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知道,上次在KTV是我失礼,今天可以弥补吗?”她柔媚一笑。
“当然可以,我这就叫人准备,请跟我来。”江继遥开心的站了起来走到外头,吕佩亭也尾随跟上。
两人来到外面等待车子接送时,公司里有位新进职员见了露出奇异的眼神,不久便拿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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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正快步走进总裁办公室,就见赵赫修埋首于公事中。
这一幕还真是令他大吃一惊,还记得在数分钟之前他还一副一蹶不振的样子,为何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全身充满了精力?
“你在看什么?”发现严正进入办公室后就不发一语,他问。
“总裁,您总算振作起来了!”他都快喜极而泣了呀!
“什么叫总算振作起来?我之前只是在思考,思考该如何反败为胜。”赵赫修一向不轻易认输,要打倒他绝没这么容易。
“那就好,我还以为……”
“以为我被击垮了?”他睨了严正一眼。
“不,不是的。”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处理啊!“对了总裁,我刚刚接到林顺安的电话。”
“林顺安!”赵赫修蓦然抬头,“他不是去对手的公司上班吗?还提他做什么?”
“他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他看见吕小姐去找江继遥了,神情看起来有些古怪。”虽然林顺安离开伯爵,但是与严正私交不错,他过去曾看过吕佩亭来见赵赫修,这才赶紧打电话来问问。
赵赫修猛抬头望着他,“这是怎么回事?”
“我猜,吕小姐是不是打算向江继遥求助?”严正突然想起昨天她问他的那些问题。
“她父亲的生活和照顾已不成问题,她还需要什么帮助?”
他眉头一皱,没想到她的需求这么高。
“您错了,我猜她是为了您才去找江继遥,还说她堂哥做错的事,她会补偿。”
闻言,赵赫修服神一凛,“你说她是为了我?”
严正害怕是自己做错了,“对,昨天她特地来找我,问我有哪个金主能帮助伯爵,我提到江继遥手里还有资金……”
赵赫修的一双拳头握了又放、放了又收,而后站了起来,“他们在哪儿?”
严正想了想,“听说是去什么KTV。”
他随即推开椅子冲出办公室,直接开车前往上次他们聚会的KTV。
一到门口,他迅速冲了进去,来到柜台问道:“请问,江继遥的包厢是哪间?”’
“稍等一下,我查查看。”柜台查了下电脑里的资料,“是十四号。”
赵赫修点点头之后,立刻往十四号包厢跑去,并用力将门推撞开来——
此时的吕佩亭正拿着麦克风不安的唱着歌,而江继遥则是紧紧贴在她身边,还不时的对她毛手毛脚。两人看见赵赫修闯入,全都吓了一大跳。
江继遥的脸色万分难看,“怎么又是你?”
赵赫修勾起嘴角,目光膘向吕佩亭。“怎么?不欢迎吗?”
“如果你也想插一脚,就进来坐坐吧!”江继遥冷冷哼笑。
“那我就不客气了。”赵赫修直接走了进去,并在两人中间坐下,接着他又转向吕佩亭,“麦克风给我吧!”
“你……你要唱歌?”真的很令人意外。
“不行吗?我的歌声可好了,只是不轻易展现罢了。”随便点了首歌,他还真的夹在他们两人中间高歌,虽然状似唱歌,其实目的只是了为隔开他们。
江继遥恼得一把火直在腹中烧,他提了气说:“你是故意的吗?知不知道你杵在这里非常的碍眼。”
“哦!是这样吗?谢谢你坦白告诉我。”赵赫修笑着站起,然。后拉起吕佩亭的手,“既然他不欢迎我们,那我们是不是该走了?”
“赵赫修,我指的是你!”江继遥咬牙道。
“是吗?”赵赫修装傻的耸耸肩,“我以为我走的话,我孩子的妈也该一起走才是。”
“孩子的妈?”江继遥一怔,眼睁睁看着赵赫修对他扯了扯唇后就将吕佩亭给带走了。
走出KTV,吕佩亭甩开他的手,“你说谁是你孩子的妈?请你不要胡说八道好不好,我又还没……还没……”
“还没和我上床是吗?”他眯紧深邃的大眼。
吕佩亭的脸赫然_臊,“你怎么老是得寸进尺,太过分了!”
“真不知道过分的人是我还是你?”赵赫修双手擦腰,“我不想与你在大街上理论,上车再说。”
被迫坐上车后,她发现他加速行驶,忍不住糗他,“原来你也要面子,既然想骂人还顾及什么颜面。”
“吕佩亭!”他气得大声对她吼道:“你什么时候说话这么气人了?”
“我是跟某人学的。”
“看样子你很不屑我这个失败者罗?那你干嘛还要帮我?”
简直就是口是心非。
“谁……谁说我是要帮你?”她暗吃一惊,难道他有透视眼?
“难道不是?”他轻哼了声,“那么你为何主动接近江继遥?上次你不是为了躲他还藏在化妆间里,说什么都不敢出来。”
“此一时彼一时,现在我觉得江继遥人挺好的。”她板着张脸。
他听不下去了,就近把车开到他的住处,在停车场停下车。
“你跟我上楼好好谈谈。”
知道他不会让自己离开,吕佩亭只好跟着上楼。
一踏进这间屋子,吕佩亭便想起上次来见他时,他对她的讥讽,而她也给了他一个耳光!
“你到底要说什么?”吕佩亭站在客厅中间看着他。
他坐了下来,拿来茶具,“你也坐下,和我一起喝茶。”
“你也喜欢泡茶?”她疑惑地问,“你不是只爱喝酒吗?”
“呵!”赵赫修扬起眉,“或许是我从小耳濡目染吧!所以才会喜欢泡茶。”
好不容易又等到他愿意谈论从前,吕佩亭不禁坐了下来,仔细听着。
“其实我是个私生子,生父去世后,生母也跟着自杀,我的大妈把我送给了别人,怕我长大后会争夺家产,她甚至还想要了我的命。”他喝下一杯茶又说:“幸好我的养父把我藏起来,还放出风声说我已夭折,这才让我逃过一劫。”。
吕佩亭已难以抑制的湿了眼眶,“后……后来呢?”
“后来……我和我的养父与爷爷过了一段幸福的日子,直到我八岁那年他们先后去世,我再次被收养,巧的是收养我的人就是我大妈,也就是我现在的养母……以及陆恒。”
吕佩亭不知如何形容内心的冲击,上回听严正片段的叙述已让她非常震惊,现在听他娓娓道来,让她更是心痛!
“赫修——”她主动抱紧他,“好了,现在我明白了,我明白你在伯爵集团的立场,我……我更要帮助你……”
“本以为我可以证明一切,但是我却失败了。”他眯起眸看着她,“你以为我会就此放弃吗?你以为我非得靠江继遥才能翻身吗?错了,我自有办法,所以你别再去找他了。”
“看你这副样子,一点儿都不像严先生说的颓废不振。”这下她总算安心了。
他的眸心一扬,“你又和他连络了?”
“不行吗?”他那是什么表情?
“不是说了,你少跟他连络,那家伙就会胡说八道。”说真的,他是打从心里不希望她与其他男人走得太近,完全与对象无关。
再说,严正那家伙就只会说些危言耸听的话,可以想见她这次会找江继遥走险路,肯定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