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放日不由得由心底笑了。
骆瑶是个处女,她是那么纯洁啊!这发现使得他对她小心翼翼而且倍加呵护起来,也因为这个发现,使他速速决定要在美国和她结婚,他要在最短的时间内使她成为他的新娘,并且拥有名份和一切该属于她的东西。
但她却不屑一顾,而且逃走了!
如果说她擅长玩弄男人,但她无瑕的身体却又为她做了最好的辩护,然而她漠视他们之间的关系,这又该如何解释?
他弄不懂女人,不,干脆说他弄不懂骆瑶了。
过去围绕在他身边的女人哪一个不是用金钱就可以轻易打发的,但是骆瑶却倔强得连最微不足道的金钱都不要,他要和她结婚,这么一个大好机会也被她踩在脚底,而连一个合理的解释也不给他,这实在太不公平了。
内线响起了,传来骆瑶的声音,“齐先生,上次那位麦小姐又来拜访你了。”
骆瑶的声音真是好听,连冷冰冰都返么有魁力,这绝不是什么三八兮兮的麦小妞可以拥有的。
放日下意识的就要骆瑶拒绝麦柔,但却突然灵机一动,何不用麦柔来试试骆瑶是不是真的对他不闻不问?是不是真的没有半分感情?
这个主意太捧了,以前怎么没想通?
计划一定,他马上回骆瑶的话,“骆瑶,请麦小姐进来,叫小妹冲两杯咖啡进来;顺使吩咐她去买下午茶点心,我要好好招待麦小姐。”
骆瑶不可置信的迟疑了一下,才应声说好。
几分钟之后,骆瑶领着麦柔进来了,前者的脸部表情疆硬,后者则笑得花枝乱颤,太有几分得意莫名之姿。
”骆瑶,你可以出去了,别计任何人打扰我们。”放日故意暧昧不明的交代。
骆瑶一时间领受着酸苦辣的滋味,举步维艰的走出了总裁室,她用眼角余光一瞥,齐放日己经殷勤的在对麦柔说话,这里没有她留下的余地。
回到自己座位上,她差点想哭出声。
在她的面前对别的女人那么温柔,齐放日到底把她当成什么?还要她不准去打扰,光天化日之下,就算她不去打扰,他们又能做什么?
一想到齐放日可能在那个妖精身土做着和在她身上相同的事,她就气愤难平,险些把公文扫落在地。
齐放日欺人太甚了!
他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还口口声声说爱她,看来他应该是个多情种了,风流成性的男人,什么女人都可以和他一度春宵,什么女人都来者不拒。
该死的齐放日!里面居然传来快乐的笑语声,在齐放日调戏的戏谑声里混杂着麦柔的娇笑,一声声的传入骆瑶耳里,分外令她感到刺耳。
心痛掺杂着嫉妒,骆瑶用力捶了一下桌面,不禁感党心里好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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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个礼拜以来,放日都和麦柔出双入对的,看在骆瑶眼里己经麻木了。
刚才放日甚至还在她面前揽上了麦柔的水蛇腰进总裁室,麦柔则一脸准备在接受他吻她的样子,他们相偎相依着,看起来彼此都很陶醉。
骆瑶整颖心都楸得痛了赶来,她不安的扭绞着双手。
“哦......亲爱的......你吻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哦......你的技术好棒......”
听着麦柔那下三烂的夸赞语气,骆瑶简直要吐了,她可以想见麦柔小嘴一嘟,娇嗔的模祥。
齐放日居然真的吻她,还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想必他的手也正在她身上游走吧,
一阵难受又攫紧了骆瑶,她实在不愿意继续听下去,但碍于职守,她又必须一直在这里坐着,这对地来说是种痛不欲生的折磨。
”你好丰满......小柔......”
骆瑶差点昏厥,小柔?丰满?
齐放日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小名,这会却这么亲热的唤麦柔,还色淫淫的说麦柔丰满?莫非他捏弄到麦柔什么“丰满”的地带了?也只有这个可能,否则他也不会忘情的脱口而出,语气还那么肉欲。
“如果你喜欢,晚上去我家,我会好好服侍你,保证你会快乐得不得了.....”
麦柔邀请的意图很明显。
不,不要去,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怎么可以随便就上了别的女人的床?不可以!骆瑶在心里呐喊着。
“好......晚上去你家......”
但旦事与愿违,齐放日根本毫不犹豫就答应了,“现在乖,先把衣服穿上......”
什么?!骆瑶气急攻心的绑紧了四肢,原来麦柔没有穿衣服,怪不得弄得齐放日血脉贲张。
他们,.....他们实在太过份了......也不想外面还有人,还.....还这么不知廉耻......真是变态......在办公室里也能......下流......骆瑶一边想着一边?咒骂,她忘了分析自己此时应该有的冷漠,反而急切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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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日松了口气,他喝了口茶,再躺回椅背上。
好不容易不用再作戏了,麦柔总算肯乖乖回去,今夜他落得清闲,不用再面对她那张造作矫揉的脸,她缠得他的手臂都快麻痹了,为了刺激骆瑶,他做的牺牲可真大。
应该成功了一半吧!他喜欢这种握住筹码的感觉。
他得意的看到骆瑶那充满醋意的眸子,也看到了骆瑶对麦柔的敌意,这些都证明了她其实还是爱他的,只是她无聊的自尊迫使她不承认罢了。
最近,就是在最近,他应该找个机会要她屈服,否则以她对她自己这么胡涂的情况来看,她可能会以为他真的爱上麦柔那个小白痴了,凭麦柔的中庸姿色还不足以酿成蛊惑他的千分之一个条件呢!
放日收拾好东西要离去,却和急争冲进来的骆瑶撞个满怀,
他扶住了她,奇怪她的行色匆匆。
“小心点!”他不禁埋怨的呵咛她,她老是这么急,有一天准会撞了墙都不知道。
骆瑶马上挣脱了他的怀抱,像要撇清和他的关系似的,“对不起;”她小声的道歉,却不把眼睛望向他。
这么没有诚意又这么大牌的道歉,齐放日还是生平第一次看到。
“这么晚了,还不下班?”他看着她问,心想也许今天会是那个好机会。
“专案小组今晚留下来讨论后天大鹰百货的开幕事宜,我来拿企划书。”骆瑶恭敬的回答,刻意的和他保持距离。
“大鹰百货开幕?”放日感到有趣的问,“和你有关系吗?”
“会议的过程都是我在策划,比较了解情况,所以企划缉的人员要求我陪同留下。”骆瑶一口气条理分明的说完,还是不看他。
“如果你不想参加,我可以给你权利,你不必参加,”放日大方的给她建议。
“不!我要参加,我喜欢这个工作。”
“哦——”放日笑了笑,“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骆瑶蓦然红了脸,她颇不自然的说;“我......我哪有?”
“你有。”放日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你在怕什么?”
这么大的一个嘲弄,迪使骆瑶勇敢的抬起眼直视着他,她眼里满是无惧的说:“我不知道齐先生说这话的意思。”
“没关系,不知道就不知道,一点都不重要。”放日突然这么说,然后他温柔的执起了骆瑶的手,在他掌中轻轻搓揉着,眼光则疼惜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