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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游戏开始。”

  李谦不解。

  “蜜心儿把我当成是游戏对象,她要主控权,我只能配合。”龙断天说得很平和,不见愠色。

  “哇!酷呀!她胆子真不小,连灵首脑都敢惹。”佩服她的勇气。

  “灵能和魔斗吗?”他取笑的说道。

  “啊?”李谦顿时一愣。是呀!恶灵虽恶名远扬,但是魔的等级似乎高了一等,专门掌管人间不平之灵。

  这小恶魔的聪明才智不容小观,他是该留下看热闹还是逃难去?孟宽还住在医院里呢!

  一个活生生、血淋淋的殷监。

  左右为难呐!

  “放下,蜜儿,你太可耻了。”

  向亚蜜才不理会那个看起来很美丽的帅小子,民以食为天,况且物竞天择,她只是顺天而行,绝不与天斗。

  “你看人家白小妹多乖巧,懂得孔融让梨的道理,贡献她的点心填饱我可怜的胃。”

  白坷坷和她母亲一样善良,完全没有遗传到她父亲的邪佞,明明肚子饿得扁扁的,还是笑着迈着小白腿为“客人”奔走厨房和客厅,倒来一杯冰果汁。

  “坷坷,你别理她,坐下来吃小白兔。”向亚泛可舍不得心上人累着。

  “哟!见色轻姊姊,你的源氏计划也未免算计得太早,坷坷才几岁呀!”想摧残国家幼苗?

  向亚泛喂着白坷坷吃小白兔造型的小饼干。“立志要趁早,老大徒伤悲。”

  “为什么我觉得这句‘老大徒伤悲’在讽刺我?”向亚蜜快手地抢了一堆动物造型的饼干搁在怀兜。

  “谁比得上你心眼多,喜欢化简为繁,专门欺负弱者。”他就是最好的证据。

  “小泛泛,你最近变坏了,敢顶嘴。”她笑咪咪地拧了他一下耳朵。

  痛呀!向亚泛揉揉泛红的可怜耳根。“你又做了几件伤天害理的事?”

  “泛儿小弟,你伤了我少女纯洁的心,我像是那种作恶多端的坏女孩吗?”多美好的一天。

  “我话说得不够婉转,是丰功伟业才是,有幸受你垂怜的生命体还幸存吧!”

  他已改邪归正……呃!正确说法是弃恶扬善,在母亲大人的刻意隔绝下,他想使坏也没办法。

  他俩这脐带相连的双胞胎自一出生就没分离过,刚开始时他十分不适应,一遇上好玩的事总会先向身边一转,想问她要不要去“帮忙”。

  而每每落空的失望差点让他变成自闭儿,后来白叔叔和茉莉姨生了个好可爱的小女儿,他的人生才有重大转变。

  一出生就笑个不停,稀疏的黄发和无牙的口像极了小海獭,让他搂在怀中怕化了。

  从小他就对海洋生物很有兴趣,小小的婴儿便成了他的私人玩具,在白叔叔的瞪视和茉莉姨的纵容下,他把白家常成自个的家,从此赖在合湾,不做资优生随蜜儿跳级上大学。

  如今,七岁的坷坷有一头滑溜溜的查长发,猫似的棕眸老是带着柔柔光彩,爱笑的酒涡一闪一闪,心动的他决定要好好收藏她。

  这项举动让所有人笑弯了腰,尤其是蜜儿,总是说他学日本的源氏太子,自己培育小新娘不假他手,活生生地扼杀坷坷的自主权。

  可是,坷坷就爱腻他,也不会动不动就使坏心眼,而且还说长大以后要当他的甜心老婆。

  甜心两字是他自己加的,因为她的口齿不清晰,点心老婆才是原意。

  不过不能要求太多,那是坷坷刚长牙学说话的“年代”,自然是含着奶嘴咿咿哑哑说的。

  “小泛泛,我好哀怨哦!”向亚蜜眼波一转,泪光盈盈。

  同胞小弟戒慎的护着白坷坷。“我亲爱的姊姊,少打我们的主意。”

  “你遗弃我!”

  好严重的控诉,多怵目惊心呀!

  但是出自恶魔女的口中,诚信度已大打折扣,七折八扣减到底,出现的数字是负数。

  “无聊出去外面溜达、溜达,只要祈祷不遇上你的仇人。”他岂会不了解她。

  “泛弟弟,你好冷血哦!说不定人家会寻错仇,因为你的风评糟透了。”她一副为他痛心的表情。

  “那是谁的错?你说得一点都不心虚。”全是那张相似的美颜惹的祸。

  妈咪一再重申不许两人“故意”狼狈为奸,所以每年只让她回台湾两次,而这仅有的两次省亲就足以让他没有朋友。

  她的心真的很恶劣,每回都假装他的模样在学校横行,一下假藉他的名义调戏校花、勾引理事长最宠爱的孙女;一下子又含羞带怯的挑逗学联会主席,语意轻佻地要和人家来场“男男”恋曲。

  偏偏她手段高超,校花为她痴迷地甩掉台法律系的男友;理事长的孙女为情和父母反目,坚持要搬出家门和她同居。

  连一向刚正不阿的学联会主席都起了凡心,无视众人鄙夷的目光与她同进同出,从不掩饰眼中的爱慕。

  到最后,她玩兴一减拍拍屁股走人,留下的烂摊子都由他倒楣承受,不管他怎么解释,就是无人相信他的无辜,纷纷指责他花心、滥情。

  幸好这一、两年,他个子急速的抽高,喉结明显的突出,声音较她低哑了几分,并刻意地晒黑了皮肤,她的把戏才逐渐派不上用场。

  只是,已开罪的友谊再也回不到最初。

  “做人失败要承认,人缘不好怎么怪到我头上?至少我的朋友从不会错认你和我。”交友贵在心。

  “那是你身上有股邪气能聚集妖魔,不像我正气凛然。”妖鬼回避。

  向亚蜜热烈的鼓掌大喝。“伟人,你将流传千古,马福林还是木乃伊?”

  “你……”向亚泛为之失笑地摇摇头。“蜜儿,我们没那么大的仇恨吧!”

  “叫姊姊,小老头。”他愈大愈不可爱,像极了向伦叔叔以前的伪相。

  “蜜儿……姊姊,你最近缺乏营养。”他仗着高她近十五公分的优势取笑她。

  死小孩,挖她的心头伤。“等我找把锯子来,你很快就能仰望我的善容。”

  “呵呵……”他笑得有点寒心,赶紧转移话题。“你的心情看来颇为偷快,分享一些给你卑微的小弟吧!”

  “拗得漂亮,可惜我不想告诉你。”这是她的游戏,不好污染他成佛之道。她那一脚实在踢得妙,龙大叔的性福八成已毁了大半,该改吃素了。

  向来都是她选择游戏对象,操纵握杆,是那不识相的短命叔叔擅自要闯入游戏区才会遭此劫,不过,她的前菜略嫌小得寒酸,只能暂时吊吊胃口。

  想想,他的身上仿佛有股浓浓的死亡气息,恍如曾置身千万亡魂之间,冰寒而带有狂气,外放不收敛。

  十七岁的她有张天真面孔,藏在胸口的心却是深沉的三十岁。

  向亚泛神秘的一笑。“有人在发春了。”

  “闭上你的汪洋大口,我看起来很好拐吗?”行动不代表心动。

  “听过一句话吧!聪明的人往往自做聪明,以为别人不如自己聪明,结果死于自做聪明。”

  “干么,绕口令呀!聪明反被聪明误的解意我很清楚。”小气泛,就是不肯让她痛快一下。

  明知道忠言逆耳就别说出来扫兴,良药不一定苦口,现在有直接注射法。

  “谁聪明反被聪明误,泛儿还是蜜儿?”

  脱下整齐无褶痕的西装外套,白向伦亲密地拥着爱妻走来。

  “白叔叔、茉莉姨,你们还没离婚呀!我又来打扰了。”反正是继兄妹,离了婚仍是同居一处。

  白向伦皱起眉,“蜜儿,你的嘴巴很刁哦!义大利的水变脏了吗?”生女肖母,跟她母亲一般口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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