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点了啊……”庄董的行动被制止,不免感到十分扫兴。“那就继续喝酒,喝酒!”
“庄董,我是真的不会喝,不如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张君黛为提防他再灌她酒,拿起桌上的茶就先干为敬。
“要干这一行,不会喝酒是不行的。”他执起她的纤纤玉手,勾起一抹邪笑。“倒不如你当我的情妇,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谢谢你的好意,我不能接受。”天啊!跟他独处这么一段时间就已经让她有如坐针毡之感了,当他的情妇?岂不要了她的命!
“别拒绝得这么快,考虑一下,会有你好处的,我保证我一定会很疼你。”庄董鼓动三寸不烂之舌劝诱着。
“庄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暂时没这个打算。”张君黛委婉的拒绝了他。
“好吧,你再考虑考虑好了,我暂时不勉强你。”他有相当程度的失望,不过来日方长,不必急于一时,现在最重要的是——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先来办‘正事’吧!我已经等不及了,小美人。”
她标致的脸蛋、惹火的身材早就将他撩得欲火中烧,他性致勃勃的将她推倒在沙发上,一张弥漫着足以熏死人烟臭味的大嘴就往她的娇颜猛亲,而手更肆无忌惮、明目张胆的欺上张君黛白皙滑嫩的大腿,逐渐往她的私密处移动。
天啊!张君黛吓得一颗心几乎要狂跳而出。
怎么会这样?为什么他亲她、摸她的感觉跟厉杰亲她、摸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他让她觉得惊骇莫名,有股强烈想逃的渴望。
“你别这样。”她挣扎着要拉开他游移在她身上的手。
“别哪样?”他直邪笑,此时在他身上已经完全看不到一个企业家的形象了,只见到一个面貌可憎的急色鬼而已。
“放开我,你别这样,我不喜欢。”张君黛奋力挣扎着,偏偏男人的力气始终是大过女人的,他黏在她身上的手就像八爪章鱼般缠得死紧,她根本无法撼动他半分,反而更增加他的兴奋程度。
“你少装了,你还以为自己是清纯玉女啊,又不是第一次了,还在那边故作矜持状,这不会是你欲擒故纵的把戏吧?如果是的话,我就陪你玩玩。”庄董的诡笑漾满了不怀好意。
“我不要!”张君黛有面临将被强暴的恐惧感。
她失去了所有的冷静,惊慌失措的嚷叫着,就像一个掉落水中的溺水者般急需救援。好可怕喔!谁来救救她?
“由不得你不要,我可是付了钱的。”他残酷的点明事实,令原本激烈反抗的张君黛顿时宛若被点了穴一般,所有的反抗动作都在刹那间停了下来。“除非你觉得这么做可以激起一个男人的性欲,否则你就给我乖一点,别再作无谓的挣扎。”
是啊,她既然选择了这个工作,就应该认清一个“妓女”的本分,应该要恬不知耻的任人玩弄、摆布她的身子才是,不该再有自己的情绪、喜好。
她的身体已经没有自主权了,她是没有资格拒绝客人动手动脚的,只是为什么她会感到心中有一股深沉的悲哀呢?
“这才听话嘛!”庄董相当满意他一语惊醒梦中人的效果。“我会温柔对待你的,你不用怕!”
张君黛不置可否的弯了弯唇沿,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苦笑,准备随他为所欲为,反正这也不是她的第一次了。
在她的默许下,庄董就像拿到一张通往温柔乡的通行证,欣喜若狂的在她纤细柔美的颈项上连印好几个湿渌渌的吻,手也拉扯下她的底裤,眼看就要进犯她的柔软处,这时紧闭的房门突然被打开,一道熟悉的声音再度跃进张君黛的耳中,教她惊诧得倏地张开已然合上的美眸,眼角还有泪光闪烁着。
***
“不好意思,可以请你放开她吗?”不速之客仿若天神般,居高临下俯视着趴伏在张君黛身上的男人。
他的语气虽然轻柔和缓,却夹带着腾腾怒气。
“是哪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敢来破坏老子的好事?”庄董怒焰高张的从张君黛身上爬起来,正准备好好教训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浑小子时,谁知一看见来者的脸,所有已顶在舌尖的脏话都在瞬间冻住了。“厉杰!?”
他的意外出现让人不解。
“是的,就是我。”厉杰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你为什么会来?有事吗?”庄董疑惑的瞅着他。
这时候他跑来这里作啥?看他那副宛若要将他千刀万剐的凶狠样,他不免暗忖自己到底是哪里得罪了他,他来破坏他的好事不说,还对他投以如此骇人的眼神?
“的确是有点事想跟你聊聊。”他给了一个肯定的答案。
“什么事?”庄董故作镇定的问道。
“有笔买卖想和你谈。”
“买卖?什么买卖?”厉杰会有什么买卖要跟他谈?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向来没有交集点,他怎会突然要找他谈买卖?
“和她有关。”厉杰手指着张君黛。
庄董和张君黛同时吓了一跳。他要谈的买卖怎会跟她有关?
“没错!我想要跟你买你今天跟她的交易,你付多少钱,我一毛钱都不会少给你,还会多给你一倍当作利息。”厉杰虽然是在和他谈买卖,但眼睛却灼灼的盯着张君黛看,教她心跳漏了好几拍。
“为什么?你上回不是已经睡过她了,又何必非要跟我抢不可?”钱他多的是,他才不想为那么一点小钱就将到手的美人拱手让人,更何况他实在不明白厉杰非要她的理由,尤其他还在紧要关头上来大杀风景。
第10章(2)
“就是因为我睡过她了,所以我才非要跟你抢不可,否则我不就成了戴绿帽的乌龟?”厉杰笑里藏刀的反问他。
“这话怎么说?”庄董真的胡涂了。
“因为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你说我若让她跟你上床,我不是乌龟是什么?”他抛下一个惊人的答案。
“妻子!?”张君黛亦诧异的惊呼道。
“怎么可能?”庄董对这出人意外的转变相当不能接受。“你在开玩笑吧?”
“你知道我向来不爱开玩笑的,她的确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厉杰的神情无比认真,任谁都不敢再质疑他的话。
只不过自觉被耍的庄董还是忍不住地问:“如果她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为什么你会让她下海?”
整件事就像整人游戏一样,峰回路转得教他无法心平气和接受这荒谬的结局。
“这只能怪我领悟得太晚,以至于差点伤害了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厉杰语重心长、真情流露的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成全你。不过我不收你的钱,我要你当作欠我一次人情,可以吗?”毕竟是做大生意的,懂得为自己争取最有利的条件。
他这个顺水人情绝对比收厉杰的钱要划算得多,要厉杰欠下人情是任谁也不敢奢想的事,不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要这个人情就未免太蠢了。
“好,我答应你!”厉杰也很爽快。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俩谈情说爱,我先走了!”庄董很识相的拿着公事包立即走出去。
***
庄董走后,房间里只剩下因过度震撼而瞠目结舌的张君黛,还有因醒悟而及时挽回自己心爱女人的厉杰。
“你刚才说的话都是骗人的吧?你那么说只不过想要让他知难而退好再度伤害我吧?”张君黛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