎罪。

  “我是他的……未婚妻。”风盏容迟疑了一下,才表明身份。

  “噢喔!蜜儿,人家的正室来了。”可怜的女人,难敌恶魔的力量。

  “闭嘴,向亚泛。”向亚蜜转而笑容甜密的道:“你是风大姊盏容呀!”

  “他跟你提过我?”她掩不住眼底的喜悦。

  “是呀!打死不退的厚颜未婚妻。”在她的逼供下,他敢不坦白。

  脸上瞬间失去血色的风盏容宛如由天堂趺入地狱。“他……”

  不可能,不可能的,他怎能绝情至此,她不相信……

  “他说得可毒呢!什么明明长得普普通通非要巴着他不放,老自称是他的未婚妻,害他背个包袱甩不掉,连和女朋友们亲热都得挑外面宾馆,怕吓着了自诩贞节不移的现代烈女你。”

  好狠的蜜儿,说得人家泫然欲泣,摇摇欲坠的惨白着一张素颜。相信她所说大半是假话的向亚泛不予置评,介入别人的情感风暴容易损命。

  “他有……有多女朋友?”嘴唇微颤,风盏容的心口仿佛插上千百枝针。

  “他有个女秘书叫宝儿的,你见过吧!”还没崩溃?这表示自己的功力在退步中。

  “我见过她,是孟宽的女友。”她记得他们交往快三年了。

  “错,那是障眼法。”对不起,女人借用一下。

  “障眼法?”

  “龙大叔是不是告诉你孟宽和宝儿姊姊快结婚了,所以在内湖买了一幢楼中楼的洋房别墅为新居?”

  “难道不是?”风盏容有捂上耳朵的冲动。

  “当然不是,宝儿姊姊是龙大叔的第三个情妇,前年才生下一对好可爱的双胞胎男孩,我们昨天还去为小寿星唱生日快乐歌呢!”

  风盏容震惊得站不稳脚,跌坐在沙发扶手上。

  “还有他美美的公关经理叫叶什么来着……”向亚蜜故作思索状。

  “叶幸慈。”

  “对啦!就是幸慈姊姊,别人都以为她是李谦叔叔的同居女友,其实他们根本不同房,她每回都和龙大叔睡同一张床,我常听见他们在房里嗯嗯啊啊,叫得好大声哦!”

  是你教得好凄厉吧!害我每每感应到必须冲冷水才能降温。向亚泛没好气的想着。

  “我知道那都是逢场作戏,男人有他的需求,他不是认真的……”自我催眠的风盏容一再为其痴心找籍口。

  哗!这么宽容的女人。“听说龙大叔最近爱上一个酒家女,他们决定下个月结婚。”

  “不——”

  一声悲切的低泣声幽幽发出,不似一般嚎啕大哭,却更令人折心。

  “伤心无济于事,男人若是变了心,怎么也挽回不了。”在一旁静默许久的寇斯顿终于出声,轻拥着她因哭泣而发颤的肩膀安慰着。

  “我……”泣不成声的风盏容摇着螓首。

  “错放情爱不是你的过失,是他不懂得珍惜你的美好。”他要她死心,不是碎心。

  “我……还是爱他……我相信……他仍是爱……爱我……不放弃.....我不……放弃。”她抽抽噎噎地说出自己的一片痴情。

  专情的风盏容仍执着于最初的爱恋,那份甜蜜的回忆早已刻在心底,她无法仅凭一番如真似假的话抹杀自己坚持多年的爱恋。

  看似柔弱的她有一颗坚强的心,为了爱情她能忍受一切责难,只求真心相伴。

  “现代版的王宝圳,为等薛平贵苦守寒窑十八年……哟!你干么用书本掷我后脑。”向亚泛认为自己的天才迟早会因她的毒手而变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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