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采樵闻言动容之余,不禁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很感动吧!”申暖玉半真半假的挑眉哼道:“殷牧城这家伙以后自己有了女儿,搞不好都不会如此疼爱。”
“你别老是连名带姓的喊他名字,他不喜欢。”
“这名字是他老爸取的,不是我取的,他不喜欢我也没办法。好在他已年满二十,可以自己申请改名啊!”申暖玉故意歪曲她的意思。
姜采樵似笑非笑的瞅了她一眼,不跟她抬杠。
“他今天加班吗?”
“对。”
“那吃过晚餐我再送你回去吧:”
申暖玉把车子驶进百货公司,吃完饭当然要顺便逛一逛,当作饭后运动也好,看到超值商品不买实在对不起自己,顺道嘛。
新一季的眼影盘扫货六盒,假捷毛成打成打的买,面膜像是不用钱似的撤回家,卸妆、保养组永远不嫌多,口红更是永远少一支……
姜采樵见识到明星的消费能力,难怪有那么多人想进演艺圈。
待她们转战别家精品柜,刻意过来选购粉底的廖静儿,在姜采樵面前起码出现了五分钟,还故意抬脸与她对望,然而姜采樵却完全像见到陌生人一样没反应,就连丝毫不自在或别扭也没有,最后没事人似的和同伴一起离去。
怎么回事?因为阎鼎不在国内,所以姜采樵当她是空气不存在?
姜采樵又怎么会跟女星申暖玉走在一起?她几时交了娱乐圈的朋友?还是她是申暖玉的助理,正在工作?
廖静儿不承认自己小器,但她真的没喜欢过姜采樵,她就这样突然间冒出来,之后阎鼎便带着她同进同出,哪个未婚妻受得了?
反正阎鼎不在国内,姜采樵能闪多远算多远,廖静儿求之不得呢!下星期她要去日本降阎鼎半个月,打定主意绝口不提姜采樵的事。
孙逸玲走到廖静儿身旁,落井下石道:“怎样,我没说错吧?姜采樵是千年孤狸精一定会装作不认识你、从来没有见过你,因为她想一笔抹煞她过去和阎鼎的关系,好安心待在殷牧城身边。”
虽然被人彻底摸视的感觉不太好,但廖静儿早已决定要扮演袖手旁观的角色,反讥道:“那又如何?对我而言,这无疑是好消息不是吗?反倒是你,一心一意想拯救殷牧城,到现在还没揭穿她的过去?”她才不相信。
孙逸玲没脸说出那件奇耻大辱的意外,不卑不允的昂起下巴,一副笃定的神情。“我总要把所有的情报收集全了,才能拟妥击退小三的作战计划。”
廖静儿不是不了解千金女的自尊心有多强,但厚脸皮成这样也少见了,明明想夺取殷牧城的爱,却编派殷牧城的女朋友是小三。
“奉劝你一白话,男人在热恋的初期,是什么金玉良言都听不进去。”
“我晓得你不会站在我这边,你巴不得姜采樵永远粘着殷牧城不放。”孙逸玲心里是气愤殷牧城不顾体面、不知羞耻,连阎鼎抛弃的女人也要,也不怕日后阎鼎回来,两人碰面会有多难堪?“不过,我发现到一件很有趣的事。”
“什么事?”
孙逸玲可不是草包,最近可是做了不少功课。
“我发现牧城没打算将姜采樵带进自已的生活圈,这代表什么?姜采樵是没法姿进门的女人呢。牧城只是跟她玩玩而已。”
“是这样吗?身为朋友,我还是奉劝你小心男人玩出真感情。”
“不可能的,姜采樵没家世、没财产,绝对过不了我阿姨和姨丈那关。”孙逸玲对于邱映雪的“眼高于顶”,十分有信”句心。
“如果她有了强大的靠山呢?”廖静儿兴味盎然的问道。
“那不是早该挤下你,自已成了阎鼎的未婚妻吗?”孙逸玲不怀好意的嗤笑,有扳回一城的快意。
“你的笑话一点也不好笑!”
“别生气嘛!本来蓬门小户的平凡女就难以进入豪门,光凭这一点,我们就该庆幸自己投胎投对了。”
“别太自以为是,我认为还是靠自己多付出努才比较好,未来的事谁知道?”诚恳的给予忠告,廖静儿怡然一笑,转身离去。
瞪着她高傲的背影,孙逸玲有点气。“神气什么?老是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以为自己笃定嫁给阎鼎,就敢瞧不起人吗?哼,等我拆散了殷牧城和姜采樵,搞不好姜采樵又哭哭啼啼的重新投入阎鼎的怀抱,到时候换你哭去。”
得意的笑了笑,孙逸玲离开百货公司,准备上殷家拜访阿姨。
廖静儿说的话,至少有一点她听进去了。不能教殷牧城对姜采樵玩出真感情,万一他们两人爱到难分难舍,她还有戏唱吗?
孙逸玲打赌邱映雪不晓得殷牧城的女朋友是何方神圣,否则不会答应任由他玩一年。
呵呵,殷牧城既然待她无礼又无情,她还跟他客气什么?
她心里不好过,殷牧城和姜采樵也休想好过。
第5章(2)
造型时尚的亮红色咖啡机,是掇进来住时第一批购入的小家电,颜色是姜采樵选的,咖啡豆是殷牧城钟爱的口味,每天早晨于咖啡香味中醒来。
吃完早餐后,殷牧城便去上班了,姜采樵会使用吸尘器简单的打扫家里,彻底的大扫除则委托家事清洁公司半个月来清理一次。殷牧城说是由他妈妈申海薇照家里的情况处理,姜采樵不懂这些,完全无异议。
位于巷子里的社区公窝手日满宁静的,不过初夏的炎热也不可小觑,姜采樵稍微打扫一下便流汗,赶紧冲个澡,打开冷气凉一下。
正想坐下来看新买的杂志,寂静安详的氛围被门铃划破了。
从对讲机的姜幕看到孙逸玲的脸,姜采樵便有气,根本不想理她。
孙逸玲冷喝,“姜采樵,快开门,牧城的妈妈殷夫人来看你了。”
牧城的母亲?
姜采樵忙打开大门,瞧见一位陌生的中年贵妇,浑身上下全是名牌,戴着两枚宝石戒指,冷冷看了姜采樵一眼,走进屋内,站在小客厅的中央,仿佛不敢相信的环视一眼,脸色愈发冰寒了。
孙逸玲不怀好意地笑,“阿姨,你亲眼看到了吧!牧城为了跟这个不入流的女人在一起,不惜拉低自己的水准配合她,这日子一久,他还撑得起殷家的门面吗?枉费阿姨让他从小到大过着贵公子的生活。”
邱映雪看着姜采樵的眼神更冷了,“我是牧城的妈妈……”
“哦,殷妈妈……”
“叫我“殷夫人”。”声音冷冷地。
“峨,我知道了,你是牧城的母亲,请坐。”
姜采樵也不懂得要泡茶或煮咖啡,反正别人一上门就给她看超级“结尿面”,她的热血、热心肠早凉一半了。
邱映雪也不是来喝茶聊天的,她来证实她一心指望的儿子是否真如孙逸玲所形容的“堕落”了。
现在,她真怀疑她的儿子在演王子变青娃吗?
“你叫什么名字?”
“姜采樵——”
“今天多大了?”
“二十三岁。”殷牧城告诉她的。
“哪所大学毕业的?”
“H大。”也是殷牧城说的。
“父母亲在哪儿高就?”
“都不在了。”
“你之前住在哪里?”
“不知道,要问牧城。”对吸,她一直没问那间失火的旧会窝在哪儿。
“交过几个男朋友?”
“不知道。”这位伯母很爱探人隐私喔。
“怎么会不知道?”
“这关你屁事啊!你要不要也交代一下你老会玩过几个女人?”如同审问犯人似的,真令人不爽。