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故意的,他看着她的眼神,邪恶而且挑衅。
“别以为只有你会咬指头,我也会。”她不会认输的,拉过夏尔平的大手,学着他,咬着他的手指,想狠狠把他咬痛,又舍不得。
如他刚刚咬她指尖是属于辅导级的画面,那么此刻她咬他的手指,绝对是限制级,她脸蛋小,嘴巴也小,咬着他手指的模样煽情无比,就在她露出小小粉舌,改成用舔的之后,教他热血沸腾。
高大身躯全身绷紧的将她扑倒在床上,眼底不见一丝冷静,只有欲火。“你怎么懂这个?”
感到他的硬挺直抵着自己,李诗曼一阵羞怯,而且不明白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你也是在美国读书的,会看情色电影应该是很普通的事。”她知道她的室友偶尔会藉着看情色电影,来增加和男友之间的乐趣。
“我要你答应我,这种事以后只能对我做,知道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以后就只能有他一个男朋友吗?她喜上眉梢,却又不马上回答。“我想想。”
这个女人,刚刚明明还那么乖,现在又开始坏了!他忘了,她是只小野兽,让人气得痒痒的,却又欲火焚身。
夏尔平动手脱着她的睡衣,灼热的欲望因子猛冲,一个力道过大,他撕裂了她的蕾丝睡衣,既然已经撕坏了,他索性来个大撕特撕。
“喂,你真的是野蛮人吗?”她这件睡衣好贵的,昨天刚买,今晚特地穿给他看,结果他根本就不看,那她干么穿啊,浪费钱。
想到她美美性感的睡衣就这样没了,李诗曼野性也被激起。
“就你会撕人家的睡衣吗?我也会。”
可恶,一点也不懂浪漫的男人,咬死他算了!
两人互脱着对方的衣服,像是在比赛谁脱得比较快,最后是李诗曼成功的将他给反压在床上,他一丝不挂,但她可还有一件小底裤呢,她知道夏尔平可能有让她那么一点点啦,但赢的人是她,还是让她高兴的笑了。
“哈哈,你输了。”坐在他的身上,她发出胜利者的宣言。
夏尔平也笑了,他伸手摸着她的脸。“你看起来精神多了,好美。”
就这样,一句话,打趴李诗曼。脸红心跳的她,不高兴的嗔瞪着眼前男人。
明明她才是胜利者……“你犯规!”
俊魅的脸笑开了。“好,任你惩罚。”他四肢摊开,一副任她宰割状。
知道自己输了,还输得很惨,李诗曼喊道:“不好玩。”她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从背后抱着,同时小底裤被偷走。
“那来玩刺激一点的。”夏尔平抱着她,吮咬着她发红的细软耳垂。
敏感处全被人控制,李诗曼只觉得激烈的快感穿透全身,她全身发软地沦陷在他热情的挑逗下……
第6章(2)
李诗曼表姊陆可茵生日那天,她和热恋中的男友夏尔平一起来参加派对。她并不是如她表姊所说,要试探尔平是否真心喜欢她,而是她想让大家知道,她不会理会什么流言,她会和夏尔平爱一辈子。
年轻人的生日派对,没有任何长辈,少了该有的拘谨,有人玩开了,甚至故意穿奇怪的衣服来呢。
夏尔平看着身旁的女友,身穿及膝紫色小礼服的她,是全场最美的女人,没有浓妆,只上浅浅淡妆,她的美丽,性感又纯真。
她的表姊,也就是今天的寿星陆可茵,他认识她,不知道她有没有跟诗曼提过他和她之间有着过节。
那是他刚回来台湾不久的事,一次他和朋友到酒吧,在那里,他遇见陆可茵,外表冷艳的她,身旁有不少男人围着,朋友向他介绍这个茵茵公主的“事迹”,还夸张的说整问酒吧至少有一半的男客人都曾是她的性伴侣,他听听就算了,毕竟把传言当真是很幼稚的事。
之后陆可茵来到他身边,刚刚还说着她事迹的朋友已经被她给电得团团转了,让他觉得很好笑,在她的手摸着他的大腿做暗示时,他拒绝了她,但她却夸张的整个人黏上来,最后他不得不推开这个女人,告诉她,她让他感到很不舒服。
在美国求学多年,他不是没有过一夜情,但那也要彼此看上眼,或者有点感觉,而陆可茵,彻头彻尾让他很倒胃口,那张脸太虚假,他没有兴趣成为她的入幕之宾。
也许那时他该绅士一点,叫她离开,而不是直接叫她滚远一点,不过不能怪他态度不好,因为她真的教人受不了。
记得她当时气得大骂他什么自大猖狂、傲慢无礼之类的话,他不在意,反正他是哪种人,不需要去向任何人交代,看来他的确是自大了点。
被拒绝这种丢脸的事,从她刚刚故作热情的和他打招呼,他确定她没有告诉诗曼他们之间有过的“过节”,也好,反正事情过那么久了,不需要在意,只是转过身,那个女人在瞪他,他不以为然。
派对上,他遇见了几个友人,和他们闲话家常,身旁的女人向他轻说了声要去化妆室,他点点头,继续和朋友聊天。
在朋友先离开后,他环视着举办派对的别墅。真不愧是茵茵公主,一个生日派对居然可以搞得像是举办什么大晚会似的,非常盛大,不过来宾素质参差不齐,龙蛇混杂,看来待会儿诗曼回来,他们还是提早离开好了。
他定到窗户边,听见落地窗外谈话的声音,让他相当好奇,因为他好像听到提到了他和诗曼的名字,他的头一偏,看见寿星居然也在里面,他肯定不会有什么祝福的好话。
“夏俊平的事,肯定是被有心人给设计,把没有家世的小女友养在外面不就好了,实在不需要搞到跟他爸爸断绝关系,连公司职务也没有了。”
“是有可能,只要是聪明的人,都知道要娶可茵的表妹。”
“我看夏尔平根本就是故意接近我表妹的,那个男人的风评从很早以前就很烂了,自大傲慢,又很阴险,只有诗曼那个笨蛋才会被他骗得团团转。”
夏尔平俊颜不怒反笑。偶尔他也会觉得诗曼说话不怎么文雅,而陆可茵则是低俗,幸好他的宝贝没有被带坏,依旧纯真可爱。
“我认识尔平很多年,我觉得他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是个阴沉的家伙,我倒觉得他很厉害,至少把快要倒的公司给救了回来,这一点,他就很厉害。”
“对,我也觉得他是个厉害的家伙。”有人附和。“就算是二房生的孩子,他的能力应该不输给夏俊平,没有必要做那些事。”
“你们什么都不知道!”女人的声音尖锐,“在我看来,整件事都是夏尔平所精心设计的,他先让他父亲把正室的夏俊平赶出去,接着又接近我表妹,还和她交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个男人不但想要宝来集团,还觊觎我舅舅的公司。”
“我认为可茵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诗曼以前是要嫁给他大哥的,怎么会现在被他给追走呢?如果他真的喜欢诗曼,那一开始让他们两个人去结婚不就好了。”
“对,就是那样,那个阴险自大的夏尔平,他要他们家的公司,还要我舅舅的公司,不把大房的夏俊平赶走,二房怎么继承?”
“我怎么不知道,居然有人这么了解我?”
因为太有趣了,夏尔平定上前,加入他们的谈话。现在他知道了,这不是单纯的生日派对,应该是批斗大会,又或者可以说是鸿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