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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牧爵神情紧张的告诫,“不要当我在歇斯底里,你美丽的笑容会让男人疯狂。”

  “夸张的言词说一遍就好,最近的精神病院缺床位。”她的容貌在众巫中算是尚可。

  很少有女巫不美丽的,个个都拥有姣好的面貌,即使微胖的好吃女巫博儿都有一定的魅力在,甚至有男人为她组“圆圆妹亲卫团”。

  出色的女巫比比皆是,她从不认为自己美。

  “梦儿,你真会打击男人的自信。”他气馁地撩撩头发。

  沙夕梦眼一怔地抓住他的手,“你的长发怎么了,被狗啃了?”

  “你不喜欢嘛!我就用刀削了它。”他满不在乎的说,一抹沉痛闪过眼底。

  “你不是说它对你而言有特殊意义?”先前他死都不肯剪,却为了她的喜恶而……

  笨男人。她越来越讨厌他了。

  “在我心中,你比任何人都重要。”他包容的笑容中是无限的爱意。

  她探过身子抚弄他短到耳后的乱发,下巴搁在他肩头一慨,“你为什么这么令人讨厌。”

  “好看吗?”

  “丑毙了。”她想她会怀念他留长发的模样。

  单牧爵轻握她的细腰,“喜欢吧!”

  “讨厌。”

  “小姐,你很难取悦喔!”眼神一黯,他细吻着眼前的雪颈。

  “因为你从头到尾都叫人讨厌。”微合上眼,她轻回搂他。

  讨厌也可以是亲昵用语。

  “因为你找不到比喜欢更甜蜜的字眼。”好个懒女人,他爱极了的伪冰山。

  “你很讨厌。”身子好暖,她喜欢他的味道。

  “我爱你。”他温柔地放低她的身子,笑看她微张的迷离星眸。

  “你怎么会这么轻易的说出口?”她不会为早就知晓的事情动容,只有不解。

  好迷惘的表情。“就是情不自禁的爱上你,搁在心口不说会难受。”

  “请问你的手在干什么?”男人天生离不开性。

  “偷香窃玉,拈花撷蜜,体会爱的箴言。”用他的口和舌。

  探入衣服底下的贼手如鱼游在水中般挑逗,双手抚触下的肌肤全是他的私藏。

  柔软的饱实感令人满足,微紊的呼吸喘着细微鼻息,随着他的湿舌滑舔过敏感耳廓……她比想像中热情,浑身似被燃起一股紫色的火焰。

  天哪!他真的挖到宝藏了。

  她叹了一口气,“你太迫不及待要脱下我刚穿上的衣服。”

  “有吗?我是在检视你的复元情况。”

  “我是不是该感谢……你的假仁义真非礼。”倒抽了口气,紫绿色的瞳孔因他的挑逗转为深沉。

  冰点沸腾的速度虽然慢了一点,但是在持续的加温下总会达到沸点。

  向来清冷的沙夕梦在他的撩拨下逐渐有了异样感受,身为女巫的女性欲望正在苏醒中,嘤咛声由樱唇间悄然轻吟,鼓舞了心有犹豫的单牧爵。

  带着魔力的手在白玉娇胴上游走,像个技巧高超的钢琴师在琴键上飞舞,时高时低的旋律都由指尖控制,将感动与情绪传泄而出。

  “大姊、大姊,听说你中弹了,我送鸡汤来给你补一补。”

  玄关处的叫喊声分开两具半裸的男女,低咒的粗哑声中明显有诸多不满,手忙脚乱地为心上人穿好衣服,自己却裸露上身想杀人。

  “大姊,我来看你……呃,看来大姊和大哥正在忙……”真可惜,慢个十分钟肯定更养眼。

  手提着鸡汤的向可娜笑得有几分不自在,懊恼自个儿干么冲第一,惹人嫌又看不到好戏,得不偿失。

  “小太妹你跑那么快做什么,好歹也等等长脚的我。”反应迟钝的方墨生只顾着喘气,一手扯松领带。

  “嘘!你小声点。”别牵连她挨骂,没看见有人的眼睛快喷出火了。

  他耍宝地弯起小指,“奴家的三寸金莲生得巧,小丫鬟还不来搀扶。”

  “搀你的头啦!死到临头还唱大戏。”她用装鸡汤的铝盒烫他手臂。

  “死丫头你想谋财害命呀!早知道就不让你搭顺风车。”还真烫耶!

  “那边……”她用眼神暗示。

  “你眼睛扭到呀!一定看太多不干净的东西。”

  她气呼呼的擦起腰,“我无缘的老板和你的大哥……”反正是同一人。

  “大哥忙着当他的痴情种啦!死都不肯放过看美女……别拍,我还没说完。”他抢着奚落一番。

  堂堂的大男人为一个女人“落发”太可笑了,当初留长发是为了死去的结拜兄弟,现在居然一声不响剪了它,简直是有心没有肝。

  情义无价,肝胆相见。他都忘了昔日的誓言,以七年时间代替女子守节的义气,表示兄弟情永世长存。

  结果不到三年时光就自毁诺言,枉顾当年的结义情,毅然而然结束山海帮的豪气,真是灭了男子的志气,只为她“讨厌”他的长发。

  窝囊废。

  “兄弟,最近修过舌头吗?”他免费服务。

  头皮一麻的方墨生暗自咬咬舌叫声苦,“嗨!老板、沙秘书,你们还没死呀!”

  一开口他脸都发白了,他的原意是打声招呼,没想到平日吊儿郎当惯了,嘴巴一张就犯了大忌。

  识趣的向可娜往旁一移,她不想死得莫名其妙。

  “你打算送棺材还是挽联?”皮在痒了,安乐日子过太久了。

  “呃,我送礼金,恭贺两位永浴爱河、早生贵子。”他及时见风转舵的奉上谄媚语。

  欲求不满的单牧爵再也忍不住地朝两人大吼,“谁叫你们来?!”

  好大的雷声哦!

  脖子一缩的向可娜自动自发走到厨房把鸡汤倒入碗公内,小心翼翼地捧着热汤,还差点踩到猫尾巴。

  前些日子,她靠着沙夕梦的关系在女巫俱乐部的酒吧打工,月薪是一元,但小费……啧!不是她在说,台湾女人的钱更好赚,而且她们根本不把钱当钱看。

  端端酒,说两句冰山……呃,是大姊的马路消息供客人开开心,小费一出手至少是两张,后回有三个零的那种,一晚上重复说个十来回就净赚四、五万耶!这么好的工作上哪找。

  何况现在经济景气不好,妓女都快活不下去,她还能当个“高薪”的打工族算是捡到的福分。

  为了成为正式员工较有保障,大姊说好要替她办张员工卡,可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她只好上公司找人,反正路她熟得很。

  巧合的遇到石家人妖,一打听下才知大姊中枪,她冒着得爱滋病的危险千求万求的和他同乘一车,一到目的地就赶紧过河拆桥,省得被他飞沫传染。

  鸡汤还是在半路上的小吃店买的,连汤带锅两百五十元,由他支付。

  “咳咳!老板也受伤了吗?”而且伤了大脑。

  “你想试试墨生成墨死的滋味吗?”方家老爹名字取得真好用。

  方墨生嘿嘿两声,“是你叫我来报告公司的情形和……那件事。”

  “情况如何?”心情恶劣的单牧爵手环着胸,头一动也不动的直视前方。

  “公司谈成了三笔上亿的合约,员工认真地扩展业务,警方仍不时上门喝杯茶……”他轻松的说。

  “方墨生,你再给我打哈哈试试。”敢放意吊他胃口,是笃定他此刻动弹不得吧!

  他一副不甚了解地摇着头,“我说得不够详细吗?还要补充什么呢?”

  “你明知道我要的答案,装疯卖傻只会让你死得更快。”一小撮发丝由耳边飘落。

  “你干脆说明白嘛!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真是的,只会威胁人。

  不做大哥都已经很久了,干么还摆大哥的架式,难怪警方老是盯着他们不放,三不五时以上回炸弹案来查采,其实是想挖他们的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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