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希望。”
“那就别理他的胡言乱语,只要相信我,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也相信你值得我永远呵疼珍爱。圆缘,你要有信心,才能和我一起守护我们的爱,明白吗?”
他在她背上一下接一下的轻拍,伴随着在她耳畔徐柔低诉的温煦嗓音,奇异的渐渐驱退侵入她心中的寒意,那句她要有信心,才能和他一起守护他们的爱,更让她遭到动摇的勇气与信心逐渐回稳。
她心中的不安消失了,依恋的环抱住他的腰,“我不会再把那个人的话放在心上,会继续凝聚该有的勇气和信心。”
齐仲安释怀的逗她。“这样就对了,亲爱的不胖的小胖妹。”
她教他无厘头的叫喊逗出浅笑,轻打他右手一下。接着她突然记起一事,稍离他的怀抱,“你怎么会知道我妈被龙睦钦辜负,还有……我是私生女的事?”
他心疼的握住她的手,“你阿姨告诉我的。”
“阿姨?她怎么……啊,你去找她!”她恍然大悟,他说要出去办的事就是去花店找阿姨。
他老实点头,“那天在你住处,我已隐约猜出你无法爱我的原因和你的父母有关,虽然后来你答应会努力抛开心中的顾忌,我觉得还是要去找你阿姨问清楚,以便知道该如何帮你,你可别生我的气。”
“假使我没做出要努力抛除心中顾忌的决定,没有发生刚才的事,我想我会气你擅自去找阿姨吧,因为我妈可怜的遭遇让我难以启齿,我私生女的身份更不知该如何向你坦白。”
“傻圆缘,知道你的身世我只会更心疼你,完全不会看轻你,你的介意是多余,奶奶和爸妈他们若晓得这件事,对你也只会满怀心疼,你千万别担无谓的心,给自己太多压力。”
邵圆缘满心感动轻轻点头,她的忧虑终究瞒不过他。
“对了,你怎么向阿姨说我们两个的关系?”她忽然想起这个重要问题。
“我说我是你的地下情人。”
“地下情人?你怎么这样说?很丢人耶!”
“没办法啊,你又还没答应当我女友,只想跟我偷偷的来,我是算你的地下情人没错。”
“什么偷偷来?”她用力在他右手捏了下。
齐仲安笑着纵容,将她搂回怀里。“你阿姨了解你对感情的症结,知道你终于意谈感情她很高兴,我也向她表明爱你的决心,并请她不能替你安排相亲。”
“这个你也说?”
“这是一定要的,我早说过你是我的,绝不会把你让给其他男人。”环在她腰上的手臂不自觉的收紧,透露他强烈的占有欲。
邵圆缘微微红了脸,可以猜到这些话他八成向阿姨声明过。“阿姨怎么说?”
“她看出我对你是认真的,我也向她保证会全心全意对你,家人都很喜欢你,她很放心把你托付给我。”
托付?“你该不会已经告诉阿姨,我是你、你认定的妻子吧?”
“嗯,说了。”他回答得好坦荡。
她的脸更红了。她了解刚刚他跟龙睦钦表明两人是夫妻,是为了更有立场保护她,可完全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向阿姨宣称她是他认定的妻子。
他就这么相信她会抛开所有心结嫁给他?
“我很清楚要你嫁给我大概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但你是我要的妻子这点绝不会改变,你尽管凝聚嫁我的勇气与信心,我会等你。”他爱怜的轻吻她的红唇低语。
即使很想快点将她娶进门,但这事急不得,而为了避免引起圆缘不必要的联想与恐慌,他无意向她提及他们齐家男人有奇特第六感的事。
这些日子他专门感应哪里有美女的第六感奇怪的没再出现过,他也不在乎他的第六感是否会恢复正常,因为他身边已有他想一辈子厮守的女人。
与他眼里的深情相望,邵圆缘听见了自己心里的声音……倘若她真有勇气走入婚姻,她想嫁的,只有齐仲安一人。
“好,我会加油。”深吸口气,她腼腆许诺。
第8章(2)
齐仲安笑开,他认定的未来老婆终于亲口许下有天会嫁他的承诺。
他趁势说:“等会儿左滔问起我们与龙睦钦的冲突原委,我会据实以告,同时想跟他说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可以吗?”
“左副总知道我们的事?!”
“他知道我对你动了心,既然你已下定决心要凝聚嫁我的勇气,就先鼓起勇气当我的女友,当作是你相信我也相信自己所勇敢踏出的一大步,好吗?”他柔声劝说,希望由地下情人晋级成为她的男朋友。
想想也是,假使她能勇敢跨出这一步,坦然当仲安的女友,或许会更有勇气祛除心中的阴影……
“圆缘?”他微急的托起她低垂的螓首,“你生气了?”她还是只愿让他当地下情人?
她摇头,轻轻偎入他怀里,微赧的说:“以后请多指教,男朋友。”
“太好了!你终于是我的女朋友了。”他开心的搂紧她,同时在心里加上一句:希望很快就能当我老婆。
接连一个礼拜,邵圆缘觉得自己愈来愈能坦然适应她是齐仲安女友的身份,也觉得能和他永远相爱的信心又提高许多。
她想,这和他万分呵疼她有很大的关系。
他除了请会馆的警卫注意防范龙睦钦上会馆找碴,以免引起她的心伤与愤怒,还考虑到对方也许会查出她是会馆芳疗师,刻意派人以指定她做芳疗的机会离间他们两人的感情,便将她调为李姐的特别助理。
“我早就想请你当我的特助,舍不得你那么辛苦为顾客做芳疗按摩,可又怕会惹人闲话,让你被人议论,只好让你暂时先当李姐的特助,过段时间再当我的特助。至于芳疗师,从今以后你当我专属的芳疗师。”
对于他保护她所做的决定,她没有异议,只是对左滔与李雁知道他们在交往而感到有些难为情,幸好两人全待她像自个的妹妹一样,她才比较释然。
在会馆,仲安尽量让两人的恋情保持低调,这令她很窝心,而关于他竟请他母亲炖中药帮她调养身子这点,则令她既感动也羞窘,因为他说……
“伯母若还在,一定会帮你调养。我妈说她很乐意照顾你,使你重享母爱的关怀。而且你把身体调养好才能减少感冒,否则万一你又感冒了,我情难自禁吻了你,重演上次跟着病倒的戏码,接着又要好几天不能吻你,很麻烦。”
这个男人老实又暧昧得可以的坦白,依旧令人没辙。
不过让她安心的是,这礼拜他的锉伤已经好很多,不必再用绷带固定,左手也能使力,大约再一个多星期就能痊愈,额际的伤口再过两天也能拆线,脸上的刮伤也没留下疤痕。
现在这个手伤好很多的男人正在厨房煮咖啡,说他特地向在度蜜月的弟弟请教煮咖啡的技巧,要调煮一杯好喝的桂圆拿铁给她喝,让她在客厅等着。
一串铃声响起,邵圆缘由凝看他的思绪中回神,扬声轻唤,“仲安,你的电话。”
“可能是左滔或妈他们打的,帮我接一下。”
她拿过他搁在客厅桌上的手机,瞥见来电显示,她怔了下,随即走进厨房将手机递向他,有些不自然的道:“你自己接。”
“嗯?”见她神色有异,齐仲安停下煮咖啡的动作,狐疑的接过手机,一看上头的来电显示,急忙搂住旋身欲走开的她,“别走,待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