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小暖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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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页

 

  他不由自动又硬了起来,她缓缓游移的小手溜到了他的腰侧,再次往上,又回到了胸口,然后停在他右胸上,迟疑了一下,方羞涩的抚上了他挺立的乳尖,轻轻搓揉,他无法控制的申吟出声。

  他停下来,他才想起她的手贴在他身上,感觉得到他声线的震动,他真怕她会抽回手,可下一瞬间,她却继续将手心平贴在他身上,缓缓的,上下,来回。

  那真是可怕又甜美的折磨。

  他吸着气,看见她低垂的脸红透,湿润的耳也红透,感觉她上下抚摸,搓揉着他,左边,右边,上面,下面。他收缩的喉咙,他狂跳的心口,他紧绷的小腹,然后是其下的毛发,她的小手像是依依不舍般,在那儿游移了一会儿,然后终于更往下,再一次的掌握住了他。

  然后,开始游移。

  他可以忍住,当然可以。

  他握住了浴桶的桶缘,绷紧了身躯。

  他不可能忍得住的,他想着。他当然可以,他想着。

  不,他不行——可以的,他可以——

  他更加用力的抓紧了浴桶的边缘,几乎捏碎了那坚硬的木头。

  然后他知道他做不到,等他意识到这件事时,他早已拉开她的小手,将她整个人拉的更近,捧着她的腿臀,分开她的双腿,让原本跪在他腿间的她,跨坐在他身上。

  下一刹,她深深的包裹住他。

  那瞬间,她杏眼圆睁的惊喘着,小手攀着他的肩头。

  他几乎立刻就爆发了出来,让他讶异的是,她竟也如他一般,她坐在他身上,羞红了脸,抖颤着。潮红满布她的娇躯,黑色的瞳眸迷茫,粉嫩的唇微启申吟着,娇小的身子战栗不已,紧紧包裹着他,传来阵阵的情潮,教他彻底失守,只能倾尽所有,深埋其中。

  事后,她再无力,又羞得不敢抬头。

  他好奇她何时才会习惯,也许永远不会。

  那样也不错,他喜欢她羞涩却又难耐他诱引的模样。

  第9章(3)

  他抱着她起身,恋恋不舍的替她擦干了身子和长发。

  男人动作轻柔的替她擦着发,拭着身,最后又再次拿干布,将她的一头长发擦得更干。

  冬冬从好小好小时,就已经学会自己洗澡洗头擦发了,从未受人这般娇宠,不觉有些受宠若惊。

  被疼宠的感觉莫名的好,她都不知这感觉能这么好。

  话说回来,这事,该也是身为妻子应做的事吧?

  该是她替他拭发擦身才是,可方才她帮他洗澡,结果就……

  想起那结果,让她腿微软,身子又为之一颤。

  偷偷的,冬冬鼓起勇气,垂眼瞧着身前的男人,他腿间的欲望终于消退。

  她从不知这事一夜可以好几回,她娘死得早,没人同她说上这些,这两日在应天堂,白露也没多提,她也羞得不敢多问。

  忽的,他以指尖轻轻点了点她的脸。

  她抬起头,只见他瞧着她,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疼吗?”

  虽然仍觉酸疼,可老实说,这两回确实没那么疼了。

  冬冬小脸一红,轻轻摇了摇头,终忍不住好奇,轻问:“你怎知初回之后,便不会那么疼?”

  “有人同我说过。”他说。

  “谁?”话出口,她就悔了,有些怕他说,是个姑娘同他讲的。

  他经商多年,总会有饭局,需要应酬。

  她知道商人们有时应酬,便是去喝花酒,况且他感觉早有了经验,知道该怎么做,如何做,不像她是个生手,什么也不懂。

  见他张嘴欲答,冬冬心一慌,忙伸手压住了他的唇:“算了,别说,我不想知道了。”

  谁知,他闻言,眼里竟浮现出笑意。

  莫名的,着恼起来,抽回手就要转身,他却伸手从后将她捞了回去,把她转过了身,抬起她的下巴,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又知我想什么?”她小手抵在他胸膛,嘟囔着撇过头。

  他瞅着她,将她的小脸再挪回来,直到她瞧着他了,方说:“不是个姑娘,是其他男人,有些男人喝了酒,总爱吹嘘风流韵事,我十多岁时,就听到耳朵快长茧了。”

  她微愣,脱口就道:“不是你的经验之谈吗?”

  这话,带着些许醋味,教笑意上了他的唇角。

  “不是。”

  “可……你不也……会同他们一块去醉花楼……”

  “我是会去。”知她在意,他坦然告诉她:“可只喝酒谈生意,没同那些姑娘搅和。”

  她杏眼圆睁,不禁吞吞吐吐的红着脸问:“你是说你从没……从没……”

  她结巴的模样,教他莞尔,但仍老实坦承:“没有,可一来我当时接手家业,忙的没时间喝花酒,谈完了生意,我便得回坊里帮忙学习;二来我知道那些姑娘栖身那儿也不是自愿,就连笑,也带苦,就算宽衣解带,也只是为了钱,不是心甘情愿。那样的姑娘,我不想也不愿勉强。”

  这是实话,当年他每回被拉去喝花酒,却不知怎的总对那些姑娘兴趣缺缺,总有些抗拒,她们身上的脂粉味太重,笑容太风尘,身世都看脸,所以总也喝喝酒就算了,就没一次真的对谁下过手。

  身为易家少爷,他若真想要哪个姑娘,便能得到哪个姑娘,可他不想只因他有钱,就为难委屈了谁,更何况他心底,早就被她占了位,即便只是逢场做戏,他却总是会想起她。

  不知怎,总觉他若真欺了人,若真负了谁,她要知了定会瞧不起他,也不会愿跟着他。

  所以,总也在最后一刻,刹住了脚。

  “那里的姑娘,都不是我想要的。”他定定告诉她。

  眼前的男人,打说起这事,就不曾闪避她的视线,眼神也不像有些人那样会飘移不定,那一刹,冬冬知他是说真的,可她还有疑虑,还有不解。

  “既然……既然你不曾……那……你怎对床弟之事……懂那么多?”

  “有些是听来的,有些则是看来的。”他眼也不眨的说。

  “看……?”她傻眼,捂着烧红的小脸,失声道:“你怎看人——”

  “不是看人,这事有书的。”他笑着打断她。

  “有书?”冬冬吓一跳,瞪大了眼,惊诧脱口:“你开玩笑?”

  “还附图的。”他一把将她抱起,大步走向了床边。

  “附图?”她再次顺手攀着他肩头,完全忘了羞,只好奇的追问:“你蒙我的吧?这种事……怎可能有人书文画图?”

  “当然有。”他抱着她上了床,让她在床榻上坐下,噙着笑道:“卖得还挺好的呢。”

  “你怎知那卖得——”她一顿,猛地轻抽口气,小脸又红,不敢相信的问:“你印来卖吗?”

  他又笑,“我倒想,可我真要印了春 宫图,我家先祖们若知了,必气得在坟堆里翻身。”

  “那你知人家那……卖得好?”

  “因为那印图的坊,”他侧躺在她身边,拉起被,替两人盖好,伸手支着脸,瞧着她,轻笑:“是同我买的纸啊。”

  “噢。”冬冬恍然,抓着被,遮到了下巴,乌溜溜的大眼先是转了开,又悄悄的转回他脸上。

  “那个……”她忍不住瞧着他,再问。

  “嗯?”他好笑的等着。

  “那个春……是春天的春吗?”

  她虽然没说清楚,可他也晓得她是在问什么。

  易远瞅着她,颔首:“是。”

  “宫?”她再问。

  “宫殿的宫。”

  她一阵沉默,一双杏眼瞪得好大,小脸羞得红彤彤的。

  “是的,你想得没错。”他露出有些邪恶的笑容,告诉她:“就是那意思,那种书,整本书里都会穿插那种春宫图,你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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