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做什么或说什么令人误解的话吧!他的手干么爬上她的身体做运动。
“啊!我的手……呃!嘿!它……不太听话,你大小适中,发育得非常均衡。”刚好适合他一手盈握。
嗟!邪恶的下流人,瞧他做了什么卑鄙事,居然连妹妹都不放过,他还算是个人吗?猪狗不如。段立霆在心中暗骂自己。
不过她真的长大了,挺而结实的小馒头柔软有劲,弹性十足令人满意,不因过大而下垂失去原有的圆弧,小巧得恰到好处。
以他丰富的经验来判断,这颗刚好成熟的草莓尚未被人采撷,微微散发的酸甜果香如红艳外表一般吸引人,汁多味美地引诱蜂蝶来吮一口。
好舍不得放手,如果能一辈子握住该有多好……
一辈子?!
莫名的念头让段立霆打了僩冷颤,他似乎领悟对一个可怕的事实,而他居然没有厌恶。
甚至希望它发生。
“霆哥哥,你不用抱着我吧!”他无所谓,可她不想落人口实。
和这色胚扯在一起准没好事,会害她成为女性公敌。
悠然一笑的段立霆故意搂紧慕少槿亲啄她酡红嫩烦,“霆哥哥好久没抱你了,你让霆哥哥再抱一下啦!”
“你……你不要亲我。”他的口水中不知有多少细菌,脏死了。
以为她在害羞,他亲得更起劲了,不小心还吻到她嘴角,窃笑的眼尾都飞了起来。“我们是一家人嘛!要常常‘亲’近。”
他喜欢“亲”这个字,但是换成吻更好。
二十岁了,该送她一个意想不到的成人礼。
譬如一个男人。
他。
白、痴。“鹰哥哥,麻烦你把这只水蛭拉离我身边。”
“叫他臭老鹰就好不用客气,有我这么帅气的水蛭黏你是你的荣幸。”段立霆用眼神瞪了沉佑鹰一眼,要他别坏了他的好事。
沉佑鹰回他──终于开窍了,我当你死了呢!
去你的,不会早点点醒我,害我白白浪费了几年时间在粗糙的女人身上。
自己迟钝要怪谁,我可不是把屎把尿的奶妈老为你擦屁股。
“能不能叫他闭嘴,我快受不了他的自大。”他有没有一点羞耻心,居然咬她的耳朵。
“不行耶!妹妹,他是我上司,我不能违背职场伦理对他施以暴力。”沉佑鹰以眼神说:对你够有义气了吧!两肋插刀。
段立霆诡笑地以眼神回谢。“妹妹,你们破坏我们的感情喔!难不成你在暗恋我?”
不用不好意思,他绝对不会取笑她的自作多情,反而会欣然地接受她的爱慕之意。
“天呀!他出现幻想症了。”慕少槿白眼一翻地推开他的狼吻。“不许再吻我,否则少根胳臂断条腿与找无关。”
她羞于与疯子为伍。
“横竖是一死,就让死刑犯在临死前饱食一顿吧!”这是基本人权。
“什么?唔……”
回不了头,当他意会到她是他今生唯一的克星时,就注定悲惨的一生,未来的日子肯定多灾多难。
不过令人慰藉的是她的唇太香甜了,甜入心坎化成丝网,网住了飘泊的他,这算不算是一种福利。
还是上天的惩罚。
他的小恶魔。
第五章
什么叫我们交往吧!我会好好疼惜你一生一世,绝不会让你的暗恋落空,你要相信我的真心如钻石一般恒久远,永远照亮你的心。
她慕少槿有那么不长眼吗?万中挑一挑个烂柿子,让风流成性的他搞乱她平静的生活。
过尽千帆皆不是,她绝对不肯委屈自己成为他阑珊灯火下的伊人,除非她得了失忆症把自己忘了,否则天崩地裂也改变不了她的意志。
打小到大她确实让他背了不少黑锅,可是不能怪她没为他辩解,断章取义的大人是没有是非可言,先扁了再说,管他是不是有冤屈。
但他也不该因为这原故而改弦易辙的报复,大言不惭的说要成全她的暗恋情事,不至于让她抱憾终身后悔不曾向他表白。
所谓冤有头、债有主,有本事他去找扁过他的人算帐,全赖在她头上太不公平了。
当时年纪小,有怪勿怪嘛!小家子气的斤斤计较,哥哥妹妹哪能凑成一对,他玩女人玩过头了,痴痴傻傻的犯胡涂。
走在红砖道的慕少槿抄小路进入校园,她一向不爱炫耀惊人的家世,因此没几人知道她是跨国财团惊虹企业总裁的独生女,仅知她有个哥哥任职联泗集团,位居总裁之职。
平常她和一般大学生无异的搭公车上下课,只是她身后随时有几位身手了得的保镳保护着,隐身暗处不叫人发觉。
一开始她很排斥这种处处受限的感觉,久而久之倒也习惯了,反正他们只是远远跟着不影响她的学校生活,多层保护也好安家人的心,别当她是易碎的水晶得用丝绒捧着,锁在玻璃柜中以免染上尘嚣。
将近一个星期没到实验室报到,先前的研究进度不知是否照计划进行到完成阶段;她真想瞧瞧老教授是不是返老还童,青春永驻的少了几条鱼尾纹。
若再加上她手中的e元素,人类活到百岁仍拥有年轻健康的身体将不成问题,只要基因密码符合DNA的复制功能。
目前的成果仅作参考,尚未真正实验在人体,要在千万人当中找到一位不排斥的实验体不简单,要能适应在各种体质中的基因还得再取样改良,不算太完美。
“咦!门怎么没关,老人家的毛病又犯了不成。”里头的培养皿和资料可比仪器珍贵多了。
实验室一共有五把钥匙,两位教授和一位助教各拥有一把,而她和另一位协助生化研究的同学拥有剩下两把,旁人未经允许不得进入。
通常例假日只有住校的老教授会待在实验室继续研究,其它人不是回家便是有约会,因此她才判定老教授没将门锁好。
她算是偷溜出来的,趁着变态牢头不注意时由二楼攀绳梯开溜,一个人疯就够了,没必要算她一份,风流鬼的话不值得信任。
哼!暗恋。
作他的春秋大头梦,他暗恋她还差不多。
“啊!这么乱,是谁打破了杯皿、测试仪器,为什么不收一收……”
满目狼籍的实验室椅倒桌斜,纸片凌乱,满地实验用的化学液体黏稠微干,仿佛二次大战重现,逃难时太匆忙来不及整理。
怔了一下的慕少槿小心翼翼的跨过地上的障碍物,避开五颜六色的化学物,因为重新组合的新元素尚未测试,有毒与否仍是未知数。
她在一堆数据图表当中寻找重要资料,打开计算机叫出上了十道密码的方程式,心微宽的发现未被剽窃成功。
“慕──慕同学……”
微弱的声音由第三实验室内传来,她将程序拷贝收入磁盘之中,关上计算机朝另一端“攀山越岭”而去。
半掩的门同样未上锁,她神色紧绷的犹豫了老半天,最后深吸了一口气用力一撞,以免失了勇气掉头离去,弃呼救者于不顾。
但是她冲得太快忘了开灯,没发现距离门板不到十公分的地上躺了一具人型障碍物,猛地重心不稳绊了一下,满有份量的身子像玩叠叠乐似的叠上闷哼一声的骨头。
“角……角滕教授?!”她摸到一把胡子。
唔!好象是尼龙绳。
“你……你──你还不起来,想压死我老人家呀!”他都七十有一了,不比年轻时的体力。
“喔!”慕少槿讪笑的扶扶眼镜,随即打开照明用的小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